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回房睡觉去了

如果是以往将一颗心全都放在秦淮茹身上，对何雨水多有忽略的何雨柱可能注意不到何雨水表情的变化。 但现在何雨柱已经幡然醒悟，开始重新关注起这个被自己忽视的妹妹。 很容易就看到了何雨水的表情，面对何雨水貌似很热情的问候，何雨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以对。 就这样，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很快，何雨梁的话就打破了这份寂静。 只见何雨梁面无表情的对何雨柱说道： “回来了？来，把鸡给我，我去做饭，你就在这陪雨水聊会天，饭很快就好。” 说罢，何雨梁就从何雨柱手里抢过两只鸡，走到厨房里把门关上，给兄妹俩留足了空间。 何雨柱现在感到一丝不自在，只见他搓着手，强行在脸上拉起一抹勉强的笑容，坐在何雨梁的位子上，干巴巴的和何雨水聊着天。 “雨水，在学校里过的咋样？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在学校里过的还行，也没人欺负我。” “那就好，哎，这鸡汤味道咋样，这可是你哥我亲自下厨炖的。” “嗯，还行吧，味道挺不错的。”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着，慢慢的，两人之间的话也是越来越少，逐渐陷入了沉默。 看着正在沉默的喝着鸡汤的何雨水，何雨柱感到一丝麻爪。 如果是原来的何雨柱并不会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不对，就当何雨水比较内向，不想说话。 反正自己也不在意。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从秦淮茹魅惑中挣脱的何雨柱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对不起何雨水。 不仅在平时忽视她，还把原本给她的饭盒全给了秦淮茹，还把大哥寄回来的钱连同她的一份一起补贴给了秦淮茹。 这种种相加，何雨柱对何雨水升起一抹愧疚之情。 在看到何雨水有些营养不良的脸庞和看到自己时数次变换的表情，愧疚之感进一步加大。 到现在，何雨柱已经不太能单独面对何雨水，只能寄希望于何雨梁能快点做好饭出来，结束他的煎熬。 何雨梁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很快，何雨梁就端着满满两大盘的大盘鸡和红烧鸡块走了出来。 把菜放到桌子上，又给何雨水盛了碗米饭，用围裙擦了擦手，对目瞪口呆的何雨水说： “还愣着干嘛，快吃啊。” 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何雨水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对何雨梁震惊的说道： “大哥，你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嗨，一般一般，我在西北的时候遇到一老头，他看我天赋异禀，非要收我为徒。 没办法，我就和他学了几手，在和咱们家的谭家菜一结合，不知不觉我的厨艺就突飞猛进了。” 何雨梁夹了一块鸡肉放到何雨水碗里，热情的说道： “来快吃，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柱子，你去盛两碗米饭过来。” “哦，知道了。” 这一顿吃的何雨水心满意足，仔细想想，何雨水已经很久没有吃的这么饱过了。 三人中就数何雨水吃的最多，何雨梁都怀疑要不是之前何雨水喝了半锅鸡汤，这两大盘菜估计她一个人就能给包圆了。 相较于酒足饭饱的何雨水，何雨柱就明显能感觉到他此时心不在焉。 就连刚才吃饭的时候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连何雨梁的饭都没吃几口。 “大哥，二哥，我吃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来收拾就成。” “等等，先别收拾的了，我有话跟你们说。” 何雨梁制止了正在收拾碗筷的何雨水，将目光看向有些坐立不安的何雨梁，冰冷的说道： “柱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雨水是这幅营养不良的模样，我记得我应该每个月都给你寄钱对吧？” “大哥，我” 听完何雨梁的话何雨柱羞愧的低下来头，一旁的何雨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继续收拾着碗筷。 “柱子，你别告诉我你不光给秦淮茹他们家你的盒饭和工资，连带着我给你们寄的钱也给了他们。” 何雨柱终于承受不住何雨梁略带冰冷的话语，腿一软，跪在何雨梁面前，低下头，自暴自弃的大喊道： “对！没错！我是把大哥你给我们寄的钱也全给了秦淮茹，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放着自己妹妹不管去补贴寡妇，大哥，你惩罚我吧。” 何雨梁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把跪在地上的何雨柱给踹飞到何雨水脚下，怒吼道： “你要道歉的不是我，是被你一直忽视的的妹妹，你现在给我滚过去道歉，看雨水原不原谅你！” 何雨柱恍然大悟，连忙转过身，跪在何雨水面前，把头埋低，声音中带着诚恳的说道： “雨水，是哥对不住你，让你这些年受苦了，你原谅哥好不好。” 何雨水没有理会在脚下跪着的何雨柱，反而对何雨梁温柔的说道： “抱歉啊大哥，我有点困了，这烂摊子就交给你收拾吧。” 说罢，手里端着盘子的何雨水便要回自己房间。 何雨柱心里清楚，如果就这么让何雨水走了的话，自己这辈子是别想获取何雨水的原谅了。 “雨水，等等，哥哥我” “砰！” 何雨水没有等何雨柱说完，而是将手里的盘子拍到何雨柱的头上，鲜血带着盘子碎片流在何雨柱的脸颊上。 紧接着，何雨水把手里的盘子碎片扔到一边，抬起一只脚，用力的踹着何雨柱。 原本何雨水还能维持面无表情，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何雨水的眼角流出一滴液体。 慢慢的液体增多，朝脸颊两侧流了下来。 牙齿紧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受伤幼兽的低吼声。 不知过来多久，也不知踹了多少脚，何雨水终于是冷静了下来。 长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杂乱的头发，声音沙哑的对何雨梁说道： “大哥，我先回房间了，明天见。” 何雨梁目送何雨水离开，走到全身都是脚印的何雨柱面前，说道： “去，给我跪雨水门口去，她一天没有原谅你你就一天不许起来。” 说罢，迈开腿从何雨柱身上跨过去，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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