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
走出书房，穿过主厅，张存夜把她抱进浴室，放在浴缸里。</p>
“洗完去用晚餐。”他站在洗手台洗手。</p>
甘却环着膝盖坐在光可鉴人的无水浴缸里，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瞄了瞄他的背影。</p>
“对了，你……你没解决呀。”</p>
“所以？”他弯腰在立体柜里给她找洗澡用品，背对着她问，“你要帮我解决一下？”</p>
他的语调平淡得不像话，跟俩人当前的谈论内容极度不相符。</p>
甘却挠了挠头发，纳闷道：“你、你就不会难受呀？”</p>
“我为什么要难受？”说出这句话，张存夜的动作顿了一下。</p>
妈的，说错了。</p>
果不其然，浴缸里的人好一会儿没出声。</p>
等他拿了东西转过身，她才仰着脸问：“你对我、没有一点点欲望啊？”</p>
说完自己又苦恼地补充了一句：“就算没有，你、你也应该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呀。”</p>
他已经预料到她下一句是什么了。</p>
“你性·冷淡呀？”</p>
张存夜在浴缸边沿坐下，侧头跟她对视，“那你觉得自己现在可以跟我真做一场吗？”</p>
甘却立刻摇头，那样的话，可能会疼死，刚刚就已经很疼了。</p>
“你可以用…”他的视线从她的手，再移到她的唇上，带着点玩味，偏头问，“手或口？”</p>
她小声嗫嚅：“我想来着……但我好像还不会。”</p>
“那你还问？”</p>
“我………”</p>
“我不算性冷淡，我是选择性的有欲望。”</p>
甘却“哦”了一声，其实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p>
张存夜感觉自己已经让她产生某种程度的误解了，很快就会令她陷入失落和自疑情绪。</p>
在心内叹息一声，他垂下眼眸看她：“手给我。”</p>
“嗯？手？哦。”</p>
他拉着她软乎乎的手，把她整个人扯过来一点，让她的手覆在他腰下，皮带紧束之下的地方。</p>
甘却碰到了，双眼呆呆地盯着他皮带上漂亮的真贝装饰物，然后使劲眨巴眼睛，脸变得通红。</p>
“懂了吗？”</p>
“好像有点懂。”</p>
“以后帮不了我就不许问。”</p>
她撇嘴，“什么呀，明明是你自己说不会难受的……”</p>
“我确实不难受。”</p>
“这样、都这样了，你还不难受啊？我、我是学生物专业的！你可别糊弄我。”</p>
张存夜放弃了，“无法沟通。”</p>
“我又没说错！”</p>
“拿一般的准则套在我身上是没用的，麻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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