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信却不敢信，轻声道：“嬷嬷，您别诓我。”</p>
“我可从来不骗人，”叶嬷嬷笑道，“王爷雷厉风行，既然答应了你，便是将此事放在心上了，夫人等着进府享福吧！”</p>
其实她还是说的保守了，王爷已经答应了，定会快速将此事办妥。</p>
程吟玉又惊又喜地开口：“多谢嬷嬷提点！”</p>
“是你自己有本事，”叶嬷嬷摇摇头，“我可从未见过王爷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p>
程吟玉忽的想起丹樱过来那日的与她说的话——她是王爷第一个女人。</p>
思索半晌，程吟玉还是好奇地问：“嬷嬷，王爷真的从未宠幸过两位侧妃吗？”</p>
叶嬷嬷点了点头，“旁的时候不知道，但是在王府里，王爷一直都是独寝的。”</p>
说起来她也有些纳闷，王爷的两位侧妃仿佛是摆设似的，他竟一次也没去过。</p>
但程吟玉就不一样了，自从进了这曲江别院，几乎荣宠不衰。</p>
叶嬷嬷感慨地望着她。</p>
王爷如此宠爱程吟玉，怕是马上就要将心都剖出来给她了。</p>
她只希望，程吟玉也能喜欢王爷几分。</p>
顾行舟从军营出来，看向守在一旁的沉霄，问：“九公主的事情可办妥了？”</p>
“是。”</p>
“下药一事呢？”</p>
顾行舟冷声道：“上次查不出来便算了，这次若是还没查出来，你的脑袋也不必现在悬在脖子上了。”</p>
沉霄擦了把汗，上次下药之人隐藏太深，他毫无头绪，但是这次他全都查清楚了。</p>
于是连忙说道：“回禀王爷，下药之人是林侧妃。”</p>
顾行舟并不意外。</p>
昨日她的状态便有些不对，不仅劝他喝了几次茶，动作也扭扭捏捏的。</p>
本以为她是想让他宽限几日，便没太在意，没想到竟是暗中给他下了药。</p>
顾行舟冷哼一声，示意沉霄继续说下去。</p>
沉霄便细细说道：“昨晚您中药之后，属下便派人封锁了清竹院、锦琼院与书院，那份绿豆糕并无问题，但您喝的那杯茶水中含有春情散。”</p>
“事后林侧妃害怕您查到她头上，将茶杯洗干净了，但余下的春情散却还留着。”</p>
“属下从侧妃的贴身丫鬟宝云身上搜到了，府医已确认是春情散。”</p>
说着他拿出春情散粉末交给顾行舟。</p>
顾行舟瞥了一眼，继续问：“春情散哪来的？”</p>
“这个……林侧妃不肯说，”沉霄低声道，“纵然铁证如山，但林侧妃根本不承认是她下的药，非吵着要见您一面。”</p>
“不承认？”顾行舟冷笑道，“那本王便去看看，她还要耍什么花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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