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听到王铁柱的话，赞同的点点头：“大善人长相有特点，很容易辨认的。 医院里，不管是病人还是医生，哪怕是来看望病人的家属亲朋，都必须从医院大门口 咱们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吧。 大善人只要已出现。 一眼就认出来了。” 沈三世听他们两个这么说，叹口气。 他继续坐在那里盯着医院大门。 眼睛在进进出出的人群身上打量。 过了半个小时。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两个人走到三人面前问道：“你们三位有事情？” 冷山转头看向路人，像是没有听到对方的问话。 沈三世低头看脚尖，也跟着装糊涂。 两个保安把视线全部投向王铁柱。 王铁柱笑着道：“找一个人，我有一个朋友，叫李明成，在医院住院，因为没有钱交治疗费。 准备出院的时候，碰到一位大善人。 那位大善人帮我朋友交了诊疗费。 我们受到朋友的嘱托，找他还钱。” 保安脸上的严肃表情缓和下来，笑着道：“原来如此啊，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你们要干什么呢。 你知道大善人叫什么名字吗，说出来我帮你查一下。” 王铁柱摇摇头：“不知道。” 保安眼神怪异地看着王铁柱，嘴角向上勾：“你不知道名字，怎么找？” 王铁柱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靠眼睛找。 大善人长相有特点，耳垂特别厚，肉多，比咱们普通的人的耳垂大。 而且特别爱笑。 如果看到一眼就认出来了。” 说到这里，他掏出一包香烟，掏出两根，给两位保安一人发了一支：“两位，你们见过耳垂特别大的人吗？” 两位保安接过香烟，态度更加和善：“这倒是没有注意到。 我们平时也不注意看别人的耳朵。 这样吧，你们到我们保安亭，就在那里守着，进出医院的人都能看清楚。” 王铁柱大喜：“太感谢了，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说话间他把手里的一包烟，塞进了保安手里。 那个保安接过烟，笑着道：“不麻烦，你们跟我来吧。” 王铁柱冲着冷山和沈三世招呼，然后跟在两个人身后往保安室走去。 一进入保安室。 一阵凉意袭来，浑身的燥热一下就没了。 王铁柱忍不住感叹：“还是这里凉快啊。” 一个保安指着头顶的空调：“半个小时前，我们就打开空调了。” 保安室里。 堆放着一堆快递包裹。 还有一张床，床上的被褥折叠成豆腐方块的模样。 屋里有几个凳子，凳子上还写着医院专用字样。 王铁柱找个凳子刚坐下，保安笑着问：“那个帮助给钱的好人，是什么人？ 他天天来医院，还是偶尔地就来一次？” 王铁柱不敢再继续编谎，担心被对方戳穿：“我不知道，就当大海捞针吧。” 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保安室，笑着问保安：“有我的包裹吗？” 一个保安拿出一个包裹上前：“张医生，有的，这个是你的。” 张医生接过包裹，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用来登记的签字笔，用笔尖在包裹的胶带上划过，然后打开包裹。 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保安看到盒子，惊叹道：“哎呀，苹果最新款。” 王铁柱听到惊呼，转头看去。 就看到医生正在打开装手机的包装盒，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就看向门口。 等医生拿着盒子离开，他笑着跟保安攀谈：“医生真挣钱。 我听说这个手机七八千，购买的都是家庭条件好的。。” 保安笑着道：“不要说买一部新手机，他就是买一架飞机，都买得起。” 王铁柱心中震惊，他审视的目光打量保安，想从对方的表情上辨别这话的真伪。 却发现对方像是说真的。 他忍不住追问一句：“他……他一个医生，怎么有钱？” 保安笑着道：“什么医生啊，人家承包了门诊楼。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老板。 太有钱了！” 王铁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承包门诊楼？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保安正色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医院只提供医生，这位负责安排那些医生的工作，还负责给医生发放工资。 还有门诊楼的药，都被他承包了。” 王铁柱第一次听说医院门诊楼都能被人承包，感觉有些荒唐：“在这里看病，感觉好没有安全感。” 保安笑了：“人家又不谋财害命。 不至于没安全感，大不了让你多做几项检查。 给你多开一些药。 多赚你一些钱。” 王铁柱刚要说话，突然门口传出杂乱的声音，有女人喊疼的声音，还有呵斥声。 他站起身透过窗子往外看。 就看到一个孕妇躺在医院大门口，女人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披着，口中不停的大喊：“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要生下来了。” 两个以上在旁边大喊：“别生，等一会儿，等到产房再生。 产房有器具，这里没法剖腹产。” 产房躺在地上大喊：“我憋不住了，感觉要生出来了。 要不别剖腹产了。 我顺产吧。” 医生大喊道：“加油，再忍忍。 你一定行的。 一定能撑到产房剖腹产的。 剖腹产更轻松，而且没有疼痛，我保证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相信我。” 说话间伸手去扶孕妇。 孕妇喊叫声更大了：“啊，不行了，我真的憋不住了。 感觉要生出来了。” 王铁柱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生孩子顺产对孕妇身体损害小。 而且对婴儿。 想不通医生为什么不停地劝患者剖腹产。 而且此时已经不是劝说了，这态度已经是命令。 医生拉住孕妇的胳膊，用力地拉拽，试图拉起孕妇。 另一名医生冲着医院跑过来的医生大喊：“你们几个快一点，把移动病床搬过来。 把他放在病床上。 推到产房。” 几个医生慌里慌张地推着简易的移动病床过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孕妇。 孕妇喊叫声更大了：“别动我。 出来了。 我要生出来了。 别动我。” 刚从喊加油的医生大喊道：“听我的，憋住。 我让你憋住。 你听不见吗？ 再等两分钟就到产房了！ 给我用力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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