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一同离开。 姜倪和李秘书上了高棋的车，在拐角处停下。</p>
车上没开灯，但前方的路灯光源足够照亮前排。</p>
姜倪询问着她来之前发生的事。</p>
“姜董的律师来过，但在您来之前大概十分钟左右，就离开了。对方和宋总打了个招呼，没有其他交流。”</p>
“背了个公文包，里面应该有些东西。”</p>
比如，遗嘱。</p>
“姜松海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好的？”</p>
“最近几年做过几起小手术，小毛病一直不少。”</p>
良久后，姜倪开口：</p>
“我明天会去看姜承。”</p>
“你们两个谁陪我一起？”</p>
前排，高棋和李秘书对视一眼，无声的传递着某个信号。</p>
“他这次会见我的。”姜倪笑着说。</p>
前排两人一阵心虚，高棋说：“那我陪您？”</p>
“李秘书明天有私事。”</p>
周六，按理说是要休息的。</p>
“好。”姜倪没有意见。</p>
反正都是姜承的人，谁都一样。</p>
“您今晚回哪儿？我们送您回去。”</p>
“不用了。”姜倪推开车门，“秦既景在附近。明早我会自己过去，我们到那边碰面。”</p>
目送她离开，高棋和李秘书沉默下来。</p>
“姜总不是说要晾一晾姜小姐吗？怎么突然答应见面了。”</p>
“姜小姐什么时候约的，你得到消息了吗？”</p>
“没有。”</p>
两人一个比一个懵。</p>
“难不成……”李秘书想到那个人，“是秦总？”</p>
好一会儿，高棋才出声：“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似乎并不是我们和姜总理解的某种交易。”</p>
秦既景未免也太宠着姜倪了。</p>
这两个人的关系，和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同。</p>
一开始，他们觉得两人虽说是情侣，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知晓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彼此都好过。</p>
没兴趣了，腻了，也就结束了。</p>
可，貌似不是这样。</p>
秦既景对姜倪的关注，远远超过了他们的预料。</p>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就是在谈恋爱呢？”</p>
正儿八经的那种。</p>
并不是他们以为的不对等的关系。</p>
“谁知道呢。”</p>
李秘书问高棋，“你从小就在这个圈子里，见多识广，不说秦总姜总这些人，就普通的二代们，包。。养人，是这样吗？”</p>
“怎么可能。”高棋笑了，“把情人当人看的都很少。”</p>
“一般都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不对，外面说不好有几个。”</p>
“家里那个门当户对当个摆设走走过场不关心，外面那些玩玩感情追求个刺激不走心。”</p>
“他们对家里的，估计都不会这么认真。”</p>
“你也觉得秦总是认真的？”</p>
“不知道。”高棋耸肩，“他那种人我看不透。不过，肯定是上心了。”</p>
“不过我听说，秦总有婚约在身啊。好像齐家的？论家世，不比姜小姐差多少。”</p>
“要不然，让姜总从这儿做做文章？拆散这对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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