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愧疚的心情依然笼罩在心头。</p>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更努力的去炼器。</p>
能帮到更多的人，她身上的罪孽才会轻一些。</p>
想到这里，画萱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舒出。</p>
可和她一脸美好回忆不同的是，玉呈难看的脸色。</p>
玉呈从来都是笑脸示人。</p>
很少看见他脸上出现这么直接又难看的神情。</p>
他看着对面的画萱。</p>
她因为殷念的到来，将当时受到的折磨都变成了一种回忆。</p>
大概是从她出现开始，殷念就对她抱有善意。</p>
这令当时已经绝望的画萱感到了欣喜。</p>
甚至到现在回忆起来。</p>
那都是成为她力量的源泉。</p>
和他截然不同。</p>
“我当时……对你并不好。”玉呈艰难开口。</p>
没了刚才面对袁洁时那从容的样子。</p>
声音罕见的又轻又哑。</p>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是想要杀了你的。”</p>
画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p>
缓缓瞪大眼睛，“你不会是因为这个……一直在愧疚吧？”</p>
她噌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p>
急忙对他摆手，说话也跟着急了起来。</p>
“你真的不用这么想的。”</p>
“我一点都没觉得你当时做的有什么不对的。”</p>
“而且我真的真的不在意！”</p>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真的。</p>
画萱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p>
当时想让她死的人何止是玉呈一个？</p>
连她自己。</p>
都希望能那样离开就好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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