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务，总部下了命令，上面给咱们派了个直属上级，是谁我不知道，你是组长，按约定昨晚你们就应该见面，如果你没出现的话，今天下午4点，必须接头。”老张说完，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接头地址和暗语。</p>
刘长川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在一家小饭馆随便吃了一口饭，看了一下表，叫了一辆黄包车往小西街而去。</p>
刘长川走进平山公园，紧了紧风衣口子，望了一眼老槐树下，一张椅子上一位打扮朴素，长相非常普通的中年男人，他用“扫描眼”扫了一眼，军统成员，韩林。</p>
“先生借个火点烟。”刘长川见公园无人近前说道。</p>
“抱歉，我不吸烟，小伙子我奉劝你一句，吸烟有害健康。”中年男人平淡的回了一句。</p>
“没办法，想戒戒不了。”</p>
“那是你下不了决心，自身没有定力。”</p>
刘长川见暗号对完，小声问道：“长官有何吩咐。”</p>
“你是“铁丝网”？”</p>
“是的长官。”刘长川点了下头。</p>
“你的代号谁给起的？”中年男人冷冷望着刘长川。</p>
嘿，对完暗号还不相信我。刘长川无奈的回了两个字：“余淮。”</p>
“我是你的上级“灰鼠”，从今天开始你只需要接受我的命令，我给你的任务不管对与错，必须执行，有问题吗？”</p>
“没有。”刘长川心里撇嘴，什么破代号，还没自己的好呢。</p>
灰鼠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到椅子上就要起身离开，刘长川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可以帮个忙吗？”</p>
“说。”灰鼠眯了下眼睛有些不满。</p>
“吉本正吾要我调查一个日本军官。”</p>
刘长川把佐藤瑛太和吕碧春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想让灰鼠回去问一问吕碧春是不是军统外围成员。</p>
灰鼠深深看了一眼刘长川，又沉思了几秒问道：“这件事你跟吉本正吾说没说？”</p>
“我还要监视佐藤瑛太一晚上，明天中午会如实向吉本正吾汇报。”</p>
“你怎么知道吕碧春姓名的？”灰鼠继续问。</p>
“我去了她住的地方，道口烟摊老板说的。”刘长川如实回答。</p>
“你记住，你没去过水鸣巷，也不知道一个叫吕碧春的女人，明天中午你会得到一个名字，她叫冯晓曼，来沪上只有两个月，一直住在前南旅馆。”</p>
刘长川心里一惊，大脑恍惚了一下突然盯着灰鼠看了两眼，十分严肃的说道：“那个烟摊老板，靠卖烟卷为生，生活十分艰难。”</p>
“我们军统从来不“乱杀无辜”。”灰鼠站起来走出公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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