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意义的，都是骚扰的。</p>
贺瓷觉得自己跟他相比，是真的很棒棒了。</p>
她也挺感慨的，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就能这么大呢？而且还是短时间内的。</p>
二十多条消息其实没几条有内容。最后一条是：〖这些忙完了就去找你［图片］〗</p>
图片上是一摞文件，很高一摞。</p>
贺瓷不知道的是，她每次跟傅今弦聊天，嘴边都会带着一种放松中带着激动的笑意。</p>
喻朝一看就知道了她在做什么。偏偏她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p>
喻朝其实也不清楚她跟傅今弦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她一直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每次问起来都顾左右而言他。</p>
可是。</p>
他还是得问。</p>
他的眸光渐渐深了深。</p>
“贺小瓷，我问你个问题。”</p>
贺瓷没抬头，“嗯？什么问题呀？”</p>
“你跟傅今弦，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p>
贺瓷敲着手机键盘的手一顿。</p>
怕她继续规避不答，他说：“你是公众人物，有很多很多的人在盯着你你也是知道的，每天都有不知道多少个娱记狗仔想挖你的黑料。我是你的经纪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告诉我，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如果真发生什么事情，我才能及时应对。”</p>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官方正式。</p>
合作这么多年，他们早就是很好的朋友了，说话之间早就无所顾忌。这么正经的话，贺瓷都不知道多久没从他的嘴里听到过了。</p>
贺瓷知道他这回是很认真地在问她，而她也必须回答。</p>
其实她不是不想回答，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p>
她不想面对男女朋友这四个字，在傅今弦面前也是一直在回避这个关系问题。</p>
她发自内心地在逃避，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就是不想去面对。</p>
或许是心里还没有真正地原谅他，也或许是她觉得他们的感情还没到那个地步。</p>
——贺瓷有时候觉得自己就跟个小孩一样，很任性很任性。</p>
傅今弦可能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也没逼她什么问她什么，顺着她的意思避开这个话题，他们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相处着。</p>
如果真的要定义一下他们的关系，那就是比朋友还要再亲密一点。——反正也是当成朋友一样的相处，没有更进一步过。</p>
可是真这么如实告诉喻朝他们的话，又显得她有一点……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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