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一怔，额头立即冒出冷汗。 </p>
她连连摇头否认：“没有。” </p>
“那你慌什么。”封辞扯了下唇角，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在为谁立牌坊呢。” </p>
宁安听到这话，一颗心差点从胸口里蹦出来。 </p>
脑子里想到谢怀礼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有一瞬间的心虚。 </p>
明明……她和谢怀礼没有真正意义的在一起过。 </p>
双向暗恋长达一年，中间是一层窗户纸，那天她过生日，谢怀礼准备了鲜花礼物，想正式跟她告白。 </p>
可偏偏出了车祸，偏偏废了他的腿。 </p>
于是他们之间就一直以这种不清不明的关系持续着，直到她毕业。 </p>
“咔哒——” </p>
一道开门声拉回了宁安的思绪。 </p>
封辞靠在卧室门口，手里捏着凝胶，语气带了几分凉意。 </p>
“进去，躺好，如果不想再一次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的话，就别矫情。” </p>
他这是命令式的口吻了。 </p>
宁安攥了攥手，默默给自己洗脑。 </p>
别怕，就是上药而已。 </p>
在医院上药，和在他手里上药，都一样的。 </p>
宁安，你不能反抗，要顺从，要老实，要妥协，这样才会过得好，才不会挨打。 </p>
宁安挺直脊背，一步步走进去，听话地躺在他的床上。 </p>
一分钟后，她的两只脚踝被男人握住，修长的手骨节分明，往上一撑，宁安以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摆在他的面前。 </p>
头顶的灯光晃眼，落在她白皙的腿上。 </p>
“可不可以关灯？” </p>
宁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p>
封辞挤开凝胶，瞥了一眼她的裙摆：“你说呢？” </p>
人家是在上药，看不见还怎么给她上？ </p>
宁安默了默，然后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企图一叶障目。 </p>
有凉意传来，和他温热的手形成极强的对比。 </p>
她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被他握得更紧。 </p>
两股体温相贴，她凉，他热，一软一刚，像是纠缠在一起。 </p>
宁安隐隐觉得，今晚的耻辱并不比那天晚上的小。 </p>
甚至因为他们都是清醒的，感官无限放大，更令她难堪。 封辞的手离开她的后一秒，宁安几乎弹射般地起身，拉起衣服迅速穿好。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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