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露骨不露骨，说不露骨又莫名暧昧。</p>
甘却细细碎碎地呻·吟，愉悦与眩晕不断增多，身下忍不住想收缩。</p>
“是否因为，环境不对？”他眯起桃花眼，食指轻刮，真实地感知着她越来越剧烈的收缩与裹围，“还是说，只有手指，不够？”</p>
她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背，高·潮时哭出声，呜咽的声音像小动物一样。</p>
冷静如张存夜，也被她刺激得头皮发麻。</p>
他抽出手，捏了她浴袍的一角，慢条斯理擦着手，瞥见顺着她细白大腿内侧流下的透明液体，一直流到脚踝处，视觉冲击之下，有点淫·靡。</p>
他没说话，移开视线，伸手到门边的墙壁，关了灯。</p>
这里是内室，没有窗口，关了灯之后，整个更衣室突然陷入彻底的黑暗。</p>
“‘十八岁’？你、你在哪？”甘却刚要直起身，腰再一次被他搂住。</p>
“扶好，别乱动。”</p>
她轻声哼哼，还带了点哭腔，“你干嘛要关灯？你打开好不好？我不哭就是了嘛……”</p>
“笨鸟，”他贴近她，把她的浴袍掀起到腰间，“疼了就哭，我不介意。”</p>
“什么？可是，你把灯打开呀。”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拉链拉开的细微声响。</p>
“不开。”他说着这句话，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埋入她身体。</p>
即使刚泄过一次，她还是紧得让他皱眉。</p>
“疼……”她更难受，抓着柜子边沿的手指使劲挠，“你出去……”</p>
“放松，听话。”张存夜内咬唇角，进到一半，缓缓退出。</p>
甘却以为他心疼她，要放弃了，于是她哭声小下去。</p>
可他又突然狠重地进入，她没忍住，叫出声，疼得差点软下去。</p>
“‘十八岁’，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她边哭边断断续续说，手背被自己咬得生疼。</p>
他没回应她的话，但是停了动作，俯在她耳旁低声问：“辛迪是谁？”</p>
“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画面碎片闪回她脑海，加上眼前的真实感受，甘却选择摇头。</p>
身后的人没再说话，退出去，再猛然进来，来回几次，她被折磨得哭哑了嗓子。</p>
撕裂的疼痛感中夹杂着微小的欢愉，他顶到最深处，她控制不住地颤抖。</p>
“‘十八岁’，你别动了、求你、别再动了……”</p>
张存夜没理她，轻舔下唇，控制着节奏，在她体内耸动。</p>
分神伸出手，摸到柜子第一层里的平板，亮起屏幕，播放那两段音频。</p>
平板连着立体音响，清晰生动的情·色片声音立刻环绕在两人耳边。</p>
“你怕黑吗？”他问着，把平板锁了屏，更衣室里重新陷入完全的黑。</p>
甘却的注意力全被音响里的声音和他真实的冲撞动作瓜分了，意识混乱成浆糊。</p>
“你见过小黑·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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