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三件大事集中在一起出现,不知道宇宙的未来又要奔赴何方。” “这又哪是我们看得懂的,我们不过是一群有点见识的乌合之众,现在还在一阶还是二阶的问题纠结,真不明白我们如果升到二阶了,明明更强了,受到的束缚反而更大了,看起来升到更高的目阶,可真去了,也不过是当凤尾,锦上添花,中看不中用。难道还真能跟那些老狐狸平分秋色,要是二阶了还能去属阶,不是更能大展拳脚?” “哈哈,道理我都懂,可是有些东西别人都不会说,要不是你救过我,我其实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你认同就听,不认同就当我说了一堆梦话。” “我这人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做事也就靠百万年来练的功法行走江湖,不过我看人还是不错的,也是看你也是心胸开阔之人,才去管那闲事,大可说来听听。” “你看族阶生灵,只要有个二阶头目愿撑大梁便可命族,要是愿意遵守族阶法理,便是真族,也成了真正十二阶的族阶真族,这一点和我们零阶时,需要自己在家族那个会议上给自己定名,才能得到一阶资源和外出族地的资格。” “我知道,当初好多家族长老问我叫什么,我一直回答不上来,我问过好多次自己应该叫什么,他们都只说,一靠读,二靠想,三靠悟,直到我给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还被每个家伙问了三遍这是你的名字么,一个比一个的语气凶,我被激出火了,一直撅着说这就是我的名字,等第四次一个突然温和的声音问我,我顿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改,才有幸到来到这个世界。” “能在这片宇宙环游的,都是有名有字的。所以,他们有的机会升到二阶后,有的还是心念真族的,与自己族人沟通,与一起游玩的同行者商议,最终这些二阶互相之间的家族内二阶彼此考量后,同意在一起的,便合成了宗阶。而这些新生的二阶变成了宗族的副族长,因为宗阶限定宗地范围最多十个二阶主事,除了原族长五人成长老,新人一般最多是一宗主四个副宗主,直到整合定律后,能从属阶官府公示处选取任务,成为真正的十二阶的宗阶,而不是报备的宗阶,那才是真正的能使用二级文明的宗阶。” “所以你想说,属阶公布的数据都是十二阶的数据,实际上还有很多族阶和宗阶类似只是立了姓而无名的存在,更多族群只能依附那些真族甚至宗族,进行脱胎换骨试炼。结果有的那种备案的宗阶时有打起真族的主意,想通过力量来压迫真族,成为内部的实际控制者。毕竟被发现了不过是去荒地,有很多备选的宗阶根本不怕,你就是游玩时暴露科阶身份,这样被那种宗阶盯上。” “是呀,我们科阶的家伙不像种阶稳定在道路上负责运输,也没有属阶底层可以带兵执勤和调查的资格,有的只是二级文明的使用权限和在科阶联盟发言自由的权利。在科阶听得最多的就是打不过就跑,只要能遇到种阶的车还是属阶的队就安全了。敢乱来的,都成了种属二阶三级文明的器下魂。” “是呀,我就是差点逃不掉的,毕竟他们五族有十个二阶,要不是我有二级文明,在没遇到你前,就只能要挟,会拼掉其中一两个,来试试看能不能有最后一线生机了。” “毕竟没在十二阶内的宗族什么时候消失了,除非有告发者,才一定有生灵会去了解。而十二阶内的还有我们科阶生灵时常去停顿,观察,来寻找入目入属的契机。” “是呀,科阶生灵也曾是宗族两阶中的一员,不过也有的科阶有时觉得入属目无望,想通过以前的宗族一起协力,暗地里吞并这真族的,过去时有发生。毕竟科阶有更多的种属的流动消息,也会揣摩科阶内生灵大多想入属目而产生的大概流向预测,那次还好不是这种宗阶,不然基本难逃,真被属阶发现可能也要五年十载,甚至更久了了。” “哼,要不是有他们,我们掌握的就是完整的舆论权了,不会出现需要属阶出面的时候了,也不会出现属阶布告那种针对生灵下审判宣言的专栏了。” “没办法,宗族出来的生灵只是立名得了一阶的能力,求得一份安稳的都去了种阶,毕竟那里有机会可以得到古族的青睐,那种堪比目阶的族阶。” “有这事,还有这么强的族阶。” “你入阶不久可能没怎么遇到,古族也是我们去寻找入属目两阶的另一个契机的地方,不过那需要机缘,古族一般只在那道路上前往同样是古族的领地内,他们不能去往其他宗族阶的领地,有事也更多是与目纲门的生灵去纲阶的总盟区域去商量,除非特定时候,才会广邀科阶入族。” “那二阶数量呢?不可能只有一个吧。” “当然不可能,他们就和报备阶段的宗族两阶一样,不会进入十二阶的数据体系,这也是我们科阶存在的意义,我们在积累见识后,对测试问题所写的发言都是入属目的评判标准,只能说想的越深,看的越多,很多生灵就会有不同的感受,有不同的行动,这就是筛选。” “那怎么评判?”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上面怎么样,选的就会怎么样,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出内心的选择,结果,就如那过去两百万年,纲目门的生灵大起大落,科阶的生灵来来去去,最终,属阶完善了制度,拥有了布告的权利,才可以在对忠层四阶宣判中,换来了如今而往的五十万年。” “不说我还没发现,我已经快四十万年没回族里看了。” “在离开族那时起,没想过利用族里资源的,也基本就是万年内会对族有所关注,要么尽快提升到二阶,专心入目;要么尽力维持一阶,探索入属的契机。所有生灵越往后都在寻路上专心专意,忘怀一切实属正常。” “可停留时间越长,哪怕想进步的都懈怠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去我也迷惑着,最近的人阶,三阶还首席换选的事,让我突然想明白了。” “嗯,怎么说?” “整个属阶群体很庞大,但我们能进的只有管理层和高层,底层都是目阶和种阶的生灵。” “也就是说位置很少?” “是高层要的不多,管理层科目两阶比是七三,但随着我们科阶数量远胜目阶,位置饱和了。” “那又怎么样?” “人阶,三阶和域阶首席让我突然想到的,现在我们属阶高层是充足的,我们这种几百万年还坚持一阶的生灵,基本是备案的属阶高层,也就是说我们愿意坚持就等着高层的轮换,要么就只有升二阶入目,我们已经过了属阶管理层的选拔资格。” “这样么?我怎么没想到,一阶加入属阶高层的,如果专心升二阶确实可以成为纲阶,但只有尽职做到极致的,可能才会成为备选的纲阶管理层甚至高层,那么有的生灵都会花上千年甚至万年尽心管理再图其他。” “是呀,他们可能早看清这一点,所以在意识心态上让那些纲阶感受到了,才被优先安排,而这样的生灵需要的不少,但宇宙这么大,时间这么长,悟到的肯定不少,加上纲阶审查用时,或许我们也在上面备选着,不过排在我们这种刚想到,还没做出选择的生灵前面,听完这个,你还想坚持么?” “当然,这就是我想做的事,知道了以后我更想做了,真的选不上又何妨?” “果然告诉你是正确的,我其实犹豫了很久,这种事很影响生灵的选择,一个不好就是背上天大的因果,这种只有与我同类生灵才感受的艰难,在决定告诉你之前我才体会到类阶的意义。” “确实,没告诉我之前,环境,时间甚至我当时的心情或许都可能成为我们互不理解的沟壑,我只是救过你一次,或许在你看来有没有什么可能只是为了入属目的契机而下手。如果没有这百万年的相处,你直接说可能就会变成干扰我选择的有心之人了。” “是呀,我现在也明白界内总强调尺度的真正含义,不是说要懂法理,在规矩里做事;而是理解法理的存在目的,探索规矩的合理区间,用有效的沟通方式去解决问题,那也是纲阶存在的意义。” “所以,要么一心只入属阶管理,要么就在好高骛远的同时想明白属阶高层的意义在于入纲阶,不想明白纲阶的意义又想层层高升,那就只有去想到纲阶的意义,去做纲阶应该做的事,顺其自然入纲。” “是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呀。” “像,真像。这也就我们这么大基数的长寿生灵才可以去做的事。这是只为在茫茫灵海中挑选真料来铸立世的铜柱呀。” “还得走,过去那两百万年也有聪明的生灵早早明白了道理,在被选为纲阶后,却只想拿己权,合门力,集目资来铸自己的不灭帝国,那些栩栩如生的雷雨转换的故事,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悲痛。” “雨族变成雷族,现在想来,过去只觉得有权真好,能审判纲阶,那和审判界内类阶有什么区别,都是界内界外最高的存在。觉得他们只有一次十年的权利,也合情合理。” “是呀,却没想过,他们其实并不想使用这个权力。每一次的审判的公告,现在只觉得是一场浩劫。” “在之前我只觉得有权利不用,那等于没权,为他们拥有这权利,行使这权利叫好。听了你说的,我才知道那权利是最后的一步,用一次伤一次,破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这权利存在自然是好事,为其叫好也是好事,行使这权利更是好事,该断则断,才能焕发生机,让后来真愿者继往开来。” “确实如此。” ………… ………… b “行侠仗义也好,拉帮结派也罢,这个宇宙给了我们科阶不少的自由。” “但我们唯一有的只有舆论权,就是基本说什么都不会被审判,哪怕在那入属目考试上。” “不过,弄得不好就终身难入。” “那当然,而且本身就是难入。” “因为不想等可以入种,待遇与属阶初入是相同的。” “但是入了种就再没有入属可能了,毕竟都知道他属的权更高。” “可实际上种阶更轻松,做事更接地,可以随船到处跑,如果有机会进去那三十六艘光船里做事,比二阶入目还好,到处游玩,还不用想事。刚进属阶只能留在属地,没有机缘一辈子出不去。” “所以也有很多留在科阶联盟的区域,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就在科盟的第四文明体验馆消遣,有的还发出那些想说的还是拍的发到一个网络上,有的甚至几个科阶组成类似小目阶形式,分工合作将特定区域发生的事直播编辑在一个特定位置。” “那个呀,有时会去体验馆刷刷,看看有没有什么附近发生的,去确认一下真假,顺便看看能不能在自由区附近挖点材料去自由区里弄点灵液拿回来鉴定,看看有没有什么赚灵石机会。” “金石这两种材料慢慢各族都有不少积累,一阶产生的灵火也只有特别的性质,被赋予异火的称号才有好价,不然炼材铸器,费相同时间得到更少的产出,给的灵液数量虽然相同,类型上自己也不好意思提出意见。” “没办法,灵液这东西你能找到合适的材料,练成丹形,哪怕没被鉴定之前都是稀罕物,若能大量产出,交给属阶鉴定实验,允许推行,那更是立宗立目之本。所有二阶都将视你为座上宾。哪个二阶产的灵液,那二阶将成为附近二阶交好的对象。” “实际上就是谁也不敢说谁的灵液不好,只要数量上不少,你去哪都没法说理。毕竟没必须在这种事上得罪二阶,有的灵液还是多个二阶的合成的。除非致死了被公布,追究相应责任。” “也正是这点,谁也不敢在自由区外实验,尤其是那些被称无灵区,敢做这种事情的一律被视为荒族,驱逐出境。” “自由区买卖自由,灵液你想自己尝试,没人会管,死了等同自杀,会有属阶执法给出生平记录,确认自愿自杀后,也就丢到灵山埋葬。之后,再无此灵。” “哎,但是愿意的还是络绎不绝,毕竟都是二阶产物,也许再不断交杂下,产生异火,对某种金元素或者土元素有奇效。” “这也是自由区族里除了脱胎换骨试炼另一种升一阶的方法,毕竟脱胎换骨试炼也有失败的风险,尤其是沦为无灵生物的可能,让许多量子选择这种稳妥的灵液之法,虽然二阶无望,但众多灵液交融或许是更好的二阶之路,这个传言也令许多生灵趋之若附。” “尤其是一阶入属,二阶入目,也让许多生灵觉得停在一阶也没什么不好,还多了登科入属的机会。” “一阶生灵可以至少活三千万年,二阶生灵只有百万年,这也是更令人堪忧的事,没事也不想升二阶。” “所以,灵液基本没有不吸收的,只是科阶以上还能稍微鉴定一下,安心一点。” “即使太过未知的事情,有时也可以有心理准备,选个吉地,去试一试,死了也可以让属阶多看看这地的情况,说不定就可以有什么新发现,对那些藏了违反法理的事暴露出来还另一个生灵公道也是一件幸事。” “这可堪比雨族了。” “雨族是什么族。” “哦,你不知道,我在古族的时候听别人聊天知道的,听说是到外界的类阶,专门管纲门的事,有时也会管目阶的,他们拥有一次十年的权利,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最优先级别,所有命令第一时间下达执行,十年后好像就定居一处,基本不过问任何事。” “有什么有名的事么?” “在两百多万年前的时候那件纲阶生灵诱惑自己门生的帮自己做事,凭借门生的单纯善良,无知有力,将一片自由区变成了自己的实验基地,然后在事情暴露之后,对门阶生灵大义灭亲,得到大量赞美和名声。如果不是那个门生得到了一个流浪古族的帮助,可能事情就此定性。” “他做了什么?” “他大闯纲盟,一直战到他老师面前,有了说理的机会,不过由于不被信任,其他纲阶也没法证明他与老师谁说的是真是假,结果做事的他被关了起来,最后由于证据不足,没法定他老师的罪,最后被当主犯流放荒族了。” “之后呢?” “他既幸运也很不幸。” “怎么了?” “那个流浪古族帮他找回了公道,也让他得到了清白。” “古族这么厉害。” “每个流浪古族只有一个生灵。” “这,那他怎么帮的。” “她把那个纲阶杀了。” “啊,这么厉害。” “她说,她相信他。” “那就把那个纲阶杀了。” “也不是直接,那个古族生灵通过与那个门生生活了十万年。久到那个门生在与她生活这么后,除了有些许恨意后,好像都要原谅那个纲阶了,直到她带着他闯上纲盟杀了那个纲阶,对他说‘我相信他’。” “啊,然后呢?” “那个门生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会被驱逐宇宙的,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分开。” “可结果那古族说,我不喜欢你,虽然也不讨厌你,你虽然有后悔愧对自由区生灵的意识和不愿再杀生的仁慈,但是,你错在你的无知,错在你的德不配位,力不配智。你始终没意识到你之前做了一件什么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才算结束。什么是法理,你真的知道么?” “她怎么还有机会说话,其他纲阶就看着。” “直到一个生灵开了口。” “怎么说?” “那听我细细道来。” ‘你会死。’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选择,我相信他。’ ‘确定了么。’ ‘这是我的决定。’ ‘你做好准备了么。’ ‘开始吧。’ ‘好。’ “怎么不说了,接下来古族那人怎么了。” “嗯,她到了那生灵放下的阵法里开启了阵法,自杀了。” “结果就这样,那么惨么。” “不,那个古族变成了一个蛋和一团灵液,那个生灵将一切交给了那个门生,对他说,你有大气运,有一个古族愿意相信你,这是她的一切,你可以选择接受离去,也可以选择接受留下来。” “他问那个生灵‘为什么?’” ‘你为她的善良友好而放弃仇恨保持善良初心,拥有了对万物的怜悯,你没有错。’ ‘那为什么?’ ‘但她要为她的善良而让那万千生灵的死去的生灵可以活着负责,所以,在她选择你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懂,为什么善良的她必须为一个罪灵而死。’ ‘因为她杀了他。’ ‘可他也害了那么多生灵,他该死呀。’ ‘所以她杀了他。’ ‘那我呢,我为什么没死,是我害的,如果我早点懂,能直观理解老师嘴里的恶毒,能更早明白的话……’ ‘可惜没有如果,那已经过去了。’ ‘我该怎么办?’ ‘你愿再拿起刀么?’ ‘我不知道。’ ‘那你就先吸收这灵液。’ ‘嗯,他们为什么走了,明明一个善良的生灵死了,他们纲阶都走了。’ ‘因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什么意思?’ ‘他们要准备下一件事了,这件事现在是你的事,你愿意接受么?’ ‘我,我相信你。’ ‘哦。’ ‘因为她相信你。’ ‘你悟了。’ ‘嗯,因为她是自愿接受惩罚,而且这个,过了十万多年的生活,我至少懂了很多。刚刚一时之间迷茫无序,我也不是那个被纲阶生灵哄骗的小孩了。我想好好听你的解释,我相信你。’ ‘不错,看来她选的不错。你的事实际上在界内已经有了很大反响,为此我们对纲属做了更明确的分工,我想让你去属阶做事,你可愿意。’ ‘让我做什么?’ ‘很好,首先你需要吸收她的灵液,没有实力可做不了,另外就是好好培养这个蛋,这是她的孩子。’ ‘我不懂。’ ‘你可以理解为她培养的量子。她会有对之前的一切记忆,但就像看戏一样,她不会对这一切有情绪。’ ‘她还会记得我么?’ ‘她没有十万年前以后的记忆。’ ‘那她多久醒来。’ ‘我不知道。’ ‘之后呢。’ ‘等你有实力了就开始。’ “哦,那之后是什么情况。” “你觉得听了这个故事怎么样?” “老实说,是懂非懂,没听出个对错。纲阶到底干了啥事。” “通过对自由区生灵进行灵液实验,统计灵液数据,然后通过那门生的武力威逼利诱某些目阶参与。” “会是一个纲阶生灵干的么?感觉牵扯面想想都可怕。” “那你猜后来怎么着。” “那个门生负责这事?” “是呀,你说的不错。” “那个门生叫阎。” “你听过?” “那可不得不听,过去两百万年属阶突然公告审判纲阶成员,量子塔那个时候也被所有科阶生灵熟知,也是那时起,科阶的舆论权也是被无限削弱,大家更多听个乐子,偶尔去实地考察,属阶的公告栏才是真正的血雨腥风,雨族和雷族也才渐渐有故事流到科阶。而最出名的话就是‘阎王叫你三更死,谁灵留你到五更’。” “那,那个生灵叫什么?是界内的么?” “好像叫‘天蓬’,不过由于不知道具体,我们只敢说那个生灵,为了保证科阶的形象,可不能让不实言论让我们的舆论权真的变成笑话,科阶内有个时期甚至出现了断层,之后对科阶有句话说,知科阶前一百五十万年,知后一百五十万年,唯独不知第一百五十万年,因为那时科阶不存在了。” “嗯嗯,明白。其实主要是说一百五十万年前的舆论就是故事,从那之后,舆论才渐渐被相信可能是事实。” “是呀,当时那忠层动荡了,牵动底层了。摧毁只要有一次,建立却要百万年。” “也就听听,别随处说,我也是看你顺眼,才出口相告。” “谢谢了,燕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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