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的神秘，操控着他与她的关系。</p>
他营造的暧昧，牵制着他与她的感情。</p>
8</p>
等他结束了通话走出来时，甘却一转头就撞进他怀里。</p>
撞都撞了，她顺势抱住眼前人的腰身，闷在他衣服里说：“张张，你竟然也会讲电话哎。”</p>
这傻子，语气有点失落。</p>
张存夜抬手摸她的齐肩头发，“怎么，你不会？”</p>
“我应该也会的吧，但是我都不知道可以跟谁讲。”她只有眼前人。</p>
抿抿唇，他没说什么，牵着她回酒店。</p>
9</p>
进了房间之后，他换了衣服就歪在床上，继续随手翻着她的漫画书。</p>
甘却在心里克制了好几回，最后还是没忍住，蹲在床前，两手端放在床沿，问他：“张张，明天我们去超市吗？”</p>
“不想去。”</p>
“我有东西要买哎，很多很多！”她扯了扯他的衣服，“你就不能陪我去一趟嘛？就当、散步也行呀。”</p>
“收费。”</p>
“行啦行啦，我剩下的零花钱全部给你啦。”</p>
“成交，”他勾了勾唇角，翻过一页漫画书，又说，“上来睡觉。”</p>
“不！我还没说完呢，”甘却偷偷拿眼角余光瞄他，故作在刮他的衣服的样子，“就是吧、你要去超市的话，是不是要整理一下自己呀？”</p>
“嗯？”</p>
“比如换个衣服，梳个发型，喷个香水，顺便刮个胡子什么的……”</p>
“你怕是已经在梦游了。”</p>
“什么呀，我很认真的！”她这回光明正大看他了，但是很苦恼的是：她发现‘十八岁’的嘴唇周围并没有胡子哎。</p>
张存夜扔下漫画书，她的目光被捉个正着。</p>
“首先，我若要出门，现在这样子也能出去。”他把自己的衣服下摆扯回来，不让她刮。</p>
“能是能，丝毫不影响你的好看程度……”</p>
“其次，我不用香水，不———”他及时刹住，改口道，“我明天用不着刮胡子，你也不用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女朋友成就几几几’了。”</p>
“你怎么又这样？！”听到最后一句话，甘却立刻站起身，气得不行，“你这样大大地降低了我的成就感你知不知道！”</p>
张存夜看她这回像是真气了。</p>
屈指蹭过自己的鼻尖，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尔后猝不及防地把床边的人拉过来。</p>
“要成就感是不？”</p>
他整个人凑过去，凑到她面前，“我人就在你面前，想摸哪儿？”</p>
这么直白地问出来，甘却反而害羞了。</p>
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我就是想帮你刮一下胡子嘛。”</p>
都说胡闹的人突然乖巧时，最惹人疼。</p>
当下的情况差不多就是那样，不过放在张存夜这儿，这种‘疼’指的自然是‘头疼’。</p>
但是特么他真的没有胡子需要刮。</p>
他就没刮过几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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