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却有些不满意，“签一个名，帮我们小店宣传一下吧。”</p>
许君言直接拉下了脸，“宣传是需要付广告费的。”</p>
计行之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拉了一下许君言的衣角，暗示他不要闹不愉快。</p>
赵姐听了这话，直接没了好脸色，“小晗，这就是你说的明星耍大牌？吃了我的饭，还不肯领情！”</p>
计行之连忙解释：“阿姨您误会了，我们不签白纸是规定，以前就有白纸上的签名被拿去签了奇怪的合同的先例，所以我们才有所顾虑。”</p>
赵姐仍然生着气，“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们居心叵测？”</p>
计行之一个“没”字才将将出口，赵姐便继续洋洋洒洒地数落着计行之和许君言两人。</p>
赵姐指着小晗说：“她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屁都不懂，还会害你们不成？”</p>
小晗忽然被点了名，有些不知所措，“赵姐，是我考虑不周，签名确实有不签白纸的规矩，只是我一时忘了……”</p>
“你怎么还替外人说话！”赵姐转头批评起小晗来，后者只是低着头，扣弄着自己的手指，看上去非常慌乱。</p>
“阿姨，您冷静一下，”计行之起来打圆场，“我们的意思是不签白纸，但没说不能签白纸以外的。”</p>
许君言看了计行之一眼，也跟着说：“我们也不能明着帮你们宣传餐厅，但我们可以到店门口拍个合照，这样就没有商业纠纷了。”</p>
赵姐的脾气一向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她听了这方案，仔细琢磨了一下感觉不错，便让小晗再去寻一张可以签字的纸来。</p>
小晗直接从自己的笔记本上撕下来了一张带有网格的纸。</p>
这下就不会有问题了。计行之先接过了小晗手上的纸，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p>
签完后，计行之觉得还差点意思，于是他问小晗：“你叫什么名字？”</p>
小晗有点受宠若惊，“叫我小晗就行，晗是左边一个日右边一个含。”</p>
计行之于是在自己的签名上方补了一个to签。</p>
“to小晗：学业有成”</p>
小晗连忙道谢，计行之则把签名纸递给了许君言。</p>
许君言的签名不像计行之的充满了“艺术的气息”，他的签名更像是硬笔书法，有笔锋有力道。</p>
许君言也学着计行之给小晗来了个to签。</p>
“to小晗：自由顺遂”</p>
小晗拿回签名纸的时候激动得手都在抖。</p>
其实她撒了谎，她并没有特别喜欢许君言和计行之。《少年5％》她是当下饭综艺看的，虽然认识里面的偶像，但从来都没有真正地pick谁，更没有加入到混乱的粉圈当中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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