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p>
“许山。”</p>
“年龄呢？”</p>
“二十二。”</p>
“二十二？”</p>
桌子对面的帽子叔叔挑了挑眉毛，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许山，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相关资料。</p>
许山脸色木然，一问一答之间打量着四周——一个警察局里的询问室。</p>
心中万马奔腾，不就是去找个班上嘛，恰好遇到扫黄除恶了......</p>
还没到贼窝呢，贼窝就被打掉了。</p>
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展开啊！</p>
“确定不是二十六？”</p>
“啊......我记错了，是二十六。”</p>
许山迟疑了片刻，当即改口。</p>
鬼知道游戏给他安排的身份年龄是多少啊。</p>
帽子叔叔狐疑地扫了他一眼，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p>
“我们接到相关群众举报，焰火商业区内部有严重的涉黄涉恶行为。”</p>
“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跑去那里干什么。”</p>
语气不算严厉，但多年的办案经验带给他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威严感。</p>
“嗯......找刺激......”</p>
“......”</p>
他竟然点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p>
一男两女大半夜跑去商业街，不是找刺激还能是去看宝宝巴士吗？</p>
这也行？</p>
许山原本只是想随口敷衍一下，因为他是二等公民没有现场抓到犯罪行为就绝不会面临监禁，顶多做个笔录就放他回家。</p>
但事情又再一次出乎了他预料。</p>
“许山先生，我们注意到您一年前递交的延迟转正申请已经在昨日过期。”</p>
现在是1月2日的凌晨。</p>
“您今日是否有意前往华帝量子科技摇篮之城分部进行转正？”</p>
他语气终于柔和了下来，二等公民还是个研究员的许山社会地位并不低，甚至还比正常二等公民高一点。</p>
许山还真不知道有这回事，显然又是游戏的锅。</p>
“实习生转正？”</p>
“是的。”</p>
“不仅是您，还有白青青和白素素两位女士。”</p>
他泡好两杯咖啡给许山端过去一杯，剩下那一杯咖啡自己端起来抿了一口，顿时神清气爽连说话的语速都快了几分。</p>
得益于漆黑之城炎热高温的气候，产于此的咖啡风味浓郁，连苦味都沁人心脾，久久难以散去，因此畅销全世界。</p>
当然，这也是许山之前喝的那一种，现在他瞥了一眼碰都不带碰的。</p>
“您也知道，现在研究员极度紧缺。”</p>
“你们之前一年的延期申请已达上限，还请尽快办理转正手续。”</p>
他没有提拒绝的后果，相信许山自有预料。</p>
许山的个人终端已经接到了具体通知，限他在三个工作日内前往华帝量子科技分部办理转正，并即刻入职。</p>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双目空洞，显然是在查看个人终端便止住了话头，昨晚的行动打掉了一个奇怪的窝点，接下来有得忙了。</p>
见许山不喝咖啡也就端回来放在自己面前，满意地点点头，多好的咖啡啊！</p>
喝咖啡多是一件美事啊......</p>
“咔嚓。”</p>
一声轻响，许山跟着帽子叔叔从询问室中走了出来。</p>
还真是新奇的经历。</p>
“咖啡不合胃口吗？”</p>
他临走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p>
“......”</p>
“我习惯喝甜一点的，最好加三勺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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