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权沉思片刻：“好，她可以得到‘杰出青年奖’及‘见义勇为’奖金。洪涛，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p>
“是。”</p>
王洪涛舒了口气，这样也勉强算对人家有个交代……</p>
……</p>
陆离和楚子宁在两间审问室各自记完笔录，就又重新见了面。</p>
陆离饶有兴致地盯着楚子宁，打趣道：“听江警官说，我晕过去后，是你赤手空拳制服的那个老汉？”</p>
“不、不是我。”楚子宁摇了摇头。</p>
“不是你？”陆离故作惊疑，“不是你还能是谁？店里又没有第五个人，难不成是鬼呀。”</p>
楚子宁结结巴巴一阵，说不出话。</p>
她瞥了眼陆离，有些为难。</p>
江朝云让她说出案发经过时，她隐瞒了第二人格存在的事情，直说了是自己做的，毕竟第二人格的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p>
可对于陆离，她不想撒谎。</p>
“陆离，其实我也有病的。”纠结了一阵后，楚子宁艰难开口。</p>
“你有什么病？”陆离一怔，眉头紧皱。</p>
“人、人格分裂症……”楚子宁低下了头，有点自卑，“其实我有一个第二人格，一旦我出现危险，她就会出来救我。制服老汉的其实是她，不是我。”</p>
陆离：“……”</p>
陆离哭笑不得，他刚才还以为楚子宁真的有什么病。原来是这个……</p>
看到陆离欲哭无泪的表情，楚子宁咬了咬嘴唇，眼眶渐渐湿润。</p>
下一刻陆离哈哈大笑：“第二人格吗？听起来很厉害！他能制服那个坏人，想必他一定是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英勇无畏、智慧超群的奇人！”</p>
楚子宁一愣，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确实很酷很帅气，比我厉害多了。”</p>
“不过英俊潇洒从何提起？她就是我呀，是个女孩子。”楚子宁很是认真地解释。</p>
见陆离不说话，楚子宁紧张兮兮的：“她很好的，下一次她出现，我可以让她和你聊聊天。”</p>
我可和他聊不到一块去……</p>
陆离没好气地一记手刀，顿了顿后改为揉了揉楚子宁的小脑瓜。</p>
“笨蛋。”</p>
“唔？”楚子宁水润的桃花眸里闪烁着不解，她不懂陆离为什么要骂她。</p>
不过，她不排斥陆离的抚摸，很温暖，很舒服。</p>
“手感不错，比小狗好。”陆离忽然得意地笑了笑。</p>
楚子宁脸色一僵，眼波荡漾，她在心里小小地呢喃了一声：</p>
“坏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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