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避嫌啊？”看着没有任何避讳一直跟着自己的雅威，路西法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让本就不擅长揣摩心思的雅威一时之间窥探不到任何情绪。</p>
雅威开口：“我一直跟着你，不止今天。”</p>
路西法假笑，扯了扯嘴角。</p>
这天使不会是个傻子吧？</p>
雅威不动如山，和没看出来路西法笑容下的讥讽一样，仍然立在他旁边。</p>
这真的是个傻子。</p>
路西法下了定义。</p>
上帝眼光越来越差了，创造的天使一届不如一届。</p>
“我的意思是让你离开，我马上要处理地狱的公文，你一个天堂的炽天使直勾勾地盯着看不好吧？万一你转头就把地狱的机密告知天堂我会很麻烦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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