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穿得这么严肃吗，”布鲁斯无助地说，“今天不是哈维的庆功宴吗？”</p>
“那么我想您应该也记得今天会有两个孩子跟着您。”阿尔弗雷德给他整理好领带，难掩笑意，“努力当个好大人吧，韦恩老爷。”</p>
“你今天穿得可真正式，布鲁斯。”当他们到达大厅里时，一位英俊的金发男人走了过来，和布鲁斯握了握手，“我第一眼都没认出来这是我们的小王子了。”</p>
“哈维——”布鲁斯无奈地笑了起来，“别提我了，你不也一样吗？”</p>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要干什么！”哈维·丹特紧张地向后看了一眼，发现他的爱人不在附近才放松下来，“我们很久之前就订婚了，但一直没有公开，我想今天会是个好机会……我和她都等了太久了。”</p>
金发检察官今天穿得相当隆重，但心情显然非常忐忑，和布鲁斯交谈的短短一分钟，他就舔了不知道多少下嘴唇，眼神也一直往和众人聊天的女人身上飘，香槟杯里早就空了，可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了一口空气。</p>
“这是理查德·格雷森，”布鲁斯有意缓解好友的焦虑，“这是勒维娅。”</p>
“啊！看看我！光顾着聊我自己的事，都忘了我们还有两位小嘉宾。”哈维向他们露出友好的微笑，“真抱歉。”</p>
“没关系，”迪克灿烂一笑，“我很喜欢你！你很酷！”</p>
“很高兴见到你。”勒维娅和他握了握手。</p>
“我知道你，”哈维柔和地看着她，“我时常会担心一些孩子在父母被审判后的生活，而现在，我知道至少一部分的他们能好好地生活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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