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家庭都必备一份圣旨。若平民犯法,但家中拥有此圣旨,则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的刑罚可得到减轻。反之,若家庭没有这份圣旨,其惩罚力度可能会更为加重。 此外,若平民拒绝接受这道圣旨,他们的整个家族可能会被流放到边远之地,永远失去成为汉朝公民的资格。 同时,若平民遭受了不公正的审判,且无法上诉,他们可以持有这道圣旨,向首都的官员提起诉讼。在汉朝的这个时期,没有平民会无端地起诉官员并被迫使离开数千公里之外。 若平民敢于起诉官员,地方官员必须给予尊重,且沿途的官员不得阻挠他们前行。他们不仅不得阻挠,还需为这些平民提供所需物资,并确保他们能够安全抵达首都。 然而现在,在刘邦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敢阻止平民向首都官员提起诉讼。 刘邦不愿再沾染米粉汤的气息,他站起身来,目光如刀一般锐利。“走,我的孙子,我们前往市场街道看看,究竟是谁敢如此放肆,阻挠人们行使诉讼的权利!” 刘盈,刘邦的孙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太监守卫吩咐道:“立即传令给燕京的检查官,命令他们发布公告!”随后,他愤怒地补充道,“真想看看他们如何履行他们的职责。” 刘邦信心满满地带着刘启大步流星地走向市场街道。 市场街道周围的秩序混乱至极。几个外地人正大声呼喊,声音嘈杂。 “为何我们不能进入市场?我们有权向朝廷提起诉讼!” 周围的本地商人们脸色凝重,充满忧虑。尽管他们有些畏惧执法官员,但他们仍然坚定地高举手中的圣旨。 “我祖先,高祖皇帝曾规定,若高层遭受不公,他们有权向首都起诉。为何你们要阻止我们进入市场?”几位男子大声质问,不顾执法官员的推搡和阻挠。“你们可知我们承受了多少痛苦?我们渴望见到高祖皇帝!” 在执法官员中,负责的主检查官李厚师皱紧了眉头,愤怒地宣布:“你们这些爱挑起事端的人,连一个小问题都要闹到首都去解决,还想着见到皇帝?哼,皇帝日理万机,国家大事尚且繁忙,哪有功夫理会你们这些琐事?”随即,他高声命令:“来人,将他们驱逐出去,若是不遵从,就给我教训他们!” 执法官员们,其中包括一些无赖,遵从检查官的命令,立刻挥舞着剑和棍棒攻击这几位商人。他们将男子们击倒在地,蜷缩成一团。随后,几名无赖退后几步,开始拖着商人们远离现场。 “皇帝岂是你们这些贫民轻易能够见到的!”检查官继续厉声说道,“再者,首都并非你们这些乡下农民随意进出之地!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将直接将你们投入监狱!” “谁说首都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就在检查官的话音尚未落下之际,一个清脆的孩子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 李厚师惊讶地转过身来,只见几位年轻的公子哥儿,身着显赫世家的华美服饰,神态傲然,继续朗声道:“我汉朝律法明文规定,百姓有权向首都的官员提起诉讼。你们这些身为皇帝重臣的官员,却明知律法,故意设置障碍,这岂非背离了律法的本意?” 这些年轻的少爷公开指责执法官员,这般场面确实罕见。围观的人群立刻退后几步,伸长脖子,渴望看得更清楚、听得更为分明。 已经愤怒至极的检查官正欲开口斥责,目光却落在了孩子身旁的老人身上。这对祖孙显然出身不凡,虽身着简朴,却难掩其散发出的财富和贵族气质。 老人虽然身着简单的棉布衣衫,但孩子却穿着蜀地最上等的丝绸,腰间挂着几块精致的玉佩,彰显着其非同寻常的地位。 在首都的权贵之中,皇子和贵族如同马家和刘家般享有盛名。这个尚且稚嫩的初级检查官,虽然能在平民面前炫耀自己的权威和力量,但在面对这些更高阶层的人物时,只得低下头来,顺从命令。 那个孩子正是刘启。 刘邦站在不远处,轻轻揉着孙子的头发,目光坚定地望着检查官,大声道:“你可知道,依据圣旨,持有圣旨前来提起诉讼的人,地方官员不得阻挠?你是要违背皇帝的意志吗?你是想向皇帝本人发起挑战吗?”他质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怒火,“你敢吗?” 刘邦周围的人群立刻爆发出掌声,许多人纷纷附和,高声喊叫,表达他们的支持。 检查官的面颊涨得透红,他的耳朵微微颤动。但在老人的威严语气面前,他不敢贸然回应,只能愤怒地盯着他,口中辩解道:“这位官员只是遵从下属的命令行事,一切都是奉命行事!” “难道还有什么命令能比圣旨更为重要?”刘邦反驳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若非遭受不公,他们岂会绝望到远道而来,向首都寻求诉讼?这些来自远方的人们,他们抵达首都后,圣旨是如何指示的?它命令必须妥善安置这些来首都诉讼的百姓,并通知当地政府。你既未对他们进行安置,也未上报当地政府,现在竟然还试图阻止他们进入市场街道。你这是在疯狂地挑战皇权吗?” 即使是泥人也有其承受的极限,检查官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这位官员本可以因你的年幼而对你网开一面,但如果你继续多嘴,别怪我连你一同拘捕!” “你敢!”刘启怒喝一声,语气中满是愤怒,“纪博恩,逮捕他!” 随着刘启的命令,一群魁梧的太监守卫,在纪博恩的带领下,迅速从人群中跳出。几个呼吸间,他们便抵达了检查官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马背上拖了下来。 “叛乱?”检查官摔倒在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震惊。 市场街上的执法者们见官员遭遇不测,立刻退却,不敢再靠近。 正当他们准备采取行动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在太监守卫中,几个面容狰狞、脖子上布满疤痕的男子,高举着身份牌,凶狠地警告:“值勤的禁卫军在此,谁敢擅自干涉?” 禁卫军? 听到这两个字,围观的人群和市场街上的执法者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禁卫军是皇帝的贴身骑兵,乃是他监视和检查所有公务员的眼睛和耳朵。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处理了许多高级官员和贵族,其严厉的名声令人闻风丧胆,甚至能让孩子们在夜晚惊醒哭泣。 这是因为过去几个月,禁卫军一直在执行一种残酷版的正义。无论官员地位多么显赫,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便无法指望能够毫发无损地逃脱。 “你真的能见到皇帝吗?”那人再次询问。 刘邦微微一笑,“通常,除非是重要事务,我不会打扰他,但若有必要,皇帝定会协助我处理。” “哦,天恩浩荡,祖宗显灵!”几位商人立刻跪倒在地,其中一位,来自秋东,与兄弟们在琼安家以捕鱼为生。然而,他们县的官员刘老三得知他们是外地人后,便禁止他们捕鱼,甚至还将他们的船只扣留。 钟四诉说道:“我打听了一下,听说他要求我们先支付一笔贿赂,才能重新开始捕鱼。我们兄弟为了给他贿赂,不得不卖掉了所有的家当,凑够了几串铜钱。但他仍然不放我们的船,只是找各种借口让我们继续等待!” “我们已经等待了半个多月,日复一日地守候,食物也所剩无几。我们饥肠辘辘,但他依然不同意归还我们的船只!”钟四激动地说,“他曾明示,如果我们想要回船,就必须再给他四两铁钱!”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终身未见铁钱,更别提拥有它们了!那个刘老三,见我们手头拮据,便在我们背后将我们的船只转卖给了他人。我们走投无路,只得来到首都,寻求法律援助,希望能得到一个公正的解释。” 刘邦皱眉聆听着,问道:“你们为何不先去当地衙门提起诉讼呢?” 商人们的领袖回答道:“官员们相互勾结,我们前去两次,却未能得到任何明确的答复!”他情绪激动地说,“因此,我们兄弟决定自行解决问题。今天清晨,我们闯入了刘三的家中,将他拘禁,并带着他来到了首都,以便在此提起诉讼!” 这些商人不仅敢于起诉一位官员,还将他拘捕,并一路带到首都以便提起诉讼,这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举动。 刘启询问:“那么刘三现在如何了?” 回答者说道:“我们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我们的车上!” 面对这种情况,人们不禁思考应该如何处理。 自古以来,政府对人民的控制和约束,归纳起来不过是两个字:顺从。 在汉高祖刘邦的时代,他倡导民众勇于诉讼,甚至颁布圣旨,明文规定:若百姓遭遇不公,无法在地方解决冤屈,那么那些忠诚而勇敢的农民有权逮捕有罪的官员,并将他们送往侯爵处接受惩罚。而那些执行正义的农民,将不受任何罪责。 其核心在于,若有官员堕落腐败,收受贿赂,或对百姓施加不公,使他们无法获得正义,那么这些官员应被直接送往首都。我将亲自为他们伸张正义。 这种宽宏大量在历史上前所未有! 无怪乎有些前辈评论说,即便身为皇帝,刘邦仍然保持着亲民的本色,与百姓站在同一阵线。在国家大政上,他是一位英明的君主,但当百姓遭受不公时,他更像是一个感同身受的伙伴。 这归因于他对人民疾苦和官员权力的深刻洞察。 表面上,给予人民正义似乎是世界上最简单、最易如反掌的事情,然而在某些情况下,这却变成世界上最难以实现的挑战。 刘邦的所作所为直接颠覆了官员长期以来的特权,即压迫人民、抵制必要的变革。因此,一些前辈出于某种目的,将他塑造为一个严厉而不仁的暴君形象。 突然,一群官员簇拥着一群公务员匆匆忙忙地朝这个方向赶来,引发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刘盈对刘邦建议道:“陛下,人太多了,我们是否换个安静的地方?” 刘邦轻轻点头,回忆道:“我们刚才经过的那家咖啡馆环境宜人,就去那里吧!”他随即转向即将到达的公务员们,命令道:“命他们在咖啡馆外跪着等候!” 在一楼优雅的咖啡馆内,刘邦坐在下首,刘启则紧挨着他入座。 起诉的商人显得颇为紧张,他们的脚边躺着几位手脚被捆绑、口中塞有布条、无法出声、喉咙淤肿发紫的女性。 其中一位女性,正是琼州官员刘三。 “她表现不佳,所以我给予了适当的教训!”一位看似商人的直率男子解释说,“我并未下重手!” “立即释放她!”刘邦高声下达命令,随即有人从刘三的口中抽出了塞布。 恢复自由的刘三活动了一下下巴,对那名商人怒吼道:“你们难道不畏惧皇帝的法律吗?我可是琼州的官员!” 刘邦径直问道:“你敲诈了这些人的钱财,阻止他们以捕鱼为生,还将他们的船只出售?” 刘三的目光四处游移,不确定这位老人究竟是谁,但见到这场骚动的规模,他心中开始涌起恐慌。 “事情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刘三试图辩解,“那艘船不过是当地官员出租的船只,租期一到,自然需要转租他人。靠捕鱼为生的人众多,并非仅有眼前这几家!”他继续说道,“切勿轻信这些贫民之词。他们不过是麻烦的制造者,企图将无辜之人牵扯进他们的纷争中。若事情未按他们的预期发展,他们便将责任归咎于官员故意找麻烦!” “什么租船?我们刚到此处时,曾在河堤下辛勤劳作半个月,那艘船不过是官府作为报酬提供给我们!”几位商人齐声抗议,“我们兄弟,都肩负着大家庭的生计,依赖捕鱼为生。这位官员,仅因未收到贿赂,便将我们的船只拍卖,反而指责我们!” 刘三反驳道:“哼,难道我会无聊至此,专门找你们这些外乡人的麻烦?”他冷笑道,“将我捆绑,你们已经犯了抗命官员的重罪!” 刘邦不屑地嘲笑:“哦?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官,连皇帝直接任命的都不是。你说绑你就是反抗官员,那打你呢?” 刘三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再也不敢出声。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老先生,您究竟是谁?” “他能见到皇帝,他的话自有分量,”几位商人齐声回答。 刘邦交叉双腿,表情神秘莫测,“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敲诈了这些人的钱财,收走了他们的船只,然后擅自将其卖掉?”他语气尖锐地追问,“说真话!” 刘三陷入极度的恐慌,长时间无法开口。 刘邦没有再追问其他问题,只是下巴轻蔑地向另一侧点了点。 几位太监后退一步,从腹部隐藏的短剑中抽出,剑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刘三的大腿,靠近他的要害之处。 “住手!” 随着鲜血淋漓地流出,刘三痛苦地尖叫起来,“是,是,我收了他们的钱,把他们的车卖了!” 刘邦微微点头,示意太监们停止行动,随后他高声向楼上呼喊:“司法大臣到了吗?” 片刻之后,司法大臣开济从楼上步下,抵达了一楼。此人身兼秦朝着名匈奴将军赵韩婴的私人秘书,后来在汉朝继续担任要职。他与盲人梁人关系相对融洽,而梁人曾在刘邦面前遭受严惩。尽管如此,在涉及成千上万盲人的案件中,梁人却巧妙地确保了自己的安全。 “陛下,臣参见!” “你已经上楼了吗?”刘邦询问,“依律,他应当如何惩处?” “依照法律,敲诈勒索、占用民用财产的官员应当受到处决的惩罚!”开济回答坚定。 “那么,那些偏袒私情、未能觉察违法行为的地方官员,又应当如何处理?”刘邦进一步追问。 “主官应当被斩首,副官则应砍去双脚,并且还需切除肘部!”开济语气坚决地回答。 在他身旁,一直专心倾听的刘启心头不由得一震。所谓的“砍掉脚”乃是字面之意——即截肢,用刀刃直接切断肘部以下的肢体。这种刑罚被视为过于残酷,自楚朝以来便已废止。 然而,对于犯有腐败之罪的官员,刘邦采取如此严厉的惩罚措施却是情有可原。至少,砍去双脚的刑罚尚留其命,避免了更为彻底的身心残害。可怜的刘三,那位省份的巡抚,至少犯了失职之过,最终被判处斩首。 “英天局的使者到了吗?”刘邦向楼上的人询问。 不多时,一群满头大汗、衣着不整的官员从楼梯上鱼贯而下。 刘启辨认出其中一人——汉家的亲属,江孙和,担任太傅一职,是汉侯的哥哥。他虽官职不高,但权势极大。然而,由于近期盲人梁人案件的影响,他如今行事低调,隐藏踪迹。 “你的下属阻挡了上书的公民进入首都,你打算如何处理?”刘邦质问道。 “启禀陛下,”季存义颤声回应,“依照律法,应当处以斩首和流放的刑罚。” “不行!”刘邦目光如炬,盯着他,“这样的事情这个月才被发现。很可能还有更多复杂的因素尚未揭示。”他情绪激动,“那些阻止公民进入首都的检查官,应当被处以极刑,钉在十字架上!” 季存义的身躯不禁颤抖起来。“陛下,臣领命!” “还有,”刘邦继续吩咐,“他声称自己是遵从低级官员的指令行事,阻止公民进入市场。令禁卫军深入调查,查明究竟是谁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无论牵涉到何人,他们都应当受到严惩,被钉上十字架!”刘邦断然宣布,“我曾明确指出,任何阻挡公民诉讼的人,都是在与我为敌,他们必将承担相应的后果!” 在这个雅致的房间里,一片死寂。被起诉的商人在沉默中无言以对,而刘三因极度的恐惧而晕厥过去。他们或许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但他们清楚地感受到了当前形势的紧迫性。 “作为英天局的官员,你将如何处理此事?”刘邦再次发问。 季存义立刻跪地俯首,“陛下,我监督不力,未能及时发现此事,请陛下责罚!” “交出你的官印,即刻离去,返回故里!”刘邦下达了命令。 他站起身,走向楼梯口,对楼上的一名官员说:“我知晓,允许人民在首都起诉官员,立案之举让你感到不快,你认为我正在颠覆世界的秩序。” “你认为我正在法律的秩序中制造混乱,不尊重等级次序。” “你认为我是在向你们发起攻击!” “正是如此。如果天下的官员都能诚实地为皇帝服务,勤奋工作,并愿意为百姓发声,那么我就无需对你们采取攻势!” “人们之所以提起诉讼,是因为他们遭受了不公。而官员为何要让人民感到困扰?仅仅因为他们身为官员吗?” “大秦王朝为何会在混乱中走向终结,人民受苦,尸横遍野?这是因为官员们普遍缺乏诚信!人民再也无法忍受了!” “作为你们的陛下,我将站出来为世界上的百姓撑腰!” 他突然转向李英,语气坚决地说:“李英,立即传达我的旨意!” “陛下,臣在此听从吩咐!” “自此刻起,任何胆敢阻碍或拦截公民诉讼的当地官员,或是那些保护同僚、忽视民众投诉的官员,都将受到死刑的严厉惩罚!” “臣遵命!” 随后,刘邦缓缓走向商人群体,语气突然一变:“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啊,无需跪拜!”刘邦伸手扶起跪地的商人,“我将会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们是否已经满意了?” 商人们激动地连声点头,不敢抬头直视。 “既然你们已经抵达首都,不必急于离去。在城中逗留几日,我会安排一些事宜给你们处理!”刘邦微笑着承诺,“数月之后,我期待再次见到你们,到时我将询问你们一些问题!” 话音刚落,刘邦唤过刘启,语气亲切地说:“孙子,来,我们一起返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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