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啥意思？你要打空气？

见郝淮一脸疑惑，柏启飞连忙解释。 “哦~想起来了。” 郝淮愣了几秒，这才想起来。 他真是给忘了。 最后，这单兵发射管得了九十分的高分。 算是目前分数最高的了。 本来能拿更高的分，但这发射管和之前的那些玩意儿一样，有个问题。 那就是成本…… 比同类的单兵防空装备贵了足足三分之二。 不过，一旦超过了九十分，就意味着军队对这款产品非常感兴趣。 后面的订单，基本上是十拿九稳了。 “嘿，兄弟们，轮到你们了，让我看看你们这小餐车有啥本事。” 小伙子扶着首长回到休息区后。 这才笑眯眯地晃悠过来，趴在围栏上，一副好奇的模样。 “餐车？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这餐车的能耐了。” 柏启飞翻了个白眼，回道。 “哎，别生气嘛，这里就咱们几个年轻人，其他人都是老前辈，没意思，我就想活跃活跃气氛。” 那小伙子脸皮挺厚，依旧笑眯眯地说。 “去你的，没空跟你瞎扯。” 柏启飞摆摆手，懒得再跟这家伙啰嗦。 “下一个！红旗研究组！” 前面，已经开始喊他们的名字了。 一直坐着的郝淮缓缓吐了口气， 站起身，大声应道。 “到！” 顿时，四面八方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评估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最后赶到的郝淮这一组。 “柏启飞，轮到我们上了。” 郝淮吆喝一声，随手松开了刹车。 一旁的柏启飞这才喘着粗气跟上来，帮忙推着小车往测试平台挪。 “吱嘎吱嘎……” 小车的轮子好像好久没上油了。 在路上颠得哐当作响。 曹破延站在测试台边，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小车推到了测试台前。 柏启飞正想用力把车头摆正。 没想到左边那个破旧的轮子“嘭”的一声，直接掉了链子，飞了出去。 轮子一飞，车身猛地歪向了一边。 “哎哟我的妈呀！” 曹破延反应倒是快。 他“哎哟”一声，赶紧用脚抵住了小车，车身这才稳住。 这…… 柏启飞感觉周围的目光都变得奇怪起来。 一时间，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郝淮也是一脸尴尬，歪了歪头，瞅了瞅逃跑的轮子，嘟囔了几句，随即朝柏启飞招了招手。 “找块石头来垫垫。” 柏启飞：“……” 曹破延：“……” 吃瓜群众：“……”。 听见郝淮对着柏启飞吼的那一嗓子， 曹破延脸上立马爬满了哭笑不得的褶子。 兄弟，你这是逗咱呢？ 垫垫？ 你心也真宽，不怕人笑话。 好不容易回过神的曹破延，憋不住干咳了几下。 “那个啥…你这宝贝儿中不中用啊？” “没事儿，放一百二十个心，结实得很。” 郝淮笑着摆摆手。 不一会儿，柏启飞寻来一块土砖，垫在了小推车底。 瞧见郝淮还用脚踹了两踹，曹破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四周围开始隐隐约约传来嘀咕声。 “这是谁家的娃？来搞笑的吧？” “红旗研究社？那不是咱所的老字号？不是早就不行了嘛？” “哎哟喂，这地儿竟然还有人守着？” “估摸着就剩他俩了。” “怪不得这么不着调，一看就是没人指点自己瞎捣鼓。” “精神头儿倒是挺足！” 说完，大伙儿又是一阵哄笑。 听着四面八方的议论， 柏启飞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正要开口，却被郝淮一把按住。 “得了，去帮我盯着数据吧。” 说着，把笔记本往柏启飞手里一塞。 转过身，对着曹破延行了个礼，汇报起来。 “报告！红旗研究社代理所长，郝淮报到！” “研究的是班级用重型火力支援型便携武器。” 便携式重火力？ 曹破延瞅着这小推车满眼疑惑。 你这小车看着也不便携啊，这么大个儿。 跟卖小吃的车子似的。 既是重火力，又是支援型，还便携？ 你这是要集齐所有技能？ 看来这红旗研究社真是不行了，不如趁早关门，省得往后丢人。 曹破延摸了摸下巴，半晌才揣测道。 “你这莫非是个炮？” “呃，当然不是，就是杆时兴的枪。” 郝淮干脆地摇了摇头。 枪？ 长得跟卖小吃的车子似的枪？ 前所未闻，今儿算是开了眼。 曹破延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好吧，那就让我瞧瞧，你这便携式究竟有多便携。” 一挥手，曹破延也懒得啰嗦，示意郝淮直接开干。 “呼……” 吐了口气。 郝淮这才掀开了遮盖的油布。 瞬间露出了小车上木板上那一堆零碎。 周围不少探头探脑的同乡，眼睛瞪得溜圆。 就连曹破延也惊得张大了嘴。 好半天才指了指木板。 “你这是咋回事？散架了？” 郝淮一听，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没，这其实就是杆枪，只是研发时间太赶，暂时还没组装起来，不过别看它散着，丝毫不耽误用。” 说到这里，郝淮也有些无奈。 自己的时间实在是紧，虽然造出了所有的零件， 但在最后这几天里，没法完成组装和调试。 于是，郝淮就琢磨了个法子。 把整杆枪拆分开固定在木板上，用小推车推进来。 虽然简陋了点，但至少能用。 “用？你这子弹都上不去，打算打空气？” 曹破延瞪着眼，一脸“你逗我呢”的神情。 哪家的枪拆成零件还能打子弹的？ 难不成你想用手扔出去？ 一想到这儿，曹破延愈发觉得这红旗社该关门歇业了。 “报告处长，我的枪不打寻常子弹！” “请把靶子立起来，我演示一下大家就明白了。” 郝淮客客气气地说。 不打寻常子弹？ 啥意思？ 你要打空气？ “行，给这位老弟把靶子竖起来，先来个五十步！” 看着郝淮信心满满的模样， 曹破延心里虽犯嘀咕，但还是挥手让人立起了靶子。 “小子，这里是咱所里的防卫器械展示会，你最好别故弄玄虚。” 见曹破延一脸严肃，郝淮笑了笑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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