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殷时律还是由着钟又凝去医院打破伤风。</p>
回到家，钟又凝就去洗澡。</p>
殷时律在她身后提醒：“医生说打了疫苗三天之内不能洗澡。”</p>
钟又凝哼了声：“少管我！”</p>
三天不洗澡，她人都能馊。</p>
浴室传来水声，殷时律懒得管她。</p>
她难受，哪怕就算死了，都不关他任何事。</p>
殷时律靠在窗前，打给白瑶。</p>
白瑶哑着嗓子接通：“殷总。”</p>
殷时律：“把市场部总监方勇最近半年的业绩表给我发来。”</p>
“好的，殷总。”说完，白瑶又虚弱的咳嗽了两声。</p>
殷时律问：“白秘书生病了？”</p>
这话是关心，电话另端的白瑶喜上眉梢，难过的嗯了声。</p>
“去人事部请假，把工作转交给曲晨。”</p>
殷时律声音清冷的不近人情：“抓紧治疗，别影响工作。”</p>
生病就代表着工作能力下降，拖他的后腿。</p>
殷时律向来不喜欢毫无价值的废物。</p>
白瑶急忙语速飞快的道：“我其实病的也没那么重，吃点药就好了！”</p>
“而且殷总您三天后要出差，如果现在就交接给曲助理，那他就不仅要在三天内完成所有工作，还要提前将出差资料准备好。”</p>
白瑶说：“殷总，曲助理刚回国精力有限，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p>
音落，电话那端只是沉默了一秒。</p>
殷时律：“那就把你准备好的资料给曲晨用。”</p>
白瑶：“殷总我……”</p>
“白秘书，你生病了。”</p>
殷时律不容置喙：“我一向看重你，你的健康自然是头等大事，这次出差你安心养身体，曲晨跟着我去。”</p>
白瑶看着被挂断的画面，牙齿咬的很紧。</p>
她身体一切正常，不过是想博得殷时律的关心。</p>
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p>
曲晨刚从新加坡回来不久，很快就接了白瑶的活儿。</p>
他办事快，半小时就将表格整理好发给了殷时律。</p>
殷时律只大概掠了几眼，便得知个结论：方勇业绩太差。</p>
殷时律命令：“把方勇划进优化名单。”</p>
这便是辞退了的意思。</p>
曲晨点头：“好的殷总，但是……沈佳舒也在优化名单里，这不太好吧？”</p>
他跟着殷时律的时间，比白瑶都长。</p>
自然是知道沈佳舒和殷太太的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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