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向北在“现实真的比想象的还要更困难”的时候,有阿q先生、得过且过先生和乐天先生在开导他…… 中国五四运动的先锋干将,并对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也曾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rb思想文化领域享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鲁迅先生有很多了不起的着作。在这些了不起的着作中,《阿q正传》正是其中之一。其笔下的阿q,自然是向北自小便有所耳闻和去书中有过了解和思考过的。虽然,先生笔下的阿q有麻木不醒、不敢于反抗和迂腐等等方面的陋习,但是阿q在某些方面的那种自我安慰之精神胜利法,却可以在向北遇着“现实真的比想象的还要更困难”的时候,能实实在在地帮上向北,比如: 和别人口角时的“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还不配……”之精神胜利法。 被别人打时的“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之精神胜利法。 当被揪住黄辫子被逼着说“阿q,这不是儿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的时候,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却觉得自己是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的存在啊! 看到这里,想必大家已经明白,原来白居易曾获封“诗仙”。不过,与将目光聚焦于青天明月的李白相比,白居易的注意力总是长留在黎民百姓身上,似乎的确少了那么点“仙味” 或许,在大唐那片绚烂的星空中,还是白居易自封的称号比较贴切些,正如他自己所说:“酒狂又引诗魔发,日午悲吟到日西。”般一样。 白居易,出生于唐朝大历年间。而那个时代,已是标准的中唐了。整个国家,藩镇割据,战火延绵,盛唐的华美风流已渐成传说。但,白居易他那拥有着“一笔在手,天下我有”的济世情怀,于那个时代,于他本人早已经足够了。 况,还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的豪情在给诗人加点料。 至于“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悲悯之心和文章合为时而着,歌诗合为事而作!”“我来,我愿为人民代言!”之补察时政,以及“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之长篇述事,当然足可让他把名字镶嵌在历史的长廊中。 就如同“江南忆,最忆是杭州。”能让今人置身苏杭便能立刻想起他的诗词来一样。 能有如此成就,换作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包括向北,包括白居易,又岂能不想到过往而我自乐、念及今天和未来而乐天呢? 人生在世有一知己足也!逆境之时,困地之中,有一知己又岂能不更知足? 念及此,向北当然会想到白居易和白居易最好的朋友——元稹…… 二人情谊之深切,数千年来,或能排名第一: “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白居易有如此诗梦。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亭吏呼人排去马,所惊身在古梁州。”元稹便有这般梦回。 “晨起临风一惆怅,通川湓水断相闻。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更梦见君。”白居易不明说他想念元稹,却反着说元稹想念他而入其梦了,真是无理妙趣。 元稹对此却很是懊恼,回了篇:“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一边恨自己的梦不争气,一边又羡慕白居易能梦到自己,这种情谊妒煞了旁人。 如此这般,当然配得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在元稹去世十年后,白居易满含热泪,写下这一首注定不会有回应的诗:“昔闻元九咏君诗,恨与卢君相识迟。今日逢君开旧卷,卷中多道赠微之。相看掩泪情难说,别有伤心事岂知?闻道咸阳坟上树,已抽三丈白杨枝!”微之,你在泉下骨将作泥,而我在人间头已飞雪…… 有时候,我们神往古人的诗酒风流,但无论是李白、杜甫,还是白居易,他们所经受的磨难,又岂是我们能够想象? 熟知历史的人,皆知白居易的小家是不幸的。但,白居易没有沉溺于小家的痛苦,他得知龙门潭的八节石滩地势险隘,过往船筏经常受损时,心里便始终牵挂着这件事。退休后,没有了公权力,就变卖自己的一部分家产作为疏浚八节滩的费用,终于使险路变成通津,实现了“我身虽殁心长在,暗施慈悲与后人”的愿望。 是的,这就是白居易! 是的,这就是乐天! 其实,白居易他并不乐天,他常悲伤,为天下的离乱,为百姓的贫困,为生命的无常,为光阴的逝去…… 也有为他自己情感世界的不如意和家人的不幸而悲伤。 天下无所谓公平,更无所谓不公,境由心造,所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可见此乃天下通行之大道理。巴尔扎克说:“人生不能忘记许多,生活便无法继续。” 于是,向北也学着白居易的语气说: 是的,他就是向北! 是的,他就是笑一笑! 其实,向北他本没有笑,他只是学会了搁置,学会了把那些坏的不好的烧心的伤脑的痛肝的气肺的等等困难都暂时放下了。 不是遇到困难就退却,而是绕行,没必要硬碰硬,两败俱伤;不是遇到坎坷就放弃,而是收拾身心重整出发。不然的话,俺又能怎么办?向北如是宽慰自己。 《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里说:“人最强大的时候,不是坚持的时候,而是放下的时候。” 所以,在旁人觉得向北不应该如此那般活着……甚至是还活着的时候,向北他还活着、坚持着……甚至还阳光着灿烂着,虽然那是在旁人于肤浅处去看而才得到的结论,而没有去真正的走进向北的世界。 正所谓:一念放下,天地皆宽。放下执念,剪去心中多余的枝叶,才能种下清凉。如今,向北他的还真就有了清凉,一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般的清凉。 中国现代着名作家、学者、翻译家,新道家代表人物林语堂曾说:苏东坡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起初,向北对此还不信,因为他认为大唐诗仙李白才是,因为他一直被李白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之乐天而或“自负”而或“不屑”给深深的影响着。 等到知道了苏东坡下面这些诗词和填写诗词时的背景,他开始深信了: 苏东坡45岁被贬到湖北黄州,59岁被贬到广东惠州,62岁被贬到海南儋州(三亚)。三次被贬12年,一次比一次偏远,一次比一次艰难。但他劫愈挫愈勇,越活越达观。 被贬黄州的他写了《记承天寺夜游》: “?????夜,解?欲睡,???户,欣然起?”,遂去找友人张怀民深夜漫步神聊,然后言“何夜???何处??柏?但少闲?如吾两?者?”。 不仅如此,他还有点着蜡烛夜赏海棠的闲情逸致:“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不仅如此……他还留下了下面这首同样千古传颂的名篇《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他言: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首词淋漓尽致地道出了苏东坡旷达超脱的生活态度。而身在偏远落后的惠州,处于更惨的被贬、仕途无望的境地,已过花甲之年的他,眼里不仅不是荒凉孤寂类的悲观,他还反倒写出了“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这般乐观自在的诗句。 如此这般,岂不乐翻天? 如此这般乐翻天,岂不“没心没肺”到了“无可救药”地步? 没心没肺? 无可救药? 这两个问,似乎不仅有在拷问、讽问向北,而且还有一直在围着他撵着追他一样。 之所以有那样,是因为向北他的表现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而或不爽了。因为在有的人看来,向北的情绪就应该会表现得很低落和沉闷,向北的精神状态就应该会表现得一撅不振,而或跌落深渊之后永世不再露头…… 向北记得他回来的第一天,他就于朋友圈中晒出了他当时在家中跑步机上跑步的身姿,以昭示着他的回来和他还在、还好。 向北也记得他刚把上面这条信息发到朋友圈,就接到了他舅母打来以示训问的电话,说他都那样了还高调。 向北仰着头从里面走岀来,把过去那或许应该是不堪回首的一年给扔掉了而快步走岀来,在正乐观通达、积极向上的时候,为什么还会立刻马上遭到舅母的训问呢?连舅母都尚且如此,就甭去想别的其他人了。对此,向北很不爽。 向北不明白,他自己几乎就是不在人世的时候,于那一年里,没有多少人去问过、去管过他的死活,就靠他自己斗争了苦着痛着熬出来,现在他没想过别的什么人关心而或帮帮他,因为在他最困难、最需要援手的时候都没有得到,那么在他回来后的今天,他又怎么会想要别的什么给予其帮助呢?他不需要!他在靠自己活着,甚至是很阳光的活着。于朋友圈晒个信息,哪怕是高调的晒个信息,正是在说明他还能行,而或正是在说明他还能不错,甚至是还能高质量的活着,哪怕只是高质量的活着,活一天算一天! 低调? 为什么要低调? 高调? 为什么又不能高调? 向北本就喜欢纵临“会稽愚妇其买臣”之窘境,也会表现出“仰天大笑出门去”之不屑和高傲的那个大唐诗仙李白。 向北本就也喜欢用“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之前无故人后无来者之冲天盖世英雄气,来倾诉其敢叫日月换新天之志的,颠覆了那个大唐王朝,被叫做黄巢的人…… 高调! 他又焉能不高调?焉能不活在其乐天的自我的世界里?纵然是面对死亡,他也会小看、轻视那死亡…… 死亡来胁尚且如此,何况乎它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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