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一愣。</p>
萧让原来有女朋友？</p>
王林瞧她的反应，眼里闪着精光：“我这里的大门随时对你敞开，等你想通了，随时来找我。他萧让能给你的，我给双倍！”</p>
宁稚回神：“无功不受禄，谢谢您的好意。”</p>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p>
她回到工位，瞄一眼萧让的办公室。</p>
他还在忙。</p>
似乎不打算下班的样子。</p>
宁稚想了想，走过去敲门：“萧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p>
萧让头没抬：“没有了，你下班吧。”</p>
宁稚要退出办公室，看到沙发上还放着自己昨晚还给他的购物袋。</p>
所以那身衣服，是他女朋友的？</p>
这般一想，宁稚觉得更不好意思了，提醒道：“周六借我穿的那身衣服，我送去干洗过了，都是干净的。”</p>
萧让这才抬头看向沙发。</p>
差点又忘了今天得还衣服。</p>
看一眼腕表，合上案卷，起身拿上大衣穿上，又拎上沙发的购物袋：“我也要走了，顺道送你？”</p>
宁稚连连摆手：“不用了，我住得近，想走路回去，散散步。”</p>
“行，你关门吧。”</p>
萧让开车来到赵梦的酒吧。</p>
才刚入夜，酒吧里人不多，赵梦坐在吧台玩手机。</p>
他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购物袋往吧台上一放。</p>
赵梦回神看过来，惊喜道：“来了啊？”</p>
说着赶紧让酒保给他调一杯酒。</p>
萧让婉拒：“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p>
赵梦笑：“喊代驾不就行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喝可不许走啊。”</p>
萧让笑，没拒绝，把购物袋推到她面前：“衣服干洗过了。”</p>
赵梦接过，打开一看，拿出一个粉色密封袋，开心道：“呦，这是你买的？”</p>
密封袋半透明，里头的黑色蕾丝内衣无所遁形。</p>
是宁稚买的。</p>
电光火石之间，宁稚穿着这件内衣的样子，从萧让脑中闪过。</p>
他轻咳一声，移开视线：“不是，是借衣服的小朋友买的。”</p>
赵梦脸上闪过失望，讪笑着把内衣放回去，购物袋放到一旁。</p>
拿起洋酒杯，一饮而尽。</p>
几杯下肚，她侧过脸看萧让：“你喜欢那个小朋友？”</p>
问得太突然，萧让没有准备，镇定地将口中的洋酒咽下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p>
赵梦红唇勾了勾，摇晃着洋酒杯。</p>
冰块裹酒液，撞击着酒杯，发出冰灵的声音。</p>
她解愁似的猛灌一口，然后问：“不见面的时候，你会想念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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