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宝贝的东西，可以随便伤害。这就是自私的人性。</p>
3</p>
临睡前，张存夜让助理订了机票；又给于尽发信息，说要回荷兰一趟，让他这两天别来找他。</p>
刚要放下手机，于尽那边就回问：「义气？？？说好要在北京过生日的。」</p>
他轻笑，敲了几个字，关机睡觉。</p>
于是于尽那边就收到一条：「秒回？熬夜伤肾。」</p>
很晚了吗？于尽就想问一句，刚过零点算是很晚了吗？</p>
当然，他也可以当做某人是不小心把“身”敲成了“肾”，毕竟读音一样，而某人的母语又不是中文，情有可原，可原的……</p>
原个鬼。</p>
怂恿他留在中国过个生辰，他容易么他？结果张说走就走，一条信息就甩掉了他们。</p>
于尽在好友聊天群里说了这件事之后，就怀着怨念去证明自己的肾了。</p>
4</p>
第二天清晨六点多，甘却醒来时，一睁开眼就对上他的双眼。</p>
“早呀，”她还有点困，精神惺忪，“你今天怎么醒这么早呀？”</p>
“睡得早。”</p>
“噢……”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轻揉眼睛，即使房里昏暗，她也觉得心里安定。</p>
“疼吗？”</p>
“什么？”</p>
“昨晚弄疼的地方，还疼吗？”</p>
她的脸有点红，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不疼啦。”</p>
张存夜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揽过来，“抱歉。”</p>
“干嘛要抱歉呀？”隔着被子，甘却只能闻到淡淡的青柠味，“第一次……都会疼的吧？换成和别人，也会疼的。”</p>
“你说什么？”他的语调稍高了点，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你还想换成和别人做？”</p>
“我只是假设、假设而已啦！”她嘻嘻地笑，反正他也看不见她的脸。</p>
“鸟胆倒挺大。”</p>
“什么呀，”她不服气了，想到什么，立刻拉下被子，露出脑袋，紧紧盯着他问，“你、你才像经验丰富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p>
“经验？”他好气又好笑，“你是看见了还是听说了？”</p>
“我感受到的呀。”</p>
轻掐她脸颊，张存夜面无表情，“没有。”</p>
“是嘛？我怎么觉得这话的可信度不太高啊，”她轻声哼哼，“我还是相信我的感受。</p>
他挑了下眉，“那你还是相信自己吧，不然…以后再做，‘经验’更丰富的我，依然会让你怀疑。”</p>
“下次我可以、不配和你呀！”</p>
他垂眸看了她几秒，尔后低首在她耳边，压着声音说：“那就绑起来强做，可能还会比较刺激。”</p>
单单是这句话，就刺激到她了。耳垂变红，她伸手推他，“你快点、起床啦！压着我，很重哎！”</p>
张存夜从她身上下来，边披上睡袍边扔了一句：“也不知道从前是谁说我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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