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从零开始（其四）

余生虽然表面上，以苍天境界看，就是念晶混浊，有些炼器机缘，拥有念晶魂衣的结晶冒头境强者，要说值得称赞的还是这强大的念灵体，仿佛一切回到了那凡人境后的两个境界，炼体化境和普通练气修为，只是这次余生不用将灵气用于体内的修炼而不能随意释放，现在的余生战斗的样子更像龙珠里的超级赛亚人，只是灵气的属性不像赛亚人爆气改变外形，余生外形不能变，却可以在对付不同属性的嗜兽和深渊法师的时候，改变成相克的属性。毕竟余生现在除了研究念晶和灵液在，无论是星丹还是新生的控制魂体的洞虚丹，现在要的只是积累和改进补充，还不到能对其做出改变的时候，总体来说就是处于内部完善的阶段。 “以前是不能随意动用灵海，到现在不能随意动用识海，也算是一次进步了，算是自身从一到二完成了。” 没有讨论那些事情的时候，余生也就不再用意念与小玉交流了。 “对了，神界天上你知道具体情况么？” “那是她的内务，我又不能去插手。” “嗯，到时去了神使大赛再问问。对了。你不能出手么，这一路你都只进行躲避。” “这不是很简单就能理解么？我们这个程度是不能随意动用力量，除非深渊有重生境的出界，不然我们不会率先动手。所以我说我叫小玉呀，这一路上，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放心交给我，刚刚想到了火国既然不能出去，而我们现在也基本看不到来火国的修士出现在这里，这么说他们平时都生活在天上吧，平时主要就负责守卫那神使大赛的火城吧，待到深渊生灵大量入侵达到一个界限才会反击。” “那是自然，正常的谁都不想一直紧绷吧，神使大赛就像出征前的一次鼓舞大赛，而且神界每万年必然会以收复失地的名义去征讨那深渊一次，一方面是磨砺，另一方面也是得到那深渊的材料，作为自己或者妖界九州的研究对象，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不过这东西就算记录也难用，这名称基本都有各自的规则，总体来说还是要自己实践来积累。” “这是自然，哪怕真是同一样事物，或许每个人研究的角度不同，也会被各自认为是不同的材料，需要自己拿储存在识海的自己认识的同种材料来做对比实验才能相信，不过拥有交流就能拥有更深且更有联系的积累。” “嗯，道理简单，但需要找到合适的用于稳定的结构形成特有的性质，特定的尺度等变化就像古书有云的大海捞针。还好我们有识海这个可以分离储存的地方，不至于还得花时间去各处奔波收集材料。” “但只能存念晶级别的存在，更大的还是需要储物戒不是。” “为什么那些深渊法师总爱说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然后就指挥着嗜兽冲过来，不愿意静下心来，一起说说话。” “有的是明白自己的问题，但是舍不得深渊那种奴役的快乐，那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快感，毕竟在那里嗜兽才是最底层。而嗜兽之上他们也可以尝试更多可能性的生物来做为他们的底层，说到底只是自由度不同而已，彼此只是对立，不全是谁好谁坏，你是没遇到太多这个深渊对面的世界的坏的一面，我们游道者也只是这内宇宙最后一片遮羞布了，如果还不能完成质变，这个内宇宙其实就要成为深渊了。” “这样的么，真是善者遇难，恶者享福。” “无论星球还是宇宙，只有力量才是唯一保护自己的底牌，不然九州何必要求小州上贡，上界也好，妖界也罢，总有想囤积居奇的存在，如果我的那方世界没有你的出现，再过几十万年，大概也会放开出城限制，那对于恋大陆来说，又如何不像深渊。一切的变化都有其存在的极限，到了最后你觉得会怎么样？你觉得最终形态是什么？” “这样么，所以越往上越痛苦，而深渊就是一直以来在面对那种痛苦，最终为自己做出的底线选择么？” “说出来，这样你才能问自己该如何面对。” “最终无论是深渊在道理上胜出还是我们在思想上胜出，都改变不了这宇宙最终会趋向只有相信自己才是唯一的解，只要游道者联盟真的联合起来，那就是深渊胜出，因为一旦联合起来，一定非常强大，这个宇宙也将进入最鼎盛的时期，但他们只看到了繁荣却没注意到为什么游道者联盟会团结。” “没事，继续说，只有将一切真相都摆在自己眼前，你才能做出不后悔的选择，我希望你成为不同的元。” “元怎么了？” “先说清这件事。” “嗯，游道者团结说明这宇宙的深渊已经无比强大了，不团结解决不了问题，就算游道者想救人，也得被救者真想得救，这就是为什么宇宙强调的是保护凡人，而不是生灵。而凡人，炼体，练气也是深渊的三步，和凡间一样拥有资源限制的其他自由，也是深渊现在正在发展的三步，他们在消灭筑基以下，改造出完全依附自己的傀儡，然后挑选出臣服者主持发展傀儡，表现优异者成为炼体，而他们的重点在于练气者的筛选，就如我们这宇宙的重点在于筑基者的筛选，也就是说如果当深渊最强大的时候，而我们没法将筑基者的筛选提高，那么这方宇宙将再次降低标准，凡间将只有傀儡，生灵，凡人和炼体的境界，而星小州降低标准到练气，小州以上还不会变动，甚至宇宙格局也一样会往预想的世界变动，而这是因为那本身就考虑了深渊，到时只是放弃了游道者联盟的势力的凡人代替了深渊的位置，那势力的高层换到了星小州以下，而深渊代替游道者联盟成为了执政者，这宇宙在结晶以下的生灵看起来只是世道变差了，根本意识不到执政者的性质改变。而如果真到了那时，你们的决定也是保存力量吧，也就是通往天外天，去重新积攒力量，去看看黑暗时代发展起来的势力结构，选择留在那里做考官还是凭实力去更远的地方做自己，或者去寻找晶光。而到时的下界的第一任考官就是那整合强大起来的黄天势力，与深渊以力量来重新决定格局，如果黄天胜，将以炼体以下的生灵的具体情况决定升回筑基回到你们的预案还是保持在深渊的水平，而如果是深渊胜，黄天将如深渊过去那般，化整为零，入侵下界，让下界不得安宁；如果深渊做出退步，和过去下界对深渊那样有清晰有效的规矩，那就回到远古那时界内与外界的关系，那么深渊的结晶以上就如你们现在金丹境以上不能直接干预下界，他们就如那时的古族一般，让远古的二阶对等的凝气境来管理，一切从零开始。要么就是深渊消灭黄天，从此直面过去那十二阶发展起来的黑暗时代的存在，那很可能就是内宇宙的生灵全部再次被集中在一个更小的内宇宙圈里，在宇宙外用您们创造的天庭，对其内进行一次封神榜，而且可能还是不知道多少重天道的封神。而内部也依旧是那个格局，只是第四级深渊，或许不再叫深渊，而是地狱，而上方的也不是古城星球，海盗星球，神国，彗星和陨石，而是一整块大陆，称为人界，而第二级如神界的天上，或许另称为灵界，而第一层天庭可能就是仙界，而且将永远形成严格的筛选，宁可毁灭也不接受破坏当层规矩的生灵，我的依据就是刚刚听你说的希望我是不同的元，我猜想过去发生了一件让黑暗时代的生灵都痛恨下界的事情，就是元被下界牺牲了。所以如果结晶以上领悟不到那件事的本质，只觉得是件很平常的小事，还以一句人性如此来作总结，那么黑暗时代的存在也会以人性如此把他们当成工具和材料，成为炼体以下生灵的养料，从此化身为天魔。善恶要在同一水平的认知才有比较的意义，既然他们觉得善无用，那黑暗时代的存在也会以不善来对待他们，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没错，黑暗时代可不全是规矩立出来的，而更多通过暗的号召力，把位置定下来，把不遵守规则的清除后，在将内宇宙缩了三重天后，他们根据暗给的规矩，生活在各种天外天里，之后才给了后来生灵现在下界在同一个，而我们游道者联盟就是元的后裔发展起来的。而那苍黄青三天其实就是那后裔中最强的三人分别成立了一个游道者核心联盟。我们青天是星宫游道者联盟，而苍天是游道者阅历联盟，黄天是游道者联盟日蚀。以此通过游道者挑选出的生灵去往了那天道上，没被挑选的生灵的也可以加入了黑暗时代就一直低调的深渊，也是直到黑暗褪去，进入现在的念灵时代，才开始活跃。” “这深渊怕是早已经联合了，既然他们黑暗时代就存在了，深渊住在这三重天道的通道里的，很可能已经掌握利用天道来互相传送，只是因为如今的下界的太多念量被吸收，他们无法布置通道仪式不被发现，所以才只能入侵与通道相连的势力。” “深渊大概就是这么的情况，内部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而下界就是现在这样，分了四类生灵，目前妖界已经有了稳定的一，我们正在创造稳定的一，而神界还处于二。至于凡间，还在三回到二的阶段。” “除非四类都归一，才有接纳深渊的能力，但到了那时也一样会划出无数层天，这就是规律不可违背么？” “除非达到深渊也值得所有天都信任的程度，不然就不会有阶级消失的那天，只能是不断分裂出新的阶级，而最好的做法就是黑暗时代的方法，给每个相信自己阶级的一个生活的空间，自己去发展，只要想反抗规则就先消灭他黑暗，不然就会有上一层或者下一层的来对抗他，除非全体生灵想要违反他的规矩，像我们那些长辈让三重天重合，然后往外冲，去求证自己那样。不过让他们不满者团结起来反抗他，或许也是他的目的，以身入局，利用规矩来为各阶级看出其他阶层的人性善恶，以此来辨别。” “也像深渊一样冲往上下界，黑暗的本意就是通过斗争才能保证自己的权利，这也是晶光时代为所有生灵定下只能属于其中一阶，又在一阶中诞生无数利益体，由这些利益体中选出能遵守自己阶规矩的拥有了最大权利，有了晶光那段岁月的历史经验，才有了引导的能力，才有了天外天那个结构。而我们这下界自己消灭了那像晶一样的元，是么？” “是，后续神界牺牲了他，为自己谋求更大利益，毕竟元那小子那时候不过只是区区三阶，一个小小结晶而已，而神界内部在元的一元化三气的功法指导下，筑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加上黑暗时代出现的三阶很快就发现的点亮之法，黑暗时代其实只要不傻的都能很快到达筑基。如果暗没有在元创造出天道前离去的话……” “但有暗在的规则不是元想要的规则，他需要他下面最靠近他的存在在他创造天道后，依旧有愿意遵守的意愿，可惜的是，那些觉得暗如晶离去会一样不再归来，于是在元创造出来后将其本人牺牲，将成果占为己有。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甚至真界和那些神界将这个责任抛给了深渊。结果没想到暗并没有像晶那样有过离别前的誓言，最终遭到了清算，所以深渊才有机会得到上下界联通这个位置的通道。而上界也成了黑暗时代势力给元的后裔单独划分的区域。本来也可能就是这样的三分过程，却没想到元也有后手，也猜到自己可能会牺牲，让后人创立了游道者联盟，把那三天道的位置交给了选择遵守游道者联盟规则的生灵和他们的亲友，想再给内宇宙所有人一次选择，而这侵犯了深渊的利益，所以上界也有了与真界和神界的高层谈判，最终形成了与深渊斗争按深渊的规矩来，优胜劣汰。上界原谅下界妖神界，共同组建新秩序，同时给了加入自身游道者联盟设立了专门的权利和义务，给所有生灵都可以拥有去往上界的机会。” “你小子想得不错，难怪会选择你。不过这还不是元的本意，元也不是善良无知的，他做这事为的是这样以后，让自己失去特权的同时，让真界，神界和深渊都失去特权，从此谁也不能拿自己先人来说事，为有了基础认知的后来者都能有同一个，而最终的目的可能就是你说的那种格局，在大家都不傻的情况下来建立共识，从而得到各位置不同的规矩，本质是让底层的能力不断提升来达到共同富裕而不是通过降低高层的实力来齐平从而实现共同富裕。” “所以他是故意让其他结晶都知道了这件事，并可能与暗达成了共识，如果他牺牲了，就靠暗来重塑规则，如果没有，就由他来引导内宇宙的建设。” “嗯，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这样做起来，后续谁有愧疚和懊悔，都不会随意被后人同情和信任，而他的后来者才会有坚定的信仰和完全不妥协的自信去创造理想的格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不是随意的星星之火就可以燎原，必须是你这样敢想敢思考，懂得分析，有自我意识的，才能有不灭的星火，让他们自愿加入星火的阵营，燃烧自己，照亮后来者。” “这就是你眼中的我么？” “不会觉得一个灵念境花这么多时间，只是为了和你在乱世闲游吧。” “嗯？乱世呀，这就是我一直生活中和平里，慢慢没有去思考的方向，如今已经是上界，游道者联盟和深渊三分内宇宙的时候。所以我的亮点是元的传承还是暗的传承？” “是光。” “啊，这样么。我知道了，我会把游道者联盟的一创造出来，就叫——光元。现在我们游道者联盟已经把双手都伸出去太久了，是时候握紧收回了。” “不错，总算没有白费力气。小女元玉，恭迎余生光元。” “你不要这样，搞得太古板了。” “算了，你小子现在就一个光杆司令，等你真的建立起那个势力再说吧。不过很感谢你，让我看到了希望，那就让我不要后悔吧。” 元玉吻上了余生，余生用从深渊法师那研究出来的属性盾将两人包裹，在这法师与嗜兽遍布的地方，热烈地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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