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早见:“这小孩儿怎么说话呢!马擒仙那是成年自愿,怎么到你嘴里花说出来这么脏呢!” 虽然他爱好小众,但他与ltp不共戴天,那些人都该死! “你自己去吧,我回家睡觉了。”皇后仰在椅子上,大声,“下次考试记得叫我!” 钱江山带着西多尔往外走:“知道了!” 出了会议室的门,西多尔问:“先生这次可以带我一起考试吗?” 钱江山果断拒绝:“不可以,我这次要开一张三年级的试卷,太危险。” 三年级的试卷他自己都不能保证活着出来,更别说带个小孩了。 西多尔抿了抿嘴:“好,我会努力的。” “别这么压抑,你才十三岁。”钱江山揉了揉西多尔的头,“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不会跟那群老油条谈生意。” 他十三岁时候在干什么?记不清了,好像在精神病院,也好像在地下室。 西多尔的入住让钱江山家彻底热闹起来,同时也让陈子坊头疼的不行。 西多尔和乌楼兰两个人,一个是小绿茶一个是黑莲花,天天两人一见面就像世界大战,两人什么都要分个输赢,没有任何原因,好像天生磁场不和。 到下月考试之前,西多尔在乌楼兰的磨练之下茶艺突飞猛进,乌楼兰也在西多尔的陪练下熟练掌握了如何当一朵黑心白莲。 晚饭过后,钱江山和陈子坊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聊天消食。 陈子坊问:“明天去考试,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你大腿给我枕一下。”钱江山躺在陈子坊新换的大号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枕在陈子坊的腿上:“早就准备好了,在待下去我身上都长蘑菇了。” 日子过的一惬意钱江山就想作妖,但奈何有陈子坊限制,只能乖乖的享受人生。 陈子坊把钱江山长长的碎发顺到脑后,露出钱江山优越的五官和额头:“主城这么大,你自己不去玩,天天窝在家里,长蘑菇了也是你自己懒出来的。” 钱江山抱怨:“你除了知道埋汰我还会干吗?” 他一天天跟个儿子一样,做那不行做着不行,在家晒太阳也要被说。 陈子坊:“饭你做的?房间你收拾的?衣服你洗的?” 钱江山沉思。 钱江山承认。 “我是废物。” 西多尔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快看!我新做的戒指!”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多尔爱上了做宝石饰品,每一件都格外精致新颖,深得钱江山喜爱。 绿宝石戒指躺在黑色的衬布上,奢华低调,钱江山拿起来戴在手上,灯光下闪闪发光,钱江山眯着眼,格外喜欢:“很漂亮,西多尔你真的很有天赋。” 西多尔得到夸奖很高兴:“谢谢。” 钱江山:“什么时候不想考试了可以当个珠宝设计师。” 西多尔:“先生赞助吗?” 钱江山把戒指放回盒子里:“当然,你要是开店我肯定是常客。” 西多尔作出来的每一件饰品都能恰到好处的戳到钱江山的审美点,如果西多尔真的开店,就算整个主城只有钱江山一人光顾,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乌楼兰从地下室上来,摘掉口罩,手里拿着一根盛着浅蓝色液体的针管:“陈子坊,我研制出了一种治愈药水,恢复生命值速度比生命药水快很多,只是还没研制出口服版。” 陈子坊拉出乌楼兰的数据面板:“展示一下。” 乌楼兰喝掉一瓶深红色的药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生命值断崖式下降。乌楼兰把针管扎进胳膊,随着按手被推进,生命值迅速回升。 陈子坊:“效果不错,做了多少?”这东西不适合经常用,但非常适合应急,给钱江山用正好。 乌楼兰:“一共十五只。” 陈子坊:“嗯,都拿来吧。” “好。”乌楼兰在回地下室拿药剂时挑衅的看了西多尔一眼。 会做饰品又怎么样,能让钱江山在考试中活下来才是真正的本事。 毕竟,钱家不养闲人。 “先生,针刺进皮肤的感觉令人不安。”西多尔忽然说道,随后摊开自己的手掌,十个指头布满了细小的伤口,“好像小白鼠一样。” 西多尔的形容成功让钱江山想起之前在精神病院被强制注射镇定剂的感觉,皱着眉给西多尔的手指抹上药:“要小心,实在做不了就招工,招工的钱家里还是有的。” 拿着药的乌楼兰一上来就听到西多尔那句好像小白鼠,乌楼兰:“口服药剂的味道和口感还不太好,搞得好像在用钱江山展示药效一样。” 是吧,天天做东西给钱江山戴,把人当衣服架子用的小东西。 西多尔:“说笑了,我自然是不会拿半成品出来霍霍人的。” 口服药剂没做出来就想着拿注射药剂邀功?想得可真美啊! 乌楼兰:“虽然是半成品,但至少能帮上忙。” 呵,你那东西做的再好也只是个消遣的玩意儿,我可是能保命的。 西多尔叹了一口气,故作伤心:“纯净宝石终究是比不上他做出来的私家药。” 我的东西虽然没用,但是它成分绝对安全,没有一点儿副作用,不像你那个三无产品,谁知道你的药是怎么做出来的。 陈子坊收起药剂,看着天天不消停的两个人:“两只花孔雀决定今天斗法斗到什么时候啊?” 他们家现在跟宫斗剧一样,院里搭个戏台子让他俩上去唱一出得了,还能收点门票钱补贴家用。 “我一串代码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说完乌楼兰看向西多尔。 我可以不是人,你呢? 西多尔昂头:“呵,我可不指望别人养。” 我十三岁实现经济独立,loser! 这是乌楼兰唯一的一根心头刺,每次西多尔提起他都想把他丢出去。 宿管钱江山上线:“ok,十点钟,熄灯!各回各屋,不睡觉别出声。” 一个很奇怪的习惯,钱江山每天晚上十点钟准时熄灯,把所有人都赶回自己的房间,你可以不睡觉,但是你必须要回房间。 美其名曰,省电。 真·高中宿管。 第二天早上钱江山和陈子坊来到归途广场,看到封四青拄着拐站在大屏幕前选试卷。 钱江山:“你腿怎么还没好?” 他上次都快死了在中心医馆躺了一周照样活蹦乱跳的,这都半个多月了他怎还拄着拐。 封四青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哪去的起中心医院,拍一张片子就大几千,那不要了我的命吗。” 自从陈子坊住到钱江山家里之后他就恢复了一月五千的工资,开始每天苟且度日,三天吃两顿,人都饿脱相了,哪来的钱看病。 钱江山扔给封四青一张卡:“我是死的?我回来你要是还这个死样子我就打断你另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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