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小巷里，抢劫犯连痛呼都没能发出来，他身体一软，像团发酵失败的臭面条一样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枪飞出去老远，直接消失在了街角的阴影里。</p>
“谢——谢谢——”女人哆哆嗦嗦地站起身道谢，她的腿刚刚摔伤了，现在正哗啦啦地流着血，“太感谢你了——”</p>
迪克犹豫了一下：“……我送你回家吧。”</p>
“这个就不用了，”女人摇摇头，“你也快些回家吧，孩子。”</p>
她一瘸一拐地转过身，向着巷子深处自己的住处走去，直到听见她进门的动静，迪克才离开了这里，继续向祖科时常出没的区域探索。</p>
不过迪克今晚没能找到他的仇人，可他却意外地见到了蝙蝠侠——他无端地觉得自己似乎见过这个蝙蝠怪人，尤其是当蝙蝠侠发现躲在屋檐上的迪克时，他的动作和神态更给了迪克浓烈的既视感。</p>
“你为什么在这里？”蝙蝠侠用食指和中指摁在了他眉弓上方的位置，“理查德·格雷森。”</p>
他下意识撇嘴角的动作，弧度，还有开口前轻微磨牙的习惯，都让迪克想起了一个人。</p>
布鲁斯·韦恩。</p>
在迪克难以克制地哭泣时，和戈登警官做笔录的布鲁斯·韦恩就是这副样子。</p>
“……和你没关系，”但猜测只是猜测，迪克不可能直接问蝙蝠侠他是不是阔佬韦恩，“我只是来找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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