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弥拉摇了摇头，“抱歉，我有自己的信仰。”</p>
第一句暗号成功对上，格莱心情激昂，“那请问您来自哪里？”</p>
加弥拉如实说，“流奶与蜜之地。”</p>
分毫不差！</p>
格莱双眼迸发出灼热的光芒，激动的声音都在发颤，“奥兹玛与旅行者，独角兽与毁灭者，您选哪一个？”</p>
加弥拉不解，“这是什么？”</p>
格莱手里的钢笔啪地一声折断，眼底的光也瞬间浇灭，瞳仁震颤。</p>
这是一条重要的暗号，眼前这个天使怎么答不上来，难道他不是……</p>
怎么会不是？</p>
为什么灭世之战还不来，为什么！</p>
格莱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脑袋往桌面砰砰撞。</p>
加弥拉把手挡在桌面，以防突然发疯的一号审税员伤到自己。</p>
格莱愣了一下，视线与天使对上，他一下子坐直身体，恢复了一号审税员该有的冷静自持，利落地收拾了混乱的桌子，然后递给加弥拉一份申请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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