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不能怎么样。”</p>
没有任何一部法律和合同条款可以约束这样的事,大概连道德谴责都很少,周围人都会体谅顾少的选择,最后也就是……</p>
“我知道你打破了约定,你也知道,仅此而已。”</p>
“可你连说都不敢说。”</p>
顾明衍被对方的严肃认真震慑到了,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回:</p>
“你让我思考一个月吧。”</p>
他拍拍沈钰的肩:“到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就月底。对了,会办生日Party,你来吗?”</p>
“会有…有很多人吗?”</p>
沈钰不太喜欢很多陌生人的场合,他只喜欢和顾明衍独处。</p>
顾明衍:“万圣节派对,大家都化妆成怪物的,你不用怕生。”</p>
他生日是10月31日,每年万圣夜,很适合狂欢活动。</p>
沈钰点点头,不知道顾明衍会扮成什么?</p>
“你讲这么多话,渴了没?”顾明衍脱了王子礼服,露出紧实的背肌和腰,声音在衣服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p>
“待会去喝杯星冰乐?”</p>
“嗯。”</p>
沈钰盯着看那具身体,等顾明衍的脑袋从衣服里冒出来的时候,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装作没有看过。</p>
他们背起书包,迎着阳光走出去的时候——</p>
“哎等等!”</p>
顾明衍勾住沈钰的肩,笑着质问他:“你怎么就对我提要求啊,你自己没点这个…率先表态吗?”</p>
“我以后只会和你结婚。”</p>
隔着校服袖子,沈钰握住了顾明衍的手腕,肯定得像在说十年后的太阳也是从东边升起:</p>
“也不可能会有孩子。除非…你染色体变异了,并且非常喜爱生小孩。”</p>
顾明衍白他一眼。</p>
“你大概觉得……”沈钰握着他的手不肯放,悄悄上移了一些,离开校服袖子,碰着一点顾明衍的手背皮肤:</p>
“像我这样没爸没妈没钱的人,要做出这种决定太容易了,没人管,也不会失去任何东西。”</p>
“哎哎,我可没这么说啊。”顾明衍呸了一声,“你别老说这种丧气话,会把自己说倒霉的懂吗?”</p>
其实他也没真的信沈钰说的,什么只跟他结婚,谈恋爱嘛,说得好听,听得开心,就可以了,何必计较那么多:</p>
“人生那么长,人是会变的。说不定…你长大以后想法就改了,还是挺怀念这个家庭的氛围感,觉得组建个家庭更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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