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笑得比哭还难看”

宁次告诉大家，此次事件，木叶高层似乎已锁定元凶，即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鼬，佐助之弟。且唯一幸存者，正是佐助一人。 楚月聆听宁所述，突然看见，佐助的身影出现在临近空地的道路上。 楚月立刻打断宁次，指向佐助。 五人见状，立刻朝佐助奔去。 “佐助！”鸣人直接呼唤。 佐助回头，瞥见楚月等人，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你这家伙，终于醒了！”鸣人来到佐助身旁说。 “鸣人？雏田？楚月？”佐助对同窗还算熟悉，但对宁次则颇感陌生。 “这是雏田的兄长，日向宁次。”楚月为佐助引见宁次。 尽管此前见过面，但两人并不熟络。当然，宁次每日晚间探视佐助，对他已不再陌生。 “那个……宇智波佐助……请，请多关照。”或许是灭门之痛尚在心中，佐助的自我介绍显得颇为沉重。 “日向宁次。”宁次对佐助说，“若有需要帮助之处，随时找我。对了，雏田大人，鸣人，我们每晚都来看你，现在见你醒来，总算安心了。” 佐助愣住。 “当然，比不上日夜守在你病榻旁的楚月和神无，他们不用上学，轻松许多。”宁次继续说道。 “谢，谢谢……”片刻后，佐助终于道谢。 (297) 鼬的感激 在自己昏迷期间，楚月、神无、鸣人、雏田、宁次等人的身影环绕周围，忧心忡忡的景象。 原以为这只是昏迷中的温馨梦境，未料这一切竟是真实的。 佐助勉强挤出微笑，对宁次道：“谢谢。” “你还是别笑了。”宁次摆手道，“笑得比哭还难看。” 佐助略感尴尬，楚月忙问：“佐助，秘境弟子没为难你吧？” “没有。”佐助说，“没什么事，就是……关于我们家族……的调查。” 佐助刻意避开“灭门”二字。 毕竟此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 “是吗……”楚月说，“那你今后打算如何？” “今后？”佐助问。 “就是说，还会住在原地吗？还是另寻他处？”楚月问。 “三代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佐助说，“我的答案不会变，我不会搬出去。” “可是……”鸣人欲言又止，被楚月打断。 “嘛，不说这个了，天快黑了，不如先去用餐吧！”楚月笑道。 “好啊好啊！”鸣人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吃饭吗……”佐助问，“去哪儿？” “楚月要做饭吗？！”雏田立刻问。 “呵呵，当然……”楚月笑道，“不是。” “切，白高兴一场。”宁次说。 “去佐助家吧。”楚月笑道。 众人一怔，旋即明白楚月之意。 往后 “启程！出发！”鸣人高声呼喊，握拳挥舞，一股磅礴的灵力随之涌动。 “你知道方位吗？蠢货。”佐助闭目回应，言语间透露着修真者的沉稳。 “嘿！你这家伙又叫我蠢货了！咱们来一场修真对决吧！”鸣人瞬间激发了内心的修炼狂热…… …… 虽在佐助的居所用膳，但因佐助不通厨艺，饭菜竟是鸣人与雏田合力完成的灵膳。 佐助深感惭愧，发誓日后定要钻研烹饪之法。 用罢晚膳，众人纷纷散去。 幸运的是，此时雨已停歇。 宁次与雏田不宜久留，鸣人、楚月与神无的住处离宇智波一族颇远，也需提前启程。 佐助家中，待众人离去，只剩他一人静立其中。 环顾空荡的屋舍，佐助紧握双拳，咬牙切齿。 楚月、神无与鸣人并肩行走在归途。 鸣人一路上滔滔不绝，独自讲述着修炼心得。待他回首，却发现楚月与神无已悄然消失…… “可恶！居然抛下我一个人！”鸣人不甘地低吼。 楚月不在，鸣人唯有忍耐，猜测她或许已加速返回，他也疾驰向家的方向。 鸣人身后，楚月见他远离，才开口道：“鼬，你应该明白，我早已察觉到你。” “有时，我确实对你的血瞳秘技心生敬佩。”鼬从暗影中走出，“这种能感知周遭生命气息的秘技……” “轮回眼才是真正的至强血瞳。”楚月回应。 “你知晓轮回眼？”鼬稍显惊讶，随后道，“也是，你和神无皆拥有血瞳之力，自然清楚。” “鼬……你，真的？”楚月询问。 “不错。”鼬面色冷峻，“家族，必须铲除。这是为了……” 剩下的话语，鼬未曾出口，免得泄露秘密，尤其面对楚月这般聪颖之人。 “特地来见我，何故？”楚月追问。 如今的楚月，已非火影世界初出茅庐的少年，若鼬真意动手，他无法抵挡一击。 “是来致谢的。”鼬答道，“我欲令佐助带着对我的恨意成长……但也不想他失去对村落与伙伴的热爱……所以，谢谢。” “兄长！！”话音刚落，一声“谢谢”尚未消散，佐助的声音突然在鼬身后响起！ 鼬转身望向佐助，神色毫无波动。 “兄长？！”佐助难以置信地看着鼬，随即毫不犹豫地抽出苦无，大喝一声，朝鼬冲去。 然而，鼬仿佛未见佐助，直至佐助近身，苦无直指胸口，他仍未闪避。 佐助穿过鼬的身体。 此刻，楚月奔向鼬，手中的苦无划向他。 鼬依旧未躲，任由楚月的苦无划过自己的额头，标记出叛忍的横线。 楚月划过后，鼬立刻一脚踹向楚月，将他踢向墙边，陷入昏迷。 佐助的身影随楚月的昏迷一同消失。 “区区幻术，还想……”鼬话未说完，四周已布满暗部。 “原来是为了拖延时间……”鼬说道，“不过，无用。” 言毕，鼬的身体化作乌鸦，四散飞向天空。 “让他逃走了？”一暗部问道，“快去看看楚月。” “是！” 暗部扶起楚月，见他昏迷，连忙道：“送去医院。” “不必了。”神无这时开口，令暗部惊讶，他们竟未察觉楚月身旁还有他人。 “楚月没事。”神无道，“休息一下就好。” 暗部中有认得神无的，知晓她与楚月的关系，便不再送楚月去医院。 将楚月交给神无，暗部们纷纷离去。 神无比楚月年长些许，于是直接公主抱起楚月，走向家门。 白开门看见神无抱着昏迷的楚月，急问：“楚月怎么了？” 神无未答，抱着楚月回到卧室，将他安置在床上。 “神无姐姐，楚月到底，到底怎么了啊？”白担忧地问。 “没事。”神无淡然回应，楚月随即苏醒。 “呃……鼬下手可真狠。”楚月坐起身，说道。 “楚月，你又玩这一套。”神无笑道。 “呵呵，没办法，不和鼬演这么一出，无法向暗部解释。”楚月看向白，微笑道，“放心吧，我没事。” 白这才松了口气。 …… 次日清晨，楚月与神无醒来。 回忆火影世界的剧情，楚月做出决定。 火影办公室内。 听见敲门声，三代火影道：“请进。” 见楚月与神无走进，三代火影对来者说：“稍等。”接着问楚月：“楚月，你没事了吧？” 面前之人闻言一愣，看着楚月，心想：他就是楚月？ 楚月望向三代火影前的人，同样一怔，听闻三代火影的问题，立即答道：“我没事。鼬与我关系尚可，我只受了轻伤。” “那就好。”三代火影道，“那你今日前来有何事？” “我想带白一起，离开村子。” “嗯？”三代火影与面前之人都愣住，三代火影问：“离开村子？” “嗯。”楚月点头，“留在村里只能执行任务。我，我渴望变得更强大，更快，更快地强大。我想外出游历，修炼！” “可是，村里不能修炼吗？”三代火影问。 “师父您知道，我的血瞳秘技是冰遁。但木叶以火遁为主，我留在这里，发展空间有限……况且，外出游历……”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三代火影摆手，“真是的，你们都要走，留下我这把老骨头。” “这么说，师父您同意了？”楚月欣喜问道。 “我能怎么办。”三代火影道，“原本有你这样的好弟子在身边，我很欣慰。但不能因此束缚你。” “谢谢师父！”楚月说。 “对了，你们还不认识吧？”三代火影立刻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三代火影起身，走到楚月与桌前之人之间，“这位是我新收的弟子，水无月楚月，天赋出众，村里人尽知。拥有血瞳秘技冰遁。与他同行的女孩是神无，血瞳特殊，以后再详说，不过……以后你会知道的。” 介绍完楚月，三代火影开始介绍另一个人…… \"此乃吾年轻时的门徒，”三代火影道，“木叶三杰之一，自来也。” “师父年轻时的弟子？”楚月问道，“那我岂非应称师兄了？” “哈，说是师兄，你的年岁，怕是足以当我侄儿了，哈！”自来也开怀大笑道。若非楚月知晓他有隐秘的习性，此刻的自来也定会给楚月留下极佳的印象！ “老家伙，不错嘛，这把年纪还能收个天才徒弟。”自来也对三代火影毫无敬意地说道。 楚月心中疑惑，不解自来为何对神无无动于衷，但如此也好。 “只是，平日里为何不见师兄？”楚月问道。 “这个嘛，因我平日不在村子中。”自来也笑着回应。 “自来也时常云游在外，鲜少归乡。此次回来，正好让你们相识。”三代火影言道。自来也此行的目的，楚月心知肚明，与宇智波家族之事脱不了干系。 “这次回来，我也不会停留太久。”自来也道，“过几日我便要启程。” “所以，楚月若有意游历，不如与自来也同行。”三代火影提议，“自来也实力非凡，途中亦能传授你一些遁术。” “好极了！”楚月答道，“我也听过‘三杰’之名，未想今日得以相见。” “哈，说不定将来你会遇到另外两位。”自来也笑道。 “那么，你们俩先互相了解一番吧。”三代火影说着，回到座位，“自来也，此事暂且如此。你刚归乡，陪楚月四处走走吧。” 自来也内心略感惊讶，自己回村是为宇智波之事，三代火影却让他先与楚月拉近关系，似乎楚月之事比调查宇智波更为重要。 此楚月，究竟有何魅力？ 尽管心中惊讶，自来也仍哈哈笑道：“走吧走吧，楚月，我许久未归，带你四处转转。” “要不要先回家看看白？”楚月问。 “对了，”自来也说，“你说要带上白，那个白是谁？” “是从水之国带回的女孩，比我年长些，同属水无月一族。”楚月答道。 “水无月一族……”自来也道，“我知道那个家族，不过不是已……” 楚月叹了口气，“没错，如今不知还剩几人。” “可是，水之国离此甚远，楚月你怎么会来到木叶村？”自来也疑惑问道。 “这个，我自己也不清楚。”楚月说，“关于来木叶村前的记忆，我一无所知。” “原来如此。”自来也道，“你说你是从水之国带白回来的？” “嗯。”楚月点头。 “我记得水之国举办的中忍考试，第一名是木叶村的小男孩，该不会就是你吧？”自来也问道。 “呵呵，正是。”楚月对自来也笑道，“是我。” “哇！没想到师弟真是天才！”自来也赞叹道。 “天才么……”楚月说，“但在木叶，天才并不稀罕。” “哈，哈。”闻言，自来也笑了起来。 回到楚月家，楚月又将自来也与白相互引见。令楚月惊奇的是，无论是神无还是白，自来也都未曾失态。 自来也并非风流之人，为何对这两个美人无动于衷？ 楚月虽省去不少麻烦，但这般自来也让楚月颇感奇异。然而，这个问题自不便问，楚月觉得将来总会知晓。 若日后要出游历，楚月、神无、白就得与自来也同行，于是楚月也叫上白一同逛街。 逛街时，途经一家书摊，自来也购得一本《亲热天堂》…… “这是？”楚月指了指《亲热天堂》。 “哦，这本书，是我所着。”自来也对楚月笑道。 “我能看看吗？”楚月问。 自来也摇头，指向书上印着的禁售标志，“你还未及冠。”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黄书！”楚月直言道。 “喂喂！当着作者的面这样说他的书，你太失礼了！”自来也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黄书作者！”楚月又说。 “喂喂！就算你是师弟，也不可如此！”自来也再次说道。 “好吧，等我十八岁后再看。”楚月说，“如果那时还有出版的话。” “一定会有。”自来也自信满满地对楚月说。 逛了半天街，自来也声称有事先行离开。楚月想了想，使用水分身之术，让分身跟随自来也，自己则与白、神无继续逛街。 分身跟随自来也，果然来到宇智波家族的住区。自来也进入，楚月的水分身也随之跟进。 佐助仍在上学，此时此处空无一人。楚月不知自来也在调查何事，只单纯尾随其后。 不久，自来也离开宇智波家族的住区，前往别处。 楚月好奇，继续跟在后面。 接着，看到自来也鬼鬼祟祟钻入一条小巷…… 楚月走近一看，发现自来也在小巷中盯着一面墙上的小孔。 楚月直接回头，看向小巷旁的店铺……果然，是一家澡堂…… 尽管很想吐槽墙上的小孔，但这是自来也的风格，楚月反而安心些许。 不再理会自来也，楚月解除水分身。 宇智波家族的事，楚月无法插手。既然决定离开，那就先与雏田、鸣人他们告别。 楚月带着白和神无，来到忍者学校。 忍者学校尚未放学。不过白从未见过忍者学校，对此充满好奇，于是楚月带她游览起忍者学校。 即便现在还在上课…… 白无法在此上课，今后她的忍术可能由楚月等人传授。好处是实践经验丰富，缺点是缺乏理论基础，学习忍术时会困难重重。 白对此充满兴趣，可惜无法入学。参观完忍者学校，学校也放学了。 在校门口稍作等待，雏田、宁次、佐助、鸣人相继走出。学校里与楚月关系好的，也就这四人。 “不如，今天去雏田家吧。”楚月提议。 “啊？去我家？”雏田惊讶地说。 日向家很少接待雏田的同学，不过楚月他们去，日向家自然不会驱赶。 “嗯。”楚月点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来到日向家，日向日足自然对楚月表示欢迎。不过日向日足事务繁忙，无法招待楚月。 众人来到客厅，楚月宣布了自己即将离开的消息…… 众人这才知晓，楚月为何会在学堂门前静候。 一切已成定局，自然无法更改。鸣人满心遗憾，佐助心中苦涩，宁次神色如常，雏田则渴望与楚月同行修真。 楚月自是期盼能携雏田一同修炼，然而…… 能否带雏田共赴修真之旅，此非楚月所能决定。雏田身为日向一族的未来家主，怎能轻易随楚月离族修道？ “若雏田大人执意随楚月修道外出……”宁次言道，“至少需得日足大人与族中长老首肯。” 此事……实乃难上加难。楚月修为尚不及上忍，即便有白与神无相伴，日向一族怎会允雏田与楚月同行？ 更何况，日向一族独有的柔拳之术，外出修真又该如何习练？ 最终，此事未能商议出结论，楚月只能告知三代火影，至于能否带雏田出行，全凭日足及日向长老们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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