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羡没回答，深吐了口烟，将烟蒂丢进垃圾桶，顺手又取出一根烟。 秦娇表情龟裂。</p>
“这烟一根一根接着抽，您是烟鬼转世吗？我办公室都被熏臭了！”</p>
闻人羡抬眸，看秦娇生气的表情，默默又把烟放回烟盒。</p>
“可能和谢容有关，但目前还没找到证据，没法抓人。”</p>
“我说老板，您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卸位？整个高层出现这种问题，肯定跟他也脱不了关系，要是四个区分崩离析，到时候有您后悔。”秦娇嗓音飙高，闻人羡听得耳朵疼。</p>
“死丫头，声音这么大。”闻人羡吐槽，“谢容已经卸任，现在不在公司里。”</p>
“什么时候？”</p>
她怎么没收到通知。</p>
“不久之前的事，他自己离开，还没对外公布。”越是这样，往往越有问题。“我们现在只是猜疑，并没有证据说明那些事都是谢容做的，我已经派专人调查，你别捣乱。”</p>
最后的话是警告。</p>
警告秦娇别将消息透露给他人，包括苏飒在内。</p>
秦娇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p>
闻人羡在秦娇办公室坐了很久，临走前，秦娇问回之前的问题：“高层谁知道四个区负责人的资料？”</p>
“除了乔今，无人知。”</p>
四个区只属他管控，高层并无权力调动，更不可能泄露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除非——</p>
有人叛变了。</p>
“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p>
闻人羡不想出现任何纰漏。</p>
闻人羡回到公寓后，在客厅坐了很久。</p>
白卅的高层内部，需要好好整顿了。</p>
夜晚的风将城市的喧嚣与燥热吹散，一轮皎月高高挂入天空，映射着那些疲惫的影子。</p>
苏飒将窗户打开，与月亮对视。</p>
她看向那些高楼大厦，那些空白的过往让她迷茫和向往。</p>
-</p>
第二日清早，苏飒驱车离开临江市，四个小时后，来到了一处福利院，福利院翻了新，从门口看去，里面新增了许多好玩的项目，孩子们从大到小有上百人，正在玩游戏。</p>
老师有的站在一旁护着，有的在教学。</p>
苏飒将车停好，让人过来从后备箱取她买来的零食，自己则去找院长。</p>
“小飒来了啊。”</p>
路过长长走廊时，总会碰到几个熟悉的人，苏飒笑着回应。</p>
到站了院长办公室，院长正在整理文件，看到门口站的人，笑眯眯的说道：“来了啊，小飒。”</p>
院长是个六十出头的男子，叫苏理。</p>
苏飒看着眼前的人，鼻子有些酸。</p>
苏理看着她的神情，起身走过去，伸手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肩，“哎哟，谁又欺负我家小飒，院长帮你去揍他！”</p>
苏飒摇头，“没有，就是想院长了。”</p>
“嗯哼，原来是想院长想到哭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爱哭鼻子。”放开苏飒，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水。</p>
苏飒一听，笑了下，“又在取笑我！”</p>
“我可没取笑，你小时候爱哭鼻子，天天让院长抱着才行，现在长大了，还是要院长抱，说出去会被笑话的。”</p>
“我可没哭！”</p>
“是是是，没哭，鼻子红通通的。”</p>
苏理给她递了杯水，她道谢接过。</p>
“工作不忙啦？”苏理问。</p>
“还行，路过看一下。”</p>
“有什么好看的，他们都不怎么认识你。”</p>
福利院里的孩子，幸运就被收养，被眷顾着，不幸运的，就靠福利院接济，等到长大后自己有条件了再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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