企鹅人那衬托下像黄豆大小的眼睛发出幽怨视线，满腹怨言，一时无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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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都没能听到回应，卫斯理同情的望着栏杆里的人，他理解，从他看到的纪录片和动画片来看，精神失常是这样的，动画片里的主角在发疯的时候，有时候会连话也说不出来，气到爆炸，他都理解的。</p>
“你和小丑是什么关系？”企鹅人决定凑近些看着这个奇怪的幼崽。</p>
好奇怪的问题，但是他可是精神病人，他很理解对方的思维混乱，沉迷于医生角色扮演的幼崽倒是有一颗包容病人的心，他非常宽容的望着面前的大叔，耐心的回答：“Cosplay的关系。”</p>
神金。听到他回答的企鹅人在心里想道。</p>
不过既然对方要上去找小丑，那么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企鹅人本来就要看不见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杖轻敲着地面，派头十足：“帮我传个信，我就把手杖借给你。”</p>
幼崽倒不是很意外，毕竟这个要求已经听过了，他点了点头，想起了口袋里的另一封信，还是唇印，感叹道，也不知道六层到底住的是位什么样的病人，一定很有魅力吧，他的人缘真好啊，能让其他病友们在住院的时候都这么惦记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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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挪动着臃肿的身躯，他可不是那群粗鲁的底层人，抚平衣服上的皱褶，不同于小丑女的随性，他慢条斯理地旋转开手杖的鸟头，取出了一张羊皮纸，和一只插在其中的钢笔——</p>
“哇——你的手杖好酷！”幼崽非常捧场的鼓掌。</p>
幼崽总是不会说谎的，企鹅人得意的扬起嘴角，倒是对这个小丑崽有了些改观，当然，如果我们的红头罩男妈妈在场，会非常不屑的告诉他，幼崽的嘴，骗人的鬼，这小鬼对谁都这么说！</p>
斟酌了一下，各种阴谋诡计在脑海中权衡，于是企鹅人在信上写下非常直白易懂的话：“越狱带我，送你炸弹。”对于小丑来说，谁知道那个疯子在想什么，还是写的简单一点，避免他发疯比较好。</p>
企鹅人合上手杖，递给了面前的幼崽。</p>
手指抚摸着那精细的纹理雕饰，卫斯理忍不住感叹：“这个鸟头好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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