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曹敬然没有处理王战提出的彻查侯廷掠女一事,只是在刺史府召见询问侯廷关于反贼关兴的事,侯廷认为关兴狡诈不可明来抓捕,要用智取擒拿反贼。而且侯廷一直派出眼线前往襄阳追踪关兴下落。 侯廷被召刺史府除了回报捉拿关兴一事还有就是报喜,他要续贤纳妾,听到这话曹刺史不时对王战的话有些动摇,于是曹敬然问侯廷所娶女方的出身,侯廷停顿片刻,然后顾全脸面说所娶之人一员外之女,打消刺史怀疑强行抢夺掳来的诸葛褚英。 刺史嘿嘿一乐。“没想到候将军也有纳妾之心,本以为候将军不恋美色,不知这位娘子有何姿色让我们大将军痴醉。” 侯廷只是对刺史曹敬然敷衍一笑,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请帖。 刺史接过一看,是一张红色喜帖。 “这是。。。”刺史问。 “大人,手下定于本月十六完婚。” “这么仓促?”刺史回道。 择选一个良辰吉日,毕竟属下还有军务在身,恐防生变。侯廷说完离开曹府。 侯廷回到兵马府就开始一手操办,吩咐下人筹备大婚之事。兵马府里的下人忙里忙外,侯府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喜气洋洋,有几个丫鬟在兵马府后花园开始准备将军和诸葛褚英的婚房。诸葛褚英开始焦虑了,心想这个王战怎么还不出现,难道非等米已成炊了在l制止吗?诸葛褚英在房间焦急地来回踱步。 诸葛姑娘。门外传来一洪亮的大嗓门。侯廷从门外进来。 诸葛褚英见侯廷前来看望,心若镇定地给侯廷问安。其实如果按照诸葛褚英的武功侯廷他根本不是其对手,只因诸葛褚英受伤之后,侯廷叫人在药中给诸葛褚英下了一种消耗体力内力的融消散,每天服药的过程中参入一点,久而久之,诸葛褚英武功渐渐失去,现在跟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手无缚鸡之力。 所以诸葛褚英见着侯廷、王战两人才低三下气,唯命是从不敢反抗。 侯廷面色红润,笑开颜开美滋滋进来,坐在诸葛褚英对面,诸葛褚英给侯廷倒了一杯茶水。 “诸葛姑娘,我已选定本月十六日作为你我完婚之日。” 诸葛褚英听后心中大惊,但是又不能露面色于外,只听她轻声细语言道。小女子一切听从将军的。 侯廷开怀大笑心里这个美,别提多高兴,得到如此美人心都飘了,走路都摇摇晃晃大摇大摆的。 “姑娘请放心,你已是我侯家的人,日后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享尽荣华富贵。”说完便离开诸葛褚英的房间,前脚走后脚四名婢女就进了房,手里拿着新的被褥,花瓶进来更换摆设。 你们这是干嘛?距离大婚还有八天时间诸葛褚英真没想到侯廷如此心急这么快就开始准备婚前的东西。 “姑娘,我们也是按照老爷的意思做的。”其中一名婢女回道。 诸葛褚英无奈只好坐在一旁看着四名婢女为布置新房更换新的摆设。 又一日过去,距离新婚还有七天时间,这天早上侯廷来到诸葛褚英住处再看望,他觉得一会不看诸葛姑娘心里就痒痒的,他彻彻底底被诸葛褚英的美色臣服了。 进了屋后,诸葛褚英跟丢了魂似得,魂不守舍拄着一只胳膊朝着窗外看着,根本就没有听到侯廷走进来的声音。 侯廷咳嗽了一声,诸葛褚英仍然全神贯注望着窗外,侯廷再次咳嗽一声,诸葛褚英仍是按部就班凝视窗外,侯廷好奇心说,这窗外有何好看,他也顺着诸葛褚英眼神那边探去,除了外面树上有鸟儿的叫着啥也没有,侯廷站在诸葛褚英的一侧,眼睛顺着顺着就回到诸葛褚英身上,看到她性感红唇,白白的光滑皮肤,珠圆玉润婀娜的身姿,他打量诸葛褚英一番,盯着她的胸前,来了一种莫非的冲动,侯廷对此产生了歪念,他一把抱住诸葛褚英的小蛮腰就想亲她的脸蛋,诸葛褚英感觉上半身被人控住,这才回过神扭头一看是老贼侯廷于是她开始奋力反抗。 再说诸葛褚英一介女子,现在失去了武功,哪里还是武将侯廷的对手,即使侯廷不是武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诸葛褚英她也拗不过这一位魁梧壮汉。 “美人,你让我朝思暮想的好苦,每日每夜都在备受煎熬。”侯廷一边紧紧搂着诸葛褚英不放一边喃喃自语对她说。 “将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诸葛褚英挣脱着不想让侯廷侵犯自己。 侯廷此时内心汹涌澎湃,那股男人的色念就像小宇宙爆发,哪能听的去诸葛褚英这些废话,即使诸葛褚英低下头,侯廷就用另一只力大无比的手按着她的脖子,企图不让她胡乱挣扎,然后就跟饥饿难耐的狼一样吻诸葛褚英的脸蛋,任凭诸葛褚英怎样推搡喊叫都无济于事。 人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动物,通常会得寸进尺,侯廷觉得亲脸蛋摸腰根本不过瘾,就想到给诸葛褚英弄到木床及时享乐,她不顾诸葛褚英反抗挣扎易燃给她抱到床一扔,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将外衣抛在地上。 “将军,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诸葛褚英受怕的都要流泪了,她摇摇头看着眼前禽兽般的老男人为所欲为,自己眼睁睁就要失身却束手无策。 “你我都快皆为夫妻了,有什么万万不可。只是早一日晚一日而已,你早晚是我侯廷的女人,有何不可的。”说着他就解开自己的白色上衣,然后爬到床边,撕下无力反抗诸葛褚英的外衣。侯廷更加分外眼红,目瞪双眼直勾勾盯着眼下的诸葛姑娘。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趁热打铁。 诸葛褚英心灰意冷,放弃了抵抗,任凭他怎样对待吧,一切听天由命,看来无人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虽有万般无奈与不甘,但是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失去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 诸葛褚英正在绝望之际,嘿,就听门外有下人禀报,说有人求见。 侯廷眼看得逞,哪能轻易放弃,于是回复外面的下人。 “不见,不见。”嘴里还嘀咕着脏话,大概意思都闲杂人等打扰老爷享乐。 侯廷色眯眯深情看着诸葛褚英,心脏砰砰乱跳。“宝贝,开心一点嘛。”侯廷看到诸葛姑娘眼眶湿润。 “老爷。老爷。”隔着门外的下人又叫了两声。这个给侯廷气坏了。 “老爷告诉你谁都不见,你耳聋啊。”侯廷气愤骂道。 “老爷息怒,那个人一定要见老爷说事关老爷婚姻大事。” 侯廷嘴里嘀咕着真扫兴,然后从床头下来拾起地上的衣裳。还时不时回头看着躺在床的诸葛褚英。 自己摇摇头,妈的,是谁扰了大爷的雅兴,非得找你算账。二话没说,打开房门随下人出去。 诸葛褚英深叹一口气,总算逃过一劫。一身江湖术士打扮的模样,一手拿着悬壶济世带有“卦”字小红旗,身着灰色布衣袍子为掩人耳目,他这次特意乔装打扮一番,带着假胡须,大摇大摆进了斌兵马侯府。 此人就是花不凡,他改了身行头今日特来侯府取侯廷性命而来。 进了侯府,花不凡执意要见侯廷说明他来的原因,于是侯廷心腹之一高发将花不凡招待来到客厅等候。一名下人去了后院找侯廷。 侯廷急迫得到诸葛褚英的人突然被门外来的下人给搅和了,心里不乏有些埋怨情绪。 他带有怒气走出诸葛褚英的房间,一路嘴里嘟嘟牢骚着,下人不敢直言,他弯着小腰在眼前引路。过了假山小木桥,侯廷就到了侯府的客厅,前有有一个江湖术士在旁下坐着,见到侯廷进来,花不凡立刻起身。 侯廷两眼观瞧打量花不凡上下一番。 “先生如何称呼?” 花不凡回言道:“鄙人人送绰号天机子。” “哦!先生请坐。”侯廷坐在了正厅上的座位,这时候侯廷的五位心腹也都到场一一就坐。他们分别是肇庆中源钟庆、快剑冷飞姚存逊、夺魂掌赵恺、燕留侠冯柱和铁戦狼高发这五人。他们都是侯廷身边的一员虎将,随侯廷出生入死多年。都是忠心耿耿的手下将领。 这时候坐在正中央的侯廷首先发话问坐在厅下的花不凡来意。 花不凡神情镇定自若,手摸须髯,再次打量侯廷。 “将军近期有喜事?” “没错,门口不是挂着大红灯笼,看着场面和气氛都知道。”侯廷冷眉一锁,对前面这位占卜的卦师心存戒备。 “你这江湖术士休要在侯府行骗讨些赏钱。”肇庆中源钟庆斥责道。 “非也,非也。鄙人怎么会做此等卑劣行为。”花不凡站起来,环顾四周。 “既然将军大婚,不知婚期定在何时?”花不凡问。 侯廷就如实告诉了花不凡,花不凡有模有样掐指一算,愕然失色。 侯廷一见花不凡大惊失色,不由而然问道。 “先生为何如此惊恐?” 哎呀,将军,鄙人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花不凡卖了一个关子支支吾吾。 “先生不妨之说便是。” 花不凡咳嗽了一声,疑似口渴了。 侯廷知道便吩咐下人上茶。就这功夫花不凡走到端茶下人身边,又快又准趁其不备从袖口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撒在茶杯茶碗上。 燕留侠冯柱总觉得此人面熟,在哪里见过,所以他一直在提防这个来历不明的相士。下人拿着茶杯茶碗分别放在了就座几位的旁边。冯柱越看花不凡越奇怪,于是他就来到侯廷身边窃耳细语对侯廷说了。这时候侯廷也注意到了。 花不凡喝了一口茶,然后又对侯廷说。 “将军婚期极为不吉,乃大凶之日。” 侯廷哈哈一笑。我选的日子明明是大吉之日怎么会是大凶日,这时花不凡给他解释说他的婚期是破日,虽然当天属于吉日不过过了子时就属于凶日,恐有生命之危。 钟庆听后极为不高兴,站起身来指责花不凡。 妖言惑众,罪该当诛。 门外站着两名家仆狠狠盯着花不凡。正等着侯廷吩咐一声然后立即拿下。 “将军既然不相信,那算了,鄙人无话可说。” “站住,将军府也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赵恺一声呵斥。 花不凡恐怕露出马脚,心想无色无味的软骨散此时也应该发挥作用了。 花不凡一阵冷笑,甩了一下袖袍,放下手中的卦旗。 侯廷看到眼前这位相士越来越不对劲,于是朝后方墙上挂着的宝剑,可是他刚用手去摘取宝剑,谁料自己浑身无力,头还有些晕沉。 五位心腹见后都站起身来看看侯将军究竟发生了何故,哪料他们五个也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侯廷质问花不凡。 花不凡不乱阵脚走到侯廷前,发出阵阵奸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你归西之日。”花不凡随后摆出一架势准备索取侯廷性命,也是侯廷命不该绝,门外来了武林人士拜访。一位是五十来岁人送绰号天地修罗道士黄石春,一位是崆峒派绰号要你小命的凌海。两人都不是善类,这次他们受邀侯廷喜帖之邀提前来了贺喜。这可好遇到侯廷瘫坐地上正与一名相士在说些什么。 “黄道爷,你来的正好,快来救本将军。”侯廷发出求救信号,黄道长和崆峒派弟子凌海拿出家伙就朝着花不凡过来,花不凡武功不高,见事情有变,虚晃两招跑出会客厅,直奔后花园,之前王战给花不凡一张兵马侯府的地图,所以花不凡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就找到诸葛褚英的住处,打开诸葛褚英房门那一刻给正在愁眉苦展的她吓了一跳。 大门一脚被踹开,花不凡闯进诸葛褚英房间,四处张望,然后就大喊诸葛褚英的名字,诸葛褚英一愣,谁会叫我的名字?莫非是堂主派人来救我了。 她想着边走出闺门一探究竟,只见一位身着算卦相士服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你叫我?”诸葛褚英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陌生人。 “你可是诸葛姑娘?” 诸葛褚英点点头。花不凡于是告诉她受王战所托来救她出去,诸葛褚英又喜又悲,这王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王战还是信守承诺派人来救她,使她始料不及。 此地不能久留,诸葛姑娘快快随我出去。花不凡说着带着诸葛姑娘逃离了兵马府。 兵马府此时乱作一团,候廷和他的五位心腹瘫坐地上,头晕,四肢无力。黄道长就知道侯廷中了毒。 知所以黄石春和凌海没有去追花不凡,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大将军在中毒了,怎么能轻易离开,万一是仇家来的调虎离山计那就坏了,所以黄石春没有去追,这才让花不凡这么轻易得逞救出了诸葛褚英。 侯府管家找来大夫查看侯廷病情,侯廷躺在床上脸色发紫,额头冒着冷汗。黄石春和凌海站在床榻一旁观瞧,大夫用手拨了一下侯廷眼皮,然后撸了侯廷的袖子查看皮肤颜色。然后给出结论他中了软骨散,不过这种软骨散和其他的有所不同,就是这种毒药会在5分钟发作,然后五小时后浑身会变得肿胀,两天皮肤会溃烂,七日后会因五脏六腑穿肠肚烂暴毙而亡。 大夫说完这话差点没吓坏黄石春和凌海。 管家急了,“大夫可有解药能医治我家老爷,奴才愿意重金酬谢。” 躺在病床上的侯廷颤颤巍巍地细声细语抓住大夫的手。 “老夫不会亏待你的大夫。” 大夫思量片刻然后言曰:“我会尽力而为,不过据说如果能踩到千年天山九尾草,可能对于候大将军的命还有一线生机,只不过千年天山九尾草不易找到。” 黄石春言道:“将军,贫道愿意前去天山走一趟。” 侯廷在床榻上半闭半睁着眼睛表示感谢。 大夫又提醒黄石春道长说必须在两日内回来,不然皮肤溃烂一旦感染就不好医治了。 黄石春愕然感到吃紧,两日?又不是大罗神仙会腾云驾雾。 “这时间太仓促恐怕贫道赶不来。”黄石春顿时有些力不从心。这时大夫又给黄石春一些提示,听说邓州矩柳县令刘绍显有此宝贝,不如道长去矩柳碰碰运气。 侯廷一想,潭州距离天山路途遥远非是两三日凡人能为之,倒不如去邓州矩柳县赌一赌。为了能让黄石春顺利取到天山九尾草,侯廷特意取出自己的腰牌,然后吩咐管家拿了通关文书,掏出随身携带的将军帅印交给黄石春。 凌海则在兵马侯府保护侯廷,黄石春随即出发争分夺秒,快马加鞭连夜马不停蹄不到一天到了邓州管辖,又用了四个小时才达到矩柳县境内。此时的黄石春已经疲惫不堪,他所骑的大黑马就在进入距离不到县城五里地就因奔跑过度累死了,周围没有人家买有卖马和驴子的,所以他加快步伐拖着疲惫的身体终于来到了矩柳县城,此时天已经放亮,县城里人流涌动。 黄石春来到一茶坊,要了一碗茶水大口喝下。 “小二哥,请问县衙怎么走?” 小二手指了南边。 多谢多谢。交付纹银就起身赶往县衙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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