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出去吧。”关云松挥挥手，南宫敬云迟疑了一下，还是招呼二嫂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出去了。 </p>
“我留下可以吗？”南宫文英又回来了。 </p>
“可以！”关云松没意见，南宫文英是女子，还是南宫家的主人。 </p>
院子很大，空荡荡的，九个小妾，姿色还算不错。没办法，民国版的美女，不符合关云松的审美观点。 </p>
“说吧，昨晚上，和哪个男人？”关云松走到一个女子面前问道。 </p>
“我……没有！”这女子故作镇定。 </p>
“你应该知道我是干啥的，进了警察局的刑讯室，你会后悔的。” </p>
“我真的没有！”这女子快哭了，被关云松吓得，倒也符合柔弱女子的长情况。 </p>
“来人！”关云松大喝一声。 </p>
“局长！”莫阳带着几个刑警冲进院子。 </p>
“拎到那边去，给你十分钟，撬开她的嘴，打死无论！” </p>
“是！”局长发话了，莫阳有底气的很，刑讯大户人家的女子，自己也不但责任了。刑事科审案子不动刑？你以为是新社会呢？用刑，刑事科还是很专业的。 </p>
尽管仓促的出来，没啥像样的刑具，拿不住专业的刑警。 </p>
“啊……”刑讯的惨叫声，关云松不管，又盯上下一个女子：“说吧，昨晚上，和哪个男人？” </p>
“我……没有……啊……我说！”这女子看到另一边的女子被一个刑警一棍子砸断了胳膊，顿时吓得摊到在地。 </p>
小妾吗，有个屁的坚强意志。 </p>
“罗灵儿，我在戏班的相好……”结结巴巴的，总算是招供了。 </p>
“局长，那个也说要招了。”莫阳凑过来了。 </p>
“犯贱，我问不说，非要动刑。麻痹的！逗我玩呢？继续……”关云松还不乐意了呢。 </p>
“是，局长，保证打不死她，还让她爽个够！”刑警吗，刑讯的尺度掌握不好，那还算啥专业了？莫阳觉得，揍大户人家的小妾，也很过瘾的。 </p>
“你……”关云松又走到下一个女子。 </p>
“我说，我说，五天前，杂货店的伙计罗强，我的青梅竹马的发小……”吓得呗，再不招，打个没完啊，这不，五天前的，都说出来了。 </p>
连续问了四个，一个个的竹筒倒豆子，关云松身边的南宫文英脸色铁青，家族丑闻啊。 </p>
“局长，别打我，我真的没有啊。”第五个，有变化了。 </p>
“哦！”关云松盯着这女子，“碰到什么诡异的事儿了吗？” </p>
“这……有，五天前，哦，不止是五天前，好几次了，噩梦里，总看到窗外一只大猩猩，好大的眼睛，浑身黑毛……” </p>
“嗯，你很好！”关云松点点头，“你留下，剩下的……”关云松看着南宫文英，“你看着办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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