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韫冷笑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嘲讽道:“你瞧瞧你,多聪明啊!想必以后也会是个懂怎么讨好金主开心的小狗。” 余对对听着他侮辱人的话,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他心里默默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得罪陶韫。 陶韫松开手,站起身,突然抬脚狠狠地踹了余对对一下,恶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大叫啊?你父母不就在楼下吗?” 余对对闻言低下头,他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不敢。” 即使他敢大喊大叫,叫来父母,即使父母疼爱他,为他做主,但是最后也只会被陶韫以一笔钱打发了事,之后便是彻底得罪了陶韫。 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他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陶韫坐在床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男人吗?” 余对对愣了一下,随即说,“我,我当然是男人了。” 陶韫嘲讽地看着他,“是男人怎么天天跟姐姐要钱啊?哪来的脸啊?还是说你手脚和腿天生无力啊?” 余对对注意到他眼神落到自己腿上,还露出一丝凶光,他害怕地说,“我答应姐夫,我就凭自己一个人进娱乐圈,以后也绝对不跟姐姐和姐夫要钱。” 陶韫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吓住了,于是站起身,拿起一双臭袜子,毫不留情地塞住余对对的嘴。 紧接着抽出被换下来的裤子上的皮带,那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冷酷的弧线,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余对对,冷冷地说道:“今天给你一个警告,要怪就怪你父母,觊觎余双双的钱财,还不给她好脸色,那我只能朝他们宝贝儿子下手了,毕竟余双双的钱是我的。” 余对对被吓得腿都软了,他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陶韫手中的皮带。 下一秒,他的腿部就遭受了连续的重击。皮带带着刺耳的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他的腿,每一次都像是被烙铁烙印一样,疼痛难忍。 他试图躲闪,但陶韫的动作太快,太狠,他根本无法逃脱。 陶韫的暴行仿佛是一场无情的暴风雨,他脸上的表情冷酷而狰狞,每一次挥动皮带都像是发泄着内心的怒火。 余对对疼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但他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终于,当陶韫打得心里舒服点后,他蹲下身来,看着泪眼婆娑的余对对,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质问:“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觉得别人的钱那么好拿?凭什么你们就可以舔着脸卖女儿?又凭什么你这么对你姐姐?你姐姐对你不好吗?余对对!” 训斥完后,陶韫将塞在余对对嘴里的袜子拿掉。 余对对在嘴得到自由的第一秒,泣不成声地说:“对,,,对不起,,姐夫,,我,,我错了。” 然而,陶韫并没有因此可怜余对对,他站起身,躲开余对对抓住自己裤脚的手,冷冷地说道:“以后要是学不会用自己的手脚自给自足,再跟你姐姐要钱,你的腿跟手都别想要了。” 余对对忍着疼痛艰难地说道:“好,我答应你。”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承诺,才能平息陶韫的怒火。 陶韫接着说:“你也别不服,毕竟你天天用我的钱,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有责任好好教育你。” 余对对一点不敢反驳,低眉顺眼地认下了:“是,,姐夫说的是。” 陶韫拿着皮带,语气冰冷地说:“将你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 余对对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陶韫警告的眼神后,他只能照做。 他咬着嘴唇,忍着腿部的疼痛,将裤子脱了,跪趴在地上。 余对对刚做好准备,臀部就一下又一下地被陶韫用皮带抽打。疼痛让他想动却不敢动,只能硬生生地挺过去。 每一次皮带的抽打都像是烙铁一样烙印在他的心上,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这次屈辱和痛苦的经历。 陶韫结束后,就看到余对对一边哭一边提裤子。他冷笑一声,心里想:他这副样子倒真像他儿子。 陶韫缓缓坐回床边,目光如炬,直射余对对的眼底,“今晚能让你长个记性吗?让你一辈子都铭记于心,再也不敢当个废物,只知道像寄生虫一样吸姐姐的血吗?” 余对对连忙点头如捣蒜,“能的,能的。” 陶韫看他这副乖巧得像只哈巴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欺软怕硬,挺会审时度势的嘛,知道我不好惹,硬是哭都不敢大声哭,疼都不敢喊出一声。” 余对对低下头,心里暗自嘀咕:我要是不审时度势,你能把我像蚂蚁一样碾死。 他知道自己在陶韫面前,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力地任人宰割。 陶韫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管你今天有没有服,总之我说到做到。” 余对对听他这话,还看到他悠闲地把玩着皮带,就像玩弄着别人的命运,害怕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非常狗腿地说,“姐夫,你是不是打累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陶韫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是该休息了。” 余对对听他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他就听到陶韫说:“今晚让你姐姐跟我睡这个床,而且之后你姐姐但凡回家,这个房间永远是你姐姐的。” 余对对刚“啊”了一声,就被陶韫踹了一脚,他立马哭着说,“好的,姐夫,我答应你就是了。” 陶韫白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嘲笑:这小子就是欠揍。 余对对站在余双双的卧室门前,眼眶微红,犹疑片刻,终是抬手轻擦掉眼角的泪珠。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举起手,轻敲了敲门扉,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余双双,我跟你,,,” 话语未落,突觉脑后一阵风响,紧接着是一阵钝痛,原来是陶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抬手给了他一下。 余对对心中敢怒不敢言,只委屈巴巴地抬眸望向陶韫,眼中满是不解与无辜,“怎么了?姐夫,不是你说让我去劝姐姐到我那屋去吗?” 陶韫双手环胸,面容严肃,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长姐如母,你怎么可以直接呼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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