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直说了吧,”贾张氏有些急切,“东旭现在身体不好,厂里的活儿他真有点干不动了,我就想着,要是能让他去苏联做翻译,或许对他身体好,也能赚点外汇补贴家用。”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贾东旭的身体情况他是知道的,去苏联工作虽然听起来不错,但那边的气候寒冷,未必适合他。但看着贾张氏满脸的期待,何雨柱又不忍心直接打击她。 “婶子,这个事我得跟学校的老师打听一下,看看具体要求是什么。如果真有机会,我一定帮东旭哥争取。”何雨柱温和地说道。 “那太好了!何雨柱啊,婶子真是感激不尽,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贾张氏激动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笑了笑,“婶子,您别这么说,我也是想帮忙。不过这事急不得,得一步步来。” 送走了贾张氏,何雨柱坐回到书桌前,心里却有些沉重。其实他很清楚,这个机会对贾东旭来说未必是好事,但他又不愿意让贾张氏失望。想着想着,他决定明天去找易中海大爷问问情况,毕竟易大爷在厂里资历深,人脉广,应该会知道更多的内情。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吃过早饭,便直奔易中海家。易中海正在院子里修理一个老旧的煤炉,看到何雨柱来了,笑着招呼道:“何雨柱来了,找我有什么事?” “易大爷,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听说厂里最近有个去苏联的机会,您知道吗?” 易中海放下手里的工具,拍了拍手上的煤灰,“哦,你说那个啊,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次去苏联可不是旅游,是去参与工程翻译,得长期待在那里,而且苏联那边的条件也不怎么好。怎么,你有兴趣?” 何雨柱点点头,又摇摇头,“是这样的,我学俄语也是为了将来能有机会做翻译。但我听说贾东旭哥的家里想让他去,所以想问问您,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合适吗?” 易中海沉吟了一 何雨柱的兄弟,爱上了一个名叫何雨水的女人。 “何雨柱啊,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易中海一边修理着煤炉,一边好奇地问。 “易大爷,我最近在琢磨俄语的事,心里有点放不下,就想早起出来透透气,也顺便找您打听点情况。”何雨柱微笑着走近,看到易中海的手上沾满煤灰,忙接过工具,“大爷,您歇会儿,我来帮您弄。” “你这小子,懂事儿。”易中海哈哈一笑,把工具递给何雨柱,“就你这心细的劲儿,将来肯定有出息。” 何雨柱边干活边笑道:“大爷,您可别夸我,我现在这点能耐,还差得远呢。” “哎,你这谦虚了吧。”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咱们都在一个院儿里,能帮的我肯定不推辞。” “是这样的,易大爷。”何雨柱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地说,“我最近听说厂里有个去苏联当翻译的机会,贾东旭哥家里挺上心的,想让他去。我呢,也学了些俄语,想着以后要是有机会,也许能干这一行。不过我听说,苏联那边条件不太好,所以想问问您,这事儿东旭哥去合适吗?” 易中海听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何雨柱啊,你是个聪明孩子,这个问题问得好。这次去苏联,的确是个机会,尤其是对懂俄语的人来说,能积累不少经验,也能赚到一些外汇。可你知道苏联的情况吗?那边冬天特别冷,而且工作压力大,东旭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我真不建议他去。”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有些沉重。“大爷,您说的对。我也担心东旭哥的身体扛不住。但贾婶子说,东旭哥在厂里最近干得挺累的,家里又急着赚钱,所以才动了这个念头。” 易中海捋了捋胡子,思索片刻说道:“何雨柱啊,你说得没错,贾张氏急着赚钱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事儿得量力而行,别把自己给拖垮了。我看啊,你可以找个机会和东旭好好聊聊,看看他自己的想法。如果他真想去,那也得准备充分,不能贸然决定。” 何雨柱点头称是,“好,大爷,我这就去找东旭哥聊聊。不过,我也担心他不好意思和我说实话。” “何雨柱啊,你别多想,东旭那孩子跟你关系好,肯定愿意跟你说的。”易中海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背,“你也别太担心,事在人为嘛。” 何雨柱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大爷,您说得对,我回去后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他聊聊。” 这时,阎解成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一看到何雨柱和易中海,就乐呵呵地打招呼:“哟,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早上就聚在一起了?” 易中海回头笑道:“解成啊,你这张嘴真是油滑得很,怎么,今天不用去厂里吗?” 阎解成摆摆手,“今儿调休,难得轻松一下。”他走到何雨柱跟前,神秘兮兮地问道,“何雨柱啊,听说你最近学俄语呢?有门道没?” 何雨柱笑了笑,“学是学了点,不过还得继续努力。” 阎解成眨眨眼,“我可是听说,有几个领导对你挺上心的,觉得你小子前途不错。”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解成哥,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还在学习阶段呢,哪里谈得上什么前途。” 阎解成哈哈一笑,“别谦虚嘛,咱们院里就你这小子最机灵。我听说你那兄弟最近可挺忙的,真是脚不沾地。” 何雨柱一听,心中一紧,立刻问道:“我兄弟?他最近忙什么呢?” 阎解成神秘地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还不是因为那个何雨水?我看他最近整天心不在焉的样子,八成是动了感情喽!” 何雨柱一愣,眉头微皱,“何雨水?她不是隔壁院的姑娘吗?怎么和我兄弟搭上了?” 阎解成哈哈大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你兄弟眼光不错,何雨水可是个好姑娘,人长得漂亮,性子又好。要我说,这事儿要是真成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何雨柱虽然也听过何雨水的名字,但没想到她和自己的兄弟之间会有这么一段情缘。他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何雨柱啊,感情的事儿,你得好好劝劝你兄弟。”阎解成看出何雨柱有些为难,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只是提个醒,别让感情影响了大事儿。” 何雨柱点点头,“谢谢解成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阎解成笑着点点头,挥手告别,“那我先走了,你们俩慢慢聊。” 阎解成走后,何雨柱的心里却掀起了一阵波澜。他没想到自己的兄弟居然和何雨水有了感情,这对他来说是个完全意想不到的消息。 “何雨柱啊,你兄弟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易中海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心思,关心地问道。 何雨柱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兄弟是个有主见的人,但感情的事儿,我怕他一时冲动,做了错事儿。” 易中海点点头,“年轻人嘛,容易被感情冲昏头脑。不过你也别急,先了解清楚再说。何雨水我也听说过,确实是个好姑娘。如果你兄弟是真心的,那也未必不是好事。” 何雨柱叹了口气,“大爷,我明白您的意思。其实我也是为他好,只是怕他把自己的前途给耽误了。” “何雨柱啊,你有心了。”易中海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要有自己的生活,有些事儿我们作为兄长的,能帮就帮,不能帮的,也别勉强。你这两件事儿都有些棘手,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却依然有些复杂。他感激地看了看易中海,“谢谢大爷,您这么说,我心里也踏实多了。我还是去找我兄弟聊聊,看看他的想法。” 易中海笑了笑,“去吧,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 何雨柱告别了易中海,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他的兄弟叫林峰,比何雨柱大两岁,从小两人关系就非常亲密。林峰虽然性格外向,但在感情方面一向很内敛,何雨柱从来没想到他会和何雨水产生感情。 回到家后,何雨柱发现林峰正在屋里整理着什么东西,似乎在打包。何雨柱看到这个场景,心里一紧,走上前问道:“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林峰抬头看到何雨柱,露出一丝笑容,“何雨柱,你回来了。我正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去趟郊区,有个朋友在那里开了个小厂子,想让我去帮忙看看。” 何雨柱听到这话,眉头皱了皱,“哥,你突然去郊区,不会是因为何雨水吧?” 林峰闻言,神情微微一变,但随即笑道:“何雨柱,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去郊区纯粹是朋友的事儿,和雨水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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