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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像敏敏这样优秀的女同事，阿拉百货公司绝对不会亏待你的。”</p>

酒酣耳热，姜科长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五脏六腑里涌动，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贺敏敏的手。</p>

贺敏敏隐隐约约看到江天佑正在过马路，刚准备探出头喊他跑快点，姜科长突忽其来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p>

“敏敏，我老实跟你讲吧，分房名单上我一早填得就是你的名字。”</p>

“真的？”</p>

贺敏敏欣喜若狂。</p>

“当然，你那么懂事，那么乖巧。这房子不给你，难道送给许招娣那个老菜皮？”</p>

他说着，左手拽着贺敏敏的手腕，右手在她的手背上不住地磨蹭。</p>

“科长，你这是做什么？”</p>

贺敏敏浑身汗毛倒竖，她就是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姜科长不对劲了。</p>

“敏敏，不要装了。你今天约我来‘考察生活’，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情么？”</p>

姜科长说着，努起沾满酱油的嘴作势要亲，右手解开她的上衣纽扣，左手不客气地伸进贺敏敏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p>

贺敏敏又羞又气，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是这么想她的。抬手正准备给他一个大头耳光。只听得“砰”地一声，阁楼翻板被猛然掀开。</p>

“你要对我老婆做什么？”</p>

姜科长没想到有人男人忽然跳出来，惊得摔下凳子。</p>

江天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饭桌边，一脚踏在姜科长的胸口上。</p>

“老棺材，吃我老婆豆腐是伐？”</p>

说着，抬起拳头。</p>

“不是，不是……误会，误会。”</p>

姜科长吓得浑身发抖，不住朝江天佑打躬作揖。</p>

他要是知道贺敏敏的丈夫在家，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来。</p>

贺敏敏拉起慌乱中被扯开的衣襟，奔到屏风后面，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板上。</p>

她突然想起上小学的时候，难得有一天没有和李婉仪结伴同行。经过一个偏僻巷子口时，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二话不说脱下她的鞋子，握住她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一口。</p>

等贺敏敏回过神来的时候，右脚上的尼龙袜子和白色搭攀皮鞋已经被对方抢走了。</p>

贺敏敏光着一只脚边哭边走回家，狼狈的样子把贺家人吓了一跳，以为她被人“欺负”了。也就是那一次，贺敏敏学到了一个学校里不曾教过的词汇——变态。</p>

那之后，她阿爸就不准她单独回家了。要么和同学结伴而行，要么让贺健去校门口接她。</p>

事情过去太久，贺敏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然而突然涌出的记忆却证明她从来不曾遗忘。</p>

现在贺敏敏的心情和当时被变态猥亵时候的恶心程度不分上下。姜科长的手像是毒蛇的信子，他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发烂发臭了。</p>

……</p>

贺敏敏把凌乱的发丝都别到耳后，踏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屏风。看到桌子旁只坐了江天佑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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