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抵唇轻笑，“我说一见面大小姐就拉着脸，原来跟这儿记仇呢。”</p>
几个戏子穿着戏服，在一楼演台的位置唱着花戏。</p>
尤其唱花旦的那个戏子，个子高挑，眉眼精致，唱腔更是堪称一绝。</p>
唱到高潮时，无数捧场的看客拍掌叫好，气氛空前绝后的热闹。</p>
姜岁欢只看了一会儿便没了耐性，“为何将我约来这里？”</p>
男人笑笑，“我的地界，说话方便。”</p>
姜岁欢挑眉，“司辰，你本事了，连如意楼这么大的产业都盘得下来。”</p>
“听闻这家老板当年在京城背景很深，开设茶楼的目的是为了帮京中权贵收集信息。”</p>
司辰主动给她续了杯茶，“大小姐说的那个人，半年前被朝廷查出与南楚勾结。”</p>
“三个月不到，全府七十六口人，斩首的斩首，发配的发配，连旁枝亲眷都吃了挂落。”</p>
姜岁欢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p>
与如意楼的前老板相比，她目前的处境也不太美妙。</p>
“朝廷对细作的惩罚手段倒是苛刻。”</p>
“苛刻的不是朝廷，而是掌管皇城司的那位爷。”</p>
姜岁欢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凤西爵？”</p>
司辰诧异，“大小姐认得此人？”</p>
姜岁欢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p>
“初到京城，免不得要对这边的局势有一个了解，便吩咐身边人做了些调查。至于方才说的那人，不认得！”</p>
司辰暗暗松了口气，“是非人物，不认得最好。”</p>
随即若有所思地打量姜岁欢，很快便遭来对方的白眼。</p>
“看什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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