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损失呢？”孙小涛焦虑地说，“筹备策划的时间，演员主持人的工资，都是实打实的成本。况且你也没收定金，事成后他们反悔怎么办？”</p>
“定金？我收了啊。”谭楚说，“他们已经按照合同写的给我全部款项的30%作为定金了，并且还是不退的。”</p>
这下孙小涛更是惊讶了：“你已经收定金了？”</p>
“当然！”谭楚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本购房合同。</p>
“我看中的那栋办公楼诚投打算分成小办公室招商，每户都有单独的房产证的。”他用手背拍了拍合同，说,“他们已经把房子的第一层先卖给我了。等一栋楼拿到手，咱们就能有个大点的办公室了。”</p>
孙小涛一时语塞，嘴张大得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接过购房合同，不可思议地看了一遍，确定没毛病后，半晌才发出声音：</p>
“……那落成仪式的举办时间是什么时候？”</p>
“一星期后。”谭楚说。</p>
孙小涛刚闭上的嘴又张开了。</p>
“时间太紧张了吧，来得及吗？”他不可思议道，“一星期可能连招人都招不到！”</p>
“来得及。”谭楚说，“我昨天晚上让你去DEATH直聘招人，有回复吗？”</p>
“有是有，我还约了他今天晚上过来面试……”孙小涛看着谭楚，脸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p>
所谓Death直聘，是一个阴间的招聘平台。有时候一些阴间的居民手上的冥币不多了，就会上death直聘找工作打点零工。上面各类工作都有，甚至地府招聘临时工也会发布在上面。</p>
而从名字就可以推断，这个招聘平台是招不到活人的。</p>
“难道你想在落成仪式上用鬼来表演？”孙小涛不禁问。</p>
“的确是用在落成仪式上的，不过不是表演。”谭楚说，“我们招的这个人，会有更大的用途。”</p>
孙小涛拧着眉头，目光落到唯一的一条招聘条件上：</p>
曾与在世知名企业家有密切联系。</p>
孙小涛摇摇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用。</p>
“你约的晚上对吧。”谭楚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还早，那我先收拾一下屋子，再休息会。这一天一晚可给我累得够呛。”</p>
说罢，他就开始归置起墙角的一堆杂物。</p>
这堆杂物是谭楚从产业园带回来的。孙小涛看了过去，发现里面有U型枕、电风扇、雨衣、投影灯等各种类别的东西，仿佛谭楚从哪个二手搬家市场淘了一圈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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