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抑制住嘴角，干咳两声：</p>
“说吧，又来要什么药，这次不收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p>
“我想要除臭药。”</p>
“没有。”</p>
“给我炼！！！”</p>
……</p>
那天的天空分外湛蓝，风儿很是舒缓。顾清川埋头工作了许久，站起来舒展一下肩背，站到窗边，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感受一下园里芳草萋萋——</p>
不对。</p>
顾清川忽然睁眼，又仔细闻了闻，还是不对！</p>
她光速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老赵！厕所炸了！”</p>
可还没听见对面的回应，一个人影竟然从窗户爬了进来！吓得顾清川抄起订书机就要砸过去！</p>
“别！是我！”</p>
林一羊及时出声，冒头的时候才免于一顿打。</p>
顾清川望着从窗台攀进她办公室的人，表情十分精彩，一会儿无语，一会儿震惊，一会儿还有些嫌弃。</p>
“你……掏厕所去了？”</p>
“没有！”</p>
林一羊愤怒喊着！</p>
也知道自己身上味道还没散，不敢进办公室，只跨坐在窗台上，畏畏缩缩，一副怕遭人嫌的可怜模样。</p>
办公楼附近虽然没什么游客，但很有可能碰到同事，迫不得已，林一羊只能翻窗，伸手给顾清川递了一个油纸包。</p>
不管里面是什么，顾清川都有点不想接。</p>
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p>
“是药！你不是生理期腹痛吗！”</p>
太生气了，真的太生气了。</p>
林一羊抓狂，用一身滂臭换来的灵药，顾清川竟然还嫌弃！</p>
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跨坐在窗台上的动作，活像一只要跳楼寻死觅活的小狗。</p>
顾清川愣了片刻，才抬手把药接了过来，“……谢谢。但是你身上……”</p>
“别问了，这个是代价。”林一羊别过脸去，深沉抬头，望着天空，几近流泪。</p>
那这代价，可太大了。</p>
顾清川难得生出一丝愧疚，压住嘴角，屏住呼吸，走近林一羊身边，露出一抹温柔地微笑：“乖，没关系的，其实也不是很臭。”</p>
林一羊耷拉着眉眼，抿着嘴唇，欲语泪先流：“真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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