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很不好看。</p>
林御正要跟他打声招呼，幽灵已经别过脸往前走了。</p>
从休息室出来，林御又与他碰到了，这次不等幽灵先走，林御就开了口：“你好，我想问一下关于小组的事。”</p>
中年幽灵神色警惕，不悦道：“小组关你什么事？让开。”</p>
林御没有让路：“你应该猜到我想问什么了，为问天解约需要多少信用点？”</p>
中年幽灵神色恼怒。</p>
“我不知道你给问天说了什么，但我告诉你，我不会让问天解约，你死心吧。”</p>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p>
到了下午，后台传来尖叫声。</p>
小组的电子幽灵惊慌地跑出来，尖叫着：“出事了，出事了。”</p>
出事了？</p>
林御第一时间想到了问天和黑龙，下意识地冲了进去。</p>
就看到后台的横梁上挂着一个人，以自毁程序的方式挂在那里。</p>
不是黑龙和问天，让林御没想到的是。</p>
竟然是上午见过的小组长。</p>
他怎么会这样了？</p>
小组的电子幽灵很快找来了负责治安的程序，在经过检查后得知。</p>
小组长并非因自毁程序而结束，他在自毁前就已经停止运行了。</p>
治安程序检查后把躯体带走了。</p>
林御看着治安程序将小组长带走。</p>
留下一地混乱。</p>
他找到黑龙时他正在劝问天离开。</p>
趁着这个机会走多好。</p>
问天正在卸妆，闻言头也不抬：“我不走，我要走也要光明正大地离开。”</p>
他固执的态度几乎让黑龙想要直接把他打晕带走。</p>
“黑龙。”</p>
黑龙听到声音，转身跑了过去，问天也回过头，正看着他。</p>
他的目光很平静，隐约可以看出眼底深处的复杂情绪。</p>
这样的他有些陌生。</p>
“大帝，你来了，我让问天走他不走。”</p>
林御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只是走过去问道：“你知道你们小组长是谁导致停止运行的？”</p>
问天摇摇头：“不知道。”</p>
他看向黑龙，黑龙也一脸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道。”</p>
“嗯。”</p>
林御深深地看了问天一眼，道：“那就好，我先走了。”</p>
黑龙要去送他，问天从始至终都没有起身。</p>
一走出剧院林御的脸色就沉了下来。</p>
黑龙也意识到了不对。</p>
“我总觉得刚才的问天好像不是问天了。”</p>
“昨天的驱邪符给他了吗？”</p>
黑龙点点头：“他带没带我不知道，我就按照指示放在了桌子上。”</p>
看来是没带。</p>
与上清碰面，他去检查小组长的数据残留，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里的人都有认知偏差，他们觉得自己和我们一样，是人类。”</p>
“什么？”</p>
黑龙大惊失色。</p>
林御也很惊讶，如果是这样，也能解释这些电子幽灵见到他们时友好目光的原因了。</p>
他们说小组长是因为被强制终止然后自毁程序的。</p>
导致他停止运行的人还不知道是谁，但演出不能停，只能一边表演一边调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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