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及扣车罚款, 颇无奈惩治败类 却说洪振国那说的是一点都不假,那时候,一个月305的工资,胡一个人的生活都紧巴巴的,得到了上天的惠顾,让洪振国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他深知做人不能太贪,一定要适可而止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洪振国就去了塔山脚下,从138棵枣树上分别接下10个又大又红的枣子 挑选了最好的八十个,给老爸老妈一人十个,自己留下了三十个在床下柜子里,让韩子玲又送了三十个给毕老师三个人 自己骑上“麒麟”,载着这1300个大枣,送到了钱卫国这里 钱卫国称了一下,有156斤,每一个几乎是一两二钱,就这一次,已经超出了钱卫国的预定数量,只要给他1000枚,就是5万。这都1300枚了,钱卫国知足了 他还至少要给洪振国一万,可洪振国无论怎么说也不收了,答应,余下的4000枚将陆续送来 他有一种预感,要是再贪一点或者显摆一点,就会得到惩罚。他要得到平安,没有什么比平安更重要 辞别了钱卫国,洪振国决定今天要带韩子里去洪安市逛一逛,买一些合适的礼品带到平山去 回到家,老妈已经烧好了早饭,他只好跟老妈说:“妈,趁早上路上车少,我去学摩托去了。今天我还要学习骑车带人,就带子玲外去转转吧。” 老妈也只能唠叨地叮嘱着。“安全一定要放在第一位。” 接受了老妈的嘱托,载着韩子玲,二人来到了洪安市 在这个喧闹的城市里,街头尽是一个个陌生的面孔,谁都不知道他人的故事 夫妻二人穿行在拥挤的人群中,洪振国赶紧找个地方把摩托车寄存起来。这里人流如潮,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摩托车停放处 两人推着车子漫步而行,来到了百货大楼门前,到处张望着,一直找不到停放车辆的位置 问了许多人都不知道,那个时候车辆稀少,许多城市都没有设置小汽车、摩托车的停放处。洪振国只好停在了百货大楼进门的右手边一处空荡的位置上。取下车钥匙,两人手牵着手走进了百货大楼 在钟表柜台前,为韩子玲挑选了一款钻石牌上海产女式手表,花了98,又在成品衣柜为4个老人各挑选了一件毛呢大衣,还别说,夏天买冬装真便宜了不少,都打了5折,便宜了一半。四件共省了180多 就为韩子玲买了一些雪花膏之类的护肤品,洪振国自己买了两件汗衫,韩子林的内衣,凉鞋等等,提了四大方面袋,两人高高兴兴地下楼,来到停车的地方 这一望可让洪振国受惊不小,刚刚停车的地方空荡荡的,他的摩托车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又多方寻找打听之后,才有人告诉他,刚才有一个穿着民警制服的人推走了一辆摩托车。 这个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说:“别看那个小警察胖墩墩的,力气还真不小,几乎是提着车熟练地推着走的。” 这就让洪振国纳闷啦,车子放在那里也不挡着谁,干嘛要推走呢?两人提着方便袋到处寻找,结果在民警值班室里找到了这辆车 韩子玲十分气愤地说,“谁把我的车推过来了?” 洪振国也没好气的问小警察,“是你推过来的吗?” 这不问便罢,一问,那个小民警却大喝一声,“站好,别动,这是你的车吗?” 洪振国也不自觉地反问一句,“难道是你的车吗?” 小警察也不多话,马上从柜子里拿出绳子要来捆洪振国,韩子玲这时候却十分震怒,看着这一举动,便大声嚷嚷起来,“你要干什么?” 那民警严厉地说:“这是小偷,要抓起来。” 洪振国这下是真的震怒了,逼着他骂娘了,“放你娘的堆屎屁,你才是小偷呢。” 那小警察只好说,“好吧,你叫什么?家住哪里,是干什么工作的,在这里把我登记清楚。” 洪振国才是懒得搭理他,“你要查户口,到我们大队去。” 小警察一听“大队”二字,就断定这是一个农民,好对付,更加瞧不起地蔑视说,“我叫你登记下来,你听清了吗?” 韩子玲也是受不了了,“你凭什么要审查我们?你有这个权利吗?” 小警察却理直气壮的说:“最近我们商场的停车场上,经常有摩托车和自行车丢失,而且丢失了不少,我怀疑你们俩这辆新车便是更是偷来的,你一个小农民,哪来的钱买新的摩托车?” 他又转向洪振国,“把你们购车的发票拿来我看看。” 洪振国大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谁骑车出门还把购车的发票带在身上,就是带了也不会给你看,你有这个资格吗?” 小警察就知道他们拿不出购车发票,更加精神抖擞,“没有购车发票,今天你们俩都谁都走不了。等会儿让看守所的人来接你们去吧。我看你们在我这里不交代清楚,到了他们那里还敢不敢不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洪振国也是彻底的服了,公安系统还有这样的败类,这是地地道道的指鹿为马,说你是小偷,你就无可争辩 洪振国也无需争辩,但他的车牌照那只是领了车牌号,证照还在制作中,发动机的钢印也没打,还真的不好讲清楚 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那我这车钥匙能算证据吗?” 小警察也随意地说了一句,“哪里配不到钥匙?” 洪振国无奈地说:“那我回去拿发票和车管所的证件可以吧?” 小警察却不耐烦地说,“不行,没有人证明你不是小偷,你是走不了的,除非你在洪安市找人保你,证明了你的身份才可以让你回去,开来公社的证明,才可以领走你的车。” 这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车子被扣了不说,人也走不了,还要有人担保才行。这城里哪来的亲戚朋友来管这种破事,为你做担保呢? 思来想去,还真的有,军分区的后勤处处长方鹏远。方鹏远不是和自己在高中时的同桌吗?有了,“你打个电话给军分区吧。问一下军分区的方鹏远处长,是不是有一个叫洪振国的同学?” 电话真的打到了军分区,方鹏远正在睡午觉,睡眼朦胧地拿起话筒,“谁呀?” 一听到洪振国的名字,马上来了精神,说是骑自行车过来接洪振国夫妻二人去军分区玩玩 洪振国马上解释,没办法,还得回公社去开证明来提摩托车,就没有让他过来 这才算有了人身自由。 小警察这才只好把“捆精绳”收到了柜子里。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洪振国只好和韩子玲提着4个方便袋,坐上开往红山的客车,回到了洪家大湾 到大队找到张会计,很快开到了证明。可是公社的证明,谁给开呢?他们怎么能证明 一打听还好,公社革委会办公室秘书是自己一个房下的小舅妈,她老公是洪祠学校专教政治的老师,自己房下的小舅唐天苗,经常到学校来玩,互相都认识 跑步赶到了公社,轻松地盖上了“洪山县红山公社革命委员会”的大印 这都下午5点了,今天是没有车去洪安市了。只有等到11号才能去红安市领车了 7月11号,洪振国又和韩子林一道乘车来到了洪安市,走进了落百货大楼治安管理处的门, 当小警察打开公社开来的证明时,也是傻眼了,“你们公社连这种事都可以做证明,说明你这小伙子还是有点名堂的。” 洪振国也单刀直入了,“你以为这下可以轻松地扣下一辆崭新的摩托车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吧。” 小警察脸一红,狡黠地一笑,“可是罚款你还是要交的哟。” 韩子玲也是气冲牛斗,正要张嘴询问,洪振国握住了她的手,叫她不要讲话。 这下洪振国被激怒了,是要彻底跟他斗下去了,“哦,罚款是吧,多少?” 小警察得意地说,“也不多,无照行驶,就罚280吧。” 这可比洪中国9个月的工资还要多一点。还谈罚款不多。洪振国轻而慢意地说,“是不多,开票吧。” 小警察忙不迭的拿出收款收据,洪振国一看,还真罚了不少人,收据本只剩下这么几页了。小警察开好收据,盖上“洪安百货大楼治安管理处”的红色大印递给洪振国说:“那付款吧。” 洪振国赶紧说,“好的,我打个电话,让人把钱给我送来,我早上急急忙忙的来,身上可没带这么多的现金。” 洪振国知道这个时候不利用一点人际关系来整一整这种败类,也是无法容忍的 小警察只好把话筒递给了洪振国。洪振国收好小警察开的票据,立刻拨通了上一届学生王小芳的爸爸王秀斌的电话“喂,王处,我是洪振国,在百货大楼警务处,你借我280,我下午就给你送来。” 王秀斌现在是红安市巡贞处处长, 这电话打到公安局去了。小警察紧张起来 “你怎么把电话打到了公安局了” 洪振国一只手拿着话筒,一只手摆摆手,然后假意将送话的一头捂住,大声说,“借钱嘛,” 小警察立刻变了脸,“算了,把罚单给我,不罚你了,你走吧。” 洪振国装作万分感谢的样子,“那多不好意思,谢谢你啦。” 小警察也好像无所谓的样子,“没事,你走吧。” 洪振国却很无奈的样子说,“王处送钱过来,你不收,我总还要感谢一声吧?” 几分钟过后,王秀斌真的来了,“洪老师,你怎么了?是买东西没带钱吗?” 洪振国这才娓娓道来,把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讲了一下,“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今天来的时候走得匆忙,只带了一张“大团结”搭车,没办法,只好麻烦你了。“王处,你带钱了吗?” 王秀斌一双虎目瞪得像两只小灯笼,“谁给你的权利在下面这样乱收费?如果洪老师开不到公社的证明,我看这车也成了你私人的车吧 “难怪局子里这段时间,车库里都装不下了,这都是小偷偷的吗?我看也只有你们这些小偷才会是真正的偷车的人,等着郑局长给你的处理意见吧。” 望着洪中国夫妻二人,“洪老师,去局里坐一会儿吧。” 洪振国终于呼出一口气,“不了,王处,辛苦你了,这是管理处的罚单,请收好。”说到把罚款单递给了王秀斌 摸出摩托车的钥匙,插进锁孔,王秀斌一见,“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洪振国呵呵一笑,“我也说了,可是这位警察同志说,钥匙到处都可以配到,没有公社证明,就是大队证明都不会放行 “昨天他还要把我们送进拘留所,还是方鹏远处长,证明了我们的身份,才放了我们回家开证明的。” 王秀斌也是气笑了,“那如果城里没有熟人,你还回不了家呀?” 韩子林嘟囔着小嘴说,“就是嘛,他还要拿绳子捆振国呢。” 王学兵再次瞪着小警察,“胆子不小嘛,还真有你的。我问问你,他回不了家,到哪里去开证明呐?你还很会折腾人的。” 小警察乖乖地把洪振国开来的大队证明和公司证明交给了王秀斌 王秀兵看了一眼,双手递给洪振国,洪老师,“对不起,这也是我们公安系统的败类,局里肯定会严惩不贷的。” 洪振国也只得惺惺作态,“王处,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为这点小事把人家的前途葬送了。” 王秀斌却振振有词,“不行,像这种社会毒瘤,不摘除,终会成为害群之马。” 小警察这才向洪振国投来求救的目光,洪振国也无心去管这些烂事了 转换了话题,“小芳后天就要参加中考了吧?你是希望她走中专还是上高中呢?” 王秀斌这下来了劲,“我倒是希望她走中专,这样我们的家庭也轻松了许多。可是这孩子今后就可惜了呀。” 洪振国十分赞同,“让她自己决定吧,她是非常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操心她。” 王秀斌客气的说,“没有你的教诲,他是不会成长的这么快。” 洪振国无奈地打了个招呼,“好了,耽误了你许多宝贵时间,我们走了。” 王秀斌也客气的说:“哪里话,没有你,我还发现不了这颗毒瘤,谢谢,你慢慢走。” 拉着韩子玲,跨上摩托车,两人一溜烟,回到了洪家大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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