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一笑，“向总，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现在才想起问我家的客人，是不是太晚了点？”</p>
“你别说，莫东说不定还真能待那么久，他有业务在这边，你……也在这边。”</p>
他这话包含的意义太深了。</p>
好似他对路清和莫东的事已经完全知晓，路清再怎么想努力解释，也只是跳梁小丑。</p>
但路清还是得解释。</p>
“有劳向总操心，他那天下午就回海市了，现在我们也没联系过。”</p>
向云眉毛一掀，“听路助理这意思，莫东没联系你，你很失望？”</p>
路清愣了一愣，转身走进奶茶店。</p>
向云本来还只是猜测，这下更加让向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p>
他明显有点不悦，对奶茶店老板说，“一杯原味。”</p>
“我也是。”</p>
里面有几张塑胶座椅。</p>
跟那种工人的大食堂一样。</p>
这种奶茶店能生存下去也是一种运气。</p>
不过这是老板自己家的房屋，成本低，开个店就当打发时间。</p>
不出所料，奶茶很难喝。</p>
路清喝了第一口时，嘴巴就已经发苦了。</p>
向云也不是来喝奶茶的，他面前的奶茶根本没动。</p>
他眼一瞥，“今天化妆了？”</p>
“你刚刚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刚好在教何姐。”</p>
向云看向路清，炽热的眼神，“挺好看的。”</p>
“谢谢向总夸奖。”</p>
他放松了一点，身体向后倾，“好不容易见我，不想聊业务的事么？”</p>
不等路清说话，又问，“还是莫东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准你再跟我金云电器的单？”</p>
路清心头一紧。</p>
向云真是个神人，字字戳心。</p>
他似乎能洞察她的一切。</p>
路清小心吞了吞口水，“我怕打扰向总，也怕向总不想和我聊业务上的事。”</p>
“你不联系我，又怎么知道？”向云眉眼有笑，但不明显，不知道是什么心情。</p>
这种表情最难猜透。</p>
“最初我还以为路助理只是不专业，后来仔细想想，这会不会只是路助理的套路，忽冷忽热，欲擒故纵？”</p>
路清对上他的眼神，心里坦荡。</p>
“向总，我只是一个助理，一切都是按照唐经理安排来做，所以向总的猜测，都是无中生有。”</p>
向云显然不信，“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爱吃这一套，我可能最近脑袋不太灵光，总觉得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但没想到你这么能沉住气。”</p>
见路清不开口，向云又忍不住了。</p>
“我只有今天有空，如果想签单，就让唐经理跟我聊聊，过了今天，我明天就要出差了。”</p>
路清喜出望外。。</p>
她没想到他突然主动说业务的事。</p>
比起莫东来讲，他是要坦荡得多了。</p>
莫东一直在牵制着她，对于她来说，莫东一直不签单，其实很有可能是故意的。</p>
她甚至有一点感动。</p>
激动的站起来，“那我叫唐经理下来……不……向总，要不你去我们办公室喝喝茶，我把唐经理叫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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