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好歹也是个礼物。</p>
那既然是礼物，就要还礼的嘛。</p>
“真的假的？”</p>
林一羊觉得这个时候顾清川说有礼物，十有八九是骗她的。</p>
可万一，是真的呢？</p>
于是她怀疑了一秒钟，然后就乐颠颠地凑上去，把枕头乖巧递回，坐在顾清川旁边，一脸兴奋地问：“是什么礼物？”</p>
有心眼，但不多。</p>
顾清川笑笑，双手抱在胸前：“闭眼。”</p>
林一羊琢磨片刻，便毫不犹豫地闭了眼。反正，她可以用神识偷看嘛。</p>
“也不准用神识看。”</p>
“……”</p>
早知道，就不把底牌交代得那么干净了。</p>
她抿唇，点点头，“好吧。”</p>
不看就不看。</p>
林一羊默默闭着眼，还真有几分紧张。</p>
视觉消失后，听力，嗅觉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清晰。</p>
甚至能察觉到风向的流动，床边一松，顾清川下了床，然后打开衣柜，发出老家具吱呀吱呀的声响。</p>
而后，是某种辨认不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p>
光脚踩在木地板上，顾清川又走回她身边，不知为何，明明没有亲眼看见，林一羊却总觉得有一股玩味的视线游荡在自己脸上。</p>
忍不住要偷偷看一眼，顾清川就像有读心术一般，又把她抓了个正着。</p>
“不准看。?*? ”</p>
“我没有……”林一羊狡辩道，却有些心虚。</p>
而后面前的床垫一沉——顾清川坐在她对面，甚至很近。温热的呼吸扰动了气流，落在林一羊手臂上。</p>
那一瞬间，不知名的紧张将她的心跳化成陀螺，越抽越快。</p>
鼻尖又是某种好闻的气息，靠得极近。</p>
终于，顾清川动了。</p>
衣料摩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那股温热靠得更近，双手似乎环到她颈后……</p>
一抹冰冷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颈部。</p>
“好了。”</p>
顾清川动作得快，几下便将什么东西系在她脖子上，再抽身离开，温热与冷香全部远去，林一羊默默睁开眼，眼中尽是茫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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