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羊抿着唇，不悦道：“让你演示，谁让你真去拿下了？” 照胤刚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脑中却又灵光一闪，她闭上嘴，视线玩味地打量着林一羊充斥着不悦的小脸，笑道：“你不爽什么？”</p>
林一羊哼笑两声：“我怕你把我的饭票撕了。”</p>
“哦——”照胤若有所思的挑挑眉，“你最好是。”</p>
只是照胤并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p>
她总觉得，她们的园长大人并不简单，说拿下，也只是图个面子。</p>
实际上，相处起来顾清川虽然处处得体，处处配合，但总像有一道无形的壁障横在其中。</p>
差得挺远的。</p>
但老师也要面子，老师是不可能主动说自己不行的。</p>
照胤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摇身一变，又换回最初的仙裙，只道今儿天气实在是好。</p>
什么乱七八糟神神叨叨的，林一羊懒得理她，只觉得今天这个尝试失败得不能再失败，甚至在一开始，就应该阻止这么荒唐的决定。</p>
一股莫名其妙的烦闷堵在心口，不知从何而来，又该向何处去。</p>
一直到傍晚，林一羊都没再去过办公楼，就连送客人离开时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只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躲些什么。</p>
但躲也是有尽头的。</p>
下班后，两人还是得一同回家。林一羊轻车熟路地跨上电动车后座，但今天的她，情绪肉眼可见的低了下来，既没求顾清川带她顺路去逛逛小吃摊，也没有说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菜。</p>
顾清川竟然还一时不习惯了！</p>
她望了眼后视镜，只见一片澄黄的天，和天空下一张闷闷不乐的小脸。</p>
“今天很忙吗？一整天没怎么见到你人。”</p>
平时就算是忙，林一羊也会跑到她办公室去躲个懒，没事闹她两下。但今天一整头没见到人，就连午休都不在，也真是件稀奇事儿。</p>
林一羊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还好。”</p>
话头似乎就要止在这里，林一羊实在不像照胤，能时刻找到合适的话题，将对话进行下去。</p>
可心中却总像是有些不服气，让她贸然开了口：“照胤说，你说我们气质不一样，你觉得她是什么气质？”</p>
顾清川骑车的动作一顿，微风拂过面颊，只觉得好笑，怎么兜兜转转的，这个问题还是回来了。</p>
“漂亮，聪明，多情。”</p>
所以，算是还不错的评价吗？林一羊咬了咬下唇，问：“那我呢？”</p>
顾清川毫不犹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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