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笑声大了起来：“看看你！多幸运啊！和保护费都交不起的狗窝马戏团相比，韦恩阔佬的庄园不是好多了吗！而你居然要挑在深夜来袭击我——”</p>
“给我闭嘴！”迪克额角冒出了青筋，他又往祖科的脸上揍了几拳，“不许你——这么说——哈利马戏团和我的父母——啊！”</p>
祖科找到机会抓到了他们身边的空酒瓶，往男孩脑袋重重敲去，迪克眼前一花，紧接着就被掀开，倒在了烟灰堆里。爬起来了的祖科吐了口血水，转身去拿棒球棍，结果背后猛然传来一股大力，直接让他砸在了楼梯口。</p>
迪克跪在祖科身上，握紧了手中的玻璃碎片。</p>
祖科毫无保护的脖子近在咫尺，他的脑袋撞在台阶处，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行动力。</p>
只要用力将玻璃碎片捅进去，他的噩梦就可以结束了。</p>
“——理查德。”</p>
不是更为亲密的‘迪克’，也不是更为公事公办的‘格雷森’。</p>
蝙蝠侠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正喘着粗气，拳头上的血迹还没干，足以猜出他打完架后是一路飞奔过来的。他和将玻璃碎片抵在祖科大动脉处的迪克对视，嘴角用力地收紧了。</p>
“停下。”他说，“这不是正确处理问题的方式。”</p>
“……那什么是正确的？”迪克笑了，他的鼻血又开始哗哗地流，糊满了他的嘴唇，“他杀了我的父母！凭什么他可以在监狱继续活下去，而我的父母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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