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司凌夜松开阮斯年，双手扣住阮斯年的肩膀。</p>
他将自己对阮斯年的感情告诉他。</p>
“我这一次回来，原本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p>
“初遇的时候，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总是板着一张脸，来，笑一个。”</p>
“那时候的你，就像是冬日暖阳，让我很暖心，我一直在杀手组织里长大，我的世界里，只有鲜血，没有阳光，阿年，你是我唯一的阳光。”</p>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眼珠子里透着点点的猩红。</p>
看着他这幅样子，阮斯年心里很不是滋味。</p>
他看着司凌夜，缓缓说道：“谢谢你的喜欢，司凌夜。”</p>
“那么阿年你……喜欢我吗？”</p>
“你是我的好兄弟，这辈子都是。”</p>
阮斯年的话，让司凌夜脸上的表情仿佛被冰雪覆盖，一寸寸变冷。</p>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看着阮斯年。</p>
见司凌夜用饿狼般的眼神盯着自己看，阮斯年抽气。</p>
好恐怖。</p>
他是真的担心司凌夜会直接将自己给吞进肚子。</p>
“阿年，在怕我。”见阮斯年眼底带着恐惧，他抬起手，动作轻柔覆在阮斯年的脸颊上问。</p>
阮斯年咳了声说道；“也不算是怕，就是……觉得你此时的样子，有点渗人。”</p>
“我不会伤害你。”</p>
司凌夜叹气。</p>
“我并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p>
司凌夜捏着阮斯年的手心，语气平缓解释。</p>
阮斯年讷讷问：“难不成，你只是喜欢我？”</p>
“你是女人，我也喜欢，你是男人，我也喜欢，所以，我并不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你。”</p>
“我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男人感兴趣，还特意去酒吧找男的，可我不仅没反应，还反感。”</p>
这个情况，有点严重。</p>
阮斯年头皮发麻。</p>
他想起上辈子司凌夜也是这般心平气和跟她表白，然后他当时过于震惊拒绝了司凌夜，结果……</p>
司凌夜囚了他，害了他。</p>
想到上辈子的惨痛经历，阮斯年真的想直接下跪。</p>
“司凌夜，我……”</p>
“没关系的，阿年。”</p>
阮斯年想着用委婉的方式安慰司凌夜，结果他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司凌夜给打断了。</p>
司凌夜目光灼灼看着阮斯年。</p>
“我可以等你接受的那一天，我这一次休假时间很长，想好好陪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p>
“我只想要一个机会。”</p>
他跟上辈子不一样了？</p>
阮斯年直接傻眼。</p>
司凌夜见阮斯年没回应自己，他将脸凑近阮斯年。</p>
“你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p>
阿年是吃软不吃硬。</p>
他要是用强硬的手段对付阮斯年，怕是会让阮斯年对自己反感甚至逃离。</p>
所以，司凌夜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p>
“阿夜，你知道，我一直将你当做我最好的哥们，现在你跟我表白，我实在是手足无措，所以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沉淀，思考。”</p>
阮斯年在脑子里飞快运作之后，对司凌夜说出这番委婉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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