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旁边的确还坐了个人，但是她没看清是男是女。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人就是他。</p>
哇，那也！简直太………</p>
“去天台跳楼吗？麻雀。”</p>
“谁！”突如其来的声音，甘却被吓了一跳，转头张望，看见靠在墙边的他，“你、你是要吓死我吗！”</p>
“被吓死总比被自己蠢死好。”</p>
“什么呀，我……”哎不对，她抬头看一眼楼层数，默默踩着楼梯往下走，“我眼花了，嘿嘿。”</p>
待她走到他面前，还差两步，张存夜把她拉进怀里，“再忍十几天，以后就不用天天爬楼了。”</p>
“锻炼身体呀，我都习惯了，”她努力跟他隔开，保持距离，“我满身汗哎，你也不嫌脏。”</p>
“谁说不嫌？我嫌弃死了。”他低声笑，说着这话，却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处。</p>
“嘻嘻，你口是心非吗？”</p>
“你才知道吗？”</p>
“噢……”甘却蹭着他衣服，想到刚刚那个事，立即褪下嬉皮笑脸，正经起来，问他，“对了，在酒吧那一次之前，你是不是早就见过我了？”</p>
张存夜气定神闲，甚至可以说是岿然不动，“我可以当你爬楼梯爬醉了。”</p>
“你、你少给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她抬手揪他的衣领，“我说的是我上回坐你朋友于尽的车，我闻到你身上的气息了，那时候你是不是坐我旁边？”</p>
“不是。”</p>
“真的吗？”他这么毫无破绽的，甘却迷惑了，怀疑自己了，“那……可能是你朋友跟你在一起待过，所以沾了你的气息。”</p>
“就是这样。”</p>
早就乘了电梯升上来的于尽，光明正大地偷听着他们的墙角。</p>
啧，听听，都听听，特么当初坐在车后座的难道是鬼吗？</p>
跟这人在一起，姑娘你就自求多福吧。</p>
5</p>
等他们转过身，于尽已经往回退、站在他房门前了，仿佛没听过墙角一样。</p>
张存夜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甘却笑眯眯地跟他闲聊。</p>
“不不，不是‘关’，是‘甘’，甘蔗的甘。”</p>
坐在沙发上，她纠正于尽的发音，用纸巾擦着额角的细汗。</p>
“甘却啊，”于尽点头，“这名字好！”</p>
在冰箱前拿饮料的张存夜十分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狗腿。</p>
“你跟张怎么认识的？听说你们是旧相识啊。”</p>
“嗯……”她歪了歪头，“很久以前认识哒。”</p>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于尽心想：她一定是被某人提前调·教过。</p>
于是半小时后，当甘却跑阳台讲电话去了后，于尽推开他的书房门。</p>
里面的人正坐在电脑面前处理一些公事，他两手撑在他桌前，问：“少爷，能不能行，你就告诉我，这是很真很真的？”</p>
“难道还是很假很假的？”张存夜没抬头，目光在文件上掠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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