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二十五岁开始，到现在五十一岁，参加拐卖儿童团伙整整二十六年，三十岁开始自己做头目，涉嫌儿童失踪案千余起。</p>
顾夜澜从不敢想，自己亲生父亲是这样的人，自己作为南城首富，享受着荣华富贵，而自己父亲曾残害过多少个家庭。</p>
……</p>
打那之后，顾夜澜为了弥补自己父亲的过错，资助了很多家孤儿院，希望孩子们有更好的成长环境，都能平安快乐的长大。</p>
而这件事，除了他跟厉思思，没有其他人知道。</p>
他有时也会问厉思思：“会不会觉得我德不配位。”</p>
厉思思是觉得：“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他做的错事，不应该归咎到你身上。”</p>
有厉思思的话，顾夜澜稍感宽慰。</p>
……</p>
程嘉这边。</p>
李瑜对程嘉是意难平，他后来还联系过程嘉一次，当时是不知道程嘉情况。</p>
但人都结婚了，他也不好再强求纠缠。</p>
何慕言今天下了早班，陪母子一起吃饭，散步。</p>
晚上，夫妻俩一起在灿灿卧室，哄孩子睡觉。</p>
灿灿现在正是对所有事都好奇的年纪，他看看自己妈妈，又转头看看爸爸，就问：“我是怎么出生的？”</p>
何慕言笑笑：“从你妈肚子里跑出来的。”</p>
灿灿刨根问底：“为什么不能从爸爸肚子里跑出来？”</p>
何慕言听自己儿子话，嘴角抽搐。</p>
小孩子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换做他自己，怎么也想不出这么离谱的问题。</p>
但他还是耐心解释：“爸爸肚子里没地方装你。”</p>
灿灿又追问：“既然是从妈妈肚子里跑出来，那为什么还要有一个爸爸？”</p>
何慕言又脸一僵，但还是给解释：“妈妈爸爸都有，你才能出生。”</p>
灿灿半知半解：“哦。”</p>
他顿顿，又道：“那怎么做才能生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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