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的明亮，驱散了心中一切的黑暗和悲伤。</p>
“我晓得你重生了好几次，但目前这具身体毕竟是小孩子的状态。”</p>
“小孩子呢，就应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天天板个冰脸装什么深沉。”</p>
女子眉眼含笑，手指在她脸上胡乱揉捏着。</p>
沈枕栖隐约觉得不自然，刚别开脸，就被女子重新扳了回来。</p>
她无奈的抬起眼，黑眸中映着水波，一晃一晃，在阳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p>
“摸够了吧。”</p>
女子笑眯眯的点点头，黑色发丝轻柔的被风拂起，灵动又不失秀气。</p>
“我再怎么说也算你的恩人，摸摸脸怎么了。”</p>
“你要怎样帮我？”</p>
女子面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具体的法子……我还在寻找。”</p>
“但是，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些人就不会伤害你。”</p>
她眼神平静的看着女子，内心毫无波澜，她的命她自己清楚。</p>
救不了。</p>
“你……会有事吗？”</p>
女子轻笑出声，眸中流转着幽幽的华彩：“不会。”</p>
沈枕栖没想那么多，只是点了点头。</p>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随女子学习剑术，偶尔会问一些什么神阁的事，对方并未讳莫如深，反而是有问必答。</p>
除了，那位神秘的主神。</p>
每当提起他，女子的神情都会莫名黯然。</p>
但这些又与她何干？</p>
她只需要关注自己的命，其余的，无心了解，也没有必要了解。</p>
“这是生命法则，虽然只得一点皮毛。”女子趴在石桌上，叹气道，“但放在你们修仙界，用来治愈伤势还是很有用的。”</p>
沈枕栖感受着掌心那股神秘力量，问：“我可以用灵力驱动吗？”</p>
女子抬眼看她：“你除了灵力，还有其他能量吗？”</p>
“没有。”</p>
“这不就得了。”女子顿了顿，继续道，“法则是不会变的，能量只是启动它的引擎而已。”</p>
“就像……吃肉可以饱腹！吃辟谷丹也可以饱腹一样！”</p>
“但最好还是吃肉！”女子对她眨眨眼，笑嘻嘻的说，“吃点好的，很有必要哦！”</p>
沈枕栖嘴角微抽，似乎想到什么，又问：“生命法则是你九师弟的，你的法则是什么？”</p>
女子拖着下巴看她，一脸玩味：“想知道吗？”</p>
沈枕栖敛了眉眼，淡淡道：“你说我就听，不说就算。”</p>
女子啧啧了两声，站直身子，睨视着：“你这人说话真没意思，一点都不上套。”</p>
她们二人身量相差较多，沈枕栖须得抬头仰望，她向来不喜欢这个姿势，更不喜欢别人从上而下俯视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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