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熟悉的地方

何雨柱环目四望，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脸上尽是不舍之色。 看着何雨柱和马华离开，其他人也都有些尴尬。虽然何雨柱十分强势，可是现在就这么落寞离场，大部分人还是有些感触。 “好了，都别看了，大家赶紧干活!” 何雨柱不再了，这里自然就是刘岚说了算，她也很快就适应当大姐大的角色。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随着食堂主厨撤职文件张贴出去后，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被下放了。 经过一阵扒拉后，更是将何雨柱做过的事情，都给收集起来。 “啧啧，真倒霉，切菜切了手指，还得罪了杨厂长。” “这何雨柱什么牛马，这么倒霉。”厂里人都在议论纷纷，在讨论食堂主厨换人的事情。 这件事很快传到壹大爷刘海中的耳朵里了。 “你们知道吗?何雨柱受伤了，有一根手指被自己切菜的时候切断了。” “可惜了，还没有娶老婆，这就变成残疾了。”“壹大妈提议大家一起去看望何雨柱，慰问一下，有谁愿意去吗?” 整个四合院里，也都在传言何雨柱废了的事情。“啧啧，这厄运符还真不错。” 李健康在家里撸狗，听说厂里对何雨柱的处罚后，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活该!” 整个四合院，最开心的人当然就属许大茂，似乎只要何雨柱倒霉，许大茂就感觉中彩票一样开心 贾家。 贾张氏一回家，就听说何雨柱已经废了。“傻柱这二百五废了?” “只要不死就好，这饭盒不停，其他一切都关我屁事。” 贾东旭眼神闪烁，从家里拿起一个饭盒，带着小当，大摇大摆地去何雨柱家里。 以前都是秦淮茹或者棒梗去找何雨柱要饭盒。 今天棒梗和秦淮茹不在家，他只能亲自出马，顺便还带上小当，他已经习以为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笃笃!” “傻柱，哥来看你了。” 贾东旭在门外敲了两声，领着小当径直走进屋里。 唰! 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两人，齐刷刷地看向贾东旭，脸上神情十分古怪。 小当怯生生地叫着叔叔、姑姑，眼巴巴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桌子上的饭菜。 桌子上，肥肉青椒、一碟咸菜、半碗花生米，两个煎蛋，这小日子看着还挺可以。 “哎哟，旭哥，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去医院吗?”何雨柱很快就恢复淡定，站起来笑着与贾东旭打招呼。 何雨水低头吃饭，眼底还有一抹鄙视之色，对于贾家多有看不惯之意。 “哎，傻柱，我这不是听说你发生了意外，我心急如焚，痛心疾首，这不一下班回来，都还没有去医院看棒梗，就急匆匆地来看你了。” “怎么样?没事儿吧。” 贾东旭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肥膘看了一眼，咕噜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逐渐露出灿烂的笑容，向何雨柱说了一大堆废话。 “哦，那还不赶紧去看看棒梗和你妈，还有秦姐估计也等得急了。”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贾东旭手里的饭盒，心里已了然。 可是他只对秦淮茹好，单独贾东旭来找吃的，加上今天已经是从饭堂带最后一次福利回来了，他不乐意分享出去。 “咕咕咕!” “爸爸，我肚子好饿。” 突然之间，小当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拉着贾东旭的衣角，眼巴巴地盯着何雨柱桌子上的饭菜。 “咳咳，傻柱，今天没有带盒饭回来吗?” 贾东旭有些尴尬，气氛都到这里了，于是一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询问何雨柱有没有给自己家留点饭菜。 这些天穷得揭不开锅，天天喝粥，看到有肉哪里会轻易离开。 “哪有什么饭盒，我哥都被解聘食堂主厨的职务了，以后不干炊事员的火，要去产线当学徒。” 这时候，何雨水再也忍不住开口怼贾东旭。 “哎呀呀…这是怎么回事?傻柱你这手难道不能提刀了?” 贾东旭闻言骇然之色，如遭重创，难以置信地惊呼。 这一次，他没有伪装，是真的很吃惊，若是何雨柱离开食堂，那以后自己家再也吃不到饭盒了，是在为自家担心，而不是在为何雨柱。 “唉，我虽然受伤了，可是用刀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一次犯了错，被下放罢了1`。” “算了，你和小当一起过来吃饭吧，一起喝两杯。”何雨柱收敛笑容，摇了摇头，一脸哭戚戚，索然无味，也就不计较那么多，叫贾东旭来一起喝酒。“唉，傻柱，我们喝两杯，最近我们两家都不顺，真是难兄难弟呀。” 贾东旭是一点都不客气，举起筷子，一下子夹两块五花肉进嘴里。 十几分钟后。 贾东旭家里的酒、米饭、菜，全部都吃光了。 “傻柱，我先去医院了，你好好休养，早日康复。”这一次虽然没有弄到饭盒，可是贾东旭也是吃得志得意满，喝得一脸通红。 在贾东旭离开后。 易中海和壹大妈来了。 “傻柱，你的手真的断了，以后再也不能当厨师?”易中海一进来，就询问何雨柱的伤势。他正在考察何雨柱，想要发展成为自己以后的养老对象，若是残废了，自然不再考虑之列了。 “哪有这么夸张，那都是谣言。” “只是手指指甲盖那一小截切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唉。” 何雨柱多喝了几杯，在易中海问起伤势后，也是巴拉巴拉地吐苦水。 “哦，那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我还听说你被下放产线了，真的假的?” 易中海听完后，悬着的心放下了，何雨柱没有残废，可以继续考虑以后让他为自己养老。 “嗯，的确是下放了。” “那也不是什么坏事，我明天去找关系疏通一下，让你跟我身边学习吧，有我照看，肯定比其他人轻松。” 易中海思忖着，要趁这时候与何雨柱打好关系。 “嗯，也行吧。” 易中海和壹大妈两人，在何雨柱家里待了半个小时，这才回去。 刘海中、阎埠贵一个人都没有来探望何雨柱，现在他们想方设法地去巴结李健康，何雨柱和李健康关系十分僵硬，他们自然不会主动去交好何雨柱了。 至于大院里其他人，已经将谣言传得越来越厉害，都说何雨柱残废了。 有很多人都嫉妒何雨柱当厨师这肥差，每天带点剩饭剩菜回来，现在何雨柱落难，大家只会投井下石，心里欢呼，哪里会好心到去探望他。 天已经黑了。 秦淮茹在病房里来回走动，愁眉苦脸。 “咕咕咕!” 她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噜地响，不时喝一口温开水，可还是止不住肚子的饥饿。“唉，东旭这么晚都没有来，难道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秦淮茹思考再三，悄悄离开了病房。 不一会儿。 秦淮茹再次回到病房里，手里已经多了一碗面，上面还飘浮着一个煎蛋、几块猪肉渣。 她身上还有几块钱私房钱，本来是想留着，奈何实在太饿了，去食堂一看，忍不住吃一顿好吃的。在秦淮茹刚吃了几口后，贾东旭就从外面走进来。 他浑身酒气，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手里还拎着两个白面馒头。 “东旭，你来了。”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后，脸色微变，急忙将面条盖上，心里忐忑不安，站起来挡在面条前。 “好香，你在吃什么?” 贾东旭浑身酒气，走过来，红着双眼，盯着秦淮茹冷冷质问。 “没…没什么,去打了一碗粥喝。”秦淮茹面如土色，手止不住在颤抖。 自己吃面条，加煎蛋、猪油渣，若是被贾东旭发现，肯定要完犊子了。 “滚一边去!” 贾东旭每一次喝多酒，基本不讲道理，凶狠地将秦淮茹推开，打开那一盒面条。 “面条、煎蛋、猪油渣!” “啪啪!” 贾东旭看完后，转身就给了秦淮茹两巴掌。 “嗷呜呜!” “东旭，别打，你别动手!” 秦淮茹吓得嚎啕大哭，急忙跑到棒梗床边，颤抖着看向贾东旭。 “你这小贱人，我回去累死累活上班，一下班就过来看你，还给你买了白面馒头。” “我都舍不得吃馒头，就在家和小当喝粥。” “小贱人，我叫你照顾好我妈和棒梗，你竟然在这里享受，吃这么的好的东西!” “…你是不是将募捐的钱克扣下来了?你给我过来，将钱都拿出来!” 贾东旭冲过去，二话不说，将秦淮茹扑倒在地上，将他的口袋都给撕烂了。 在秦淮茹口袋里，果真找到了三块多钱。 “啪!啪!” “小贱人，竟然和我耍心眼，还留了这么多钱，难怪躲在这里享受了。” 贾东旭拿到钱后，再次抡起手掌，啪啪地给了秦淮茹几个耳光。 “呜呜!我的钱，那是我的钱，你还给我。” 秦淮茹嚎啕大哭，悲伤欲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别提有多伤心了。 后悔! 这一刻，她心里都萌生要跳河自尽的念头了。 自己瞎了眼，李健康这么好的人都看不见，就嫁给了这个酒鬼。 “哭?还在这里哭，影响到我妈和棒梗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贾东旭转身指着秦淮茹，骂骂咧咧，大摇大摆地坐回去，将秦淮茹买的面条吃了。 “我妈情况怎么样了?”“还有棒梗有没有好点。” 贾东旭吃完后，秦淮茹还在一旁啃着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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